我把她宠得狂了。”李卫笑道:“怎么?不稀罕当个丫头了,也想当姨娘?”
画梅哪里有这心思,又怕主子误会,连忙道:“奴婢哪有这妄想,主子的姨娘都是什么身份,我哪敢跟姨娘们列位。”说完,想起了李卫那天说的话,又哭哭啼啼道:“爷那日说我不听话,要把我发卖出去呢。”
媚娘听了这话,也有些心惊,转头用不赞同的神色看着夫君。
李卫也知道自己这话说的过了,道:“我那日不过同你开个玩笑罢了,再说,你不是也说话很不注意?”
画梅抹抹眼泪,知道那日确实是自己一开始不对,可爷说要把她卖出去时的语气那么认真,她心里不免有些刀绞似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爷心里,是不是真的是那种能随意发卖的奴仆。
李卫看她这样,走了过来抱住她道:“那日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个不是行了吧。”说完,又扯着画梅的衣襟,把她一只乳儿露出来,道:“亲亲,是我不对,你原谅我好不好。”
画梅见男人对着她乳儿说话,好像她的乳也是个什么人似的,觉得有些羞耻又有些好笑。李卫说完,又捏着画梅的乳儿上下晃了晃,画梅因为以前常给人喂奶,所以奶头跟马奶子似的长长的耷拉下来,李卫这一晃,倒真像她的乳儿在上下点头似的。
李卫一看就道:“你看,梅儿这是点头答应了,原谅我了对不对?”画梅这下再也止不住笑声,咯咯笑了出来。
李卫见女人被逗笑了,再板不住脸,于是把画梅一把横抱起来,向屏风后的卧床走去,嘴上道:“小淫妇,相公再让你在床笫之间好好爽一回,咱们就把这事揭过去好不好?”
媚娘看两人算是和好了,也拿着帕子捂嘴笑了笑,便从房内出去避开了,把卧房留给两人。
李卫抱着画梅扔在榻上,三两下就把女人扒光了。画梅在心里暗想,“我家主子别的不说,这脱女人衣服的功力是着实可以。”
男人一只手就要往画梅前穴探去,谁知画梅扭了一扭,不让他进去道:“好人,奴家的小日子还没干净呢。”
李卫嘻嘻笑道,“没事,你少爷我也是上过战场的人,不怕浴血奋战。”画梅又扭了扭,道:“真不行,我怕呢,这时候行房疼得慌,之后还会流好多血。”
李卫见丫头这么说了,又把手往后穴探去,道:“那水道不让我走,旱道总要让我走吧。”男人把那手指在穴口探了探道:“我今天插你谷道可行?你灌洗过这处没?”
画梅害羞得点了点头道:“奴婢之前洗过的。”李卫不由得笑道:“好呀,你这个骚婊子,嘴上唧唧歪歪的,原来身上早就准备好被相公插了是不是?装得倒挺像,你咋不去妓馆当那“清倌”呢?”
画梅羞得不行,直把脸埋在被子里。她伏在床上,被男人捅了一会谷道,忍不住道:“主子,那天好多男人都看见我了,他们说我…”画梅说到这就忍不住想哭:“那些下人都说我长着那么淫荡的奶子,一看就是被不知道多少男人入过的。”
说罢,画梅又揪着被子,可怜兮兮地看着身上的男人道:“主子您是知道的,画梅跟您的时候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的,他们怎么能那样编排我。”
李卫听了笑道:“你在府里算半个主子,他们不过是最低等的下人,你何必在乎他们说什么?再说了,下人的嘴,如何又是能管住的,人总是得说点自己想说的废话罢了。”他搂着小乳奴的腰道:“我心里明白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不就行了?”
画梅算是被这一番话窝盘住了,不再想着那些流言蜚语,努力夹着后穴取悦男人。可这后穴毕竟比不得前穴,本不是用来插的,所以在男人想来第二回的时候。画梅就有些吃不消了,道,“您刚才捅得我肚子有些痛,奴婢想去恭房。“
“哈?”李卫有些失望,但还是放了画梅出去了,不过又道:“那你把你主子叫过来伺候我,她刚一转眼就不见了,不知去哪儿躲懒了,这样可不行,以后都上行下效了。”
于是媚娘只好又从花园里进来,扭扭捏捏地走到床边,又被男人一把锢在怀里道:“怎么,我不过几日没来你房里,就和我生分了?不行,我得治治你这毛病,快把衣服脱了上塌来,我今天要好好玩玩你。”
媚娘只能红着脸,把衣服脱了钻进被窝里去。
今年南方大旱,所以多地受灾,流民流入了皇城附近。
皇上派李卫点兵,率京郊大营的兵马驻守京城,在内阁没有商议好,是否要开城门收纳流民之前,除了特殊的孕妇幼子这类,其余的再不容一人入城。
舞乐公主在府里待了几天,觉得李卫不在,家里实在有些冷清,便带了些干净的换洗衣物,还有些军中用得上的小食,领着下人去城头看望夫君了。
“哟,公主真乃贤妻啊。”李卫见了公主不由得笑道,男人在城墙上守了几天了,浑身灰扑扑的都是土,脸上也有些不修边幅。
“我正在这想你呢,你就来了。真是夫君肚子里的蛔虫啊。”李卫笑道,没太在意公主带来的东西,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