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对镜py有点太羞耻了。他保持着抱着膝盖的姿势坐了很长时间,似乎是在侧耳听外面的动静——罗聿猜他应该是想确认他会不会突然回到浴室——没有声音,他才用左臂支撑着上半身,双腿分开跪在浴池里,手向后探向自己红肿的穴口。
刚才罗聿射的很深,如果不把真的手指插进去是肯定清理不出来的,塞德里克显然知道这一点,但他无论如何都过不了心理上的那一关,脸看上去更红了,头顶的耳朵犹豫着转来转去,尾巴尖也蜷缩起来。
罗聿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特意截了图。
过了一会,他看到塞德里克慢慢把手指往里微微插了一点,用力的闭了闭眼睛,终于把第二个指节伸进了窄小的穴口之中,学着罗聿平时做的样子小幅度地轻轻扣挖,脸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快。突然,罗聿看到他的头猛地向后仰去,似乎是不小心按在敏感点上了。他不知道罗聿在看,所以没有像平时一样刻意压低音量,而是全然凭借本能动情地“嗯”了一声。
那声音比平时成百上千倍的销魂蚀骨,罗聿全身的血都往下半身冲,手向自己身下探去——他最后一次其实没有射,因为塞德里克射完之后起身把还插着的性器从自己穴口里强行推了出去。
很快塞德里克的身体瘫软下来,跪不住的小腿向前伸开搭在池壁上,改跪姿为仰躺,手指却没有从甬道里出来,反而越进越深,甚至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去。平躺的姿势让罗聿比刚才更清楚地看到他的整个下体,性器已经开始昂起,柱头水光粼粼,塞德里克一边清理自己的后穴,一边在前端来回撸动着。
丝丝缕缕的白浊从穴口涌出漂浮在透明的水面上,刹那间融化消失,十几分钟后他射了,已经有些稀薄的精液随着阴茎的颤抖直接射进了温水里,随即整个人都软倒在了水中,手臂有气无力地搭在浴缸壁上,像是一条搁浅在情潮里的美人鱼。
罗聿差不多同时结束,他把视频保存到电脑的最高级别加密文件夹中,同时隔空投送一份手机加密相册,完成一切清理工作之后回到浴室,把熟睡的塞德里克抱起来擦干身体,放回了卧室的大床上。
他盯着那对猫耳朵看了许久,轻轻捏了捏,然后捋了捋他的尾巴,这才恋恋不舍地把眼镜摘了下来。
一切都消失了,罗聿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地上是撕开的礼物包装纸,手边是一个长方形的包装盒,上面写着“vr眼镜”。黎明时分光线还很昏暗,他打开沙发旁的落地灯,拿起包装盒里的一张纸,慢慢地浏览起来。
他实在没法把这白纸黑字的玩意当作贺卡,看外观它像个讣告,看内容的话它像个事无巨细的产品说明书,哪怕边缘的位置自欺欺人地用马克笔挤上了“生日快乐”这几个字,罗聿还是觉得戴梵只是想多给自己找个实验志愿者罢了。
“本品为半成品,可通过脑电波和其他生物信息读取使用者的记忆,结合使用者的现实生活和想象力构筑出虚拟现实,据调查vr世界中发生的事件有83%的概率与短期内未达成期望相关,且实验中60%的情况下该世界会为自己搭建一定的世界观,使用者不应打破vr世界中‘原住民’的生活方式……”
下面就是大量的数据分析图表和专业术语,罗聿现在实在没有看论文的心思,凌晨三点塞德里克醒了之后不由分说就把他赶出了卧室,哪怕昨晚的py再意犹未尽、vr世界中的体验再酣畅淋漓也不能改变他现在连人都抱不到的现实。
指针指向七点半,罗聿估计塞德里克应该醒了,试探着敲了敲锁死的房门,得到的回应是没有回应。
罗聿无奈地叹了口气,隔着门问道:“早上想吃什么?”
依旧没有任何答复,他打开手机上的监控app,画面显示塞德里克正把自己包在羽绒被里,不知道是还在睡还是单纯不愿意出来,过了好一会才听到他说:“……松饼。”
走不出去,走不出去。
小男孩提着一盏油灯,火苗奄奄一息地晃动着,不知是因为提着它的人脚步虚浮,还是那如同魔鬼呼吸般的阴风想要把它吹灭,好让这座树篱围成的巨大迷宫在无边的黑夜和诡异的迷雾里把迷路的男孩困的更久一些。
好累,好冷,好疼。
腿像是灌了铅,踉踉跄跄地往前走着。他本想跑起来,实在跑不动了,但他不敢停,停下来就会被追上。
好可怕,好想回家。
树篱像是铜墙铁壁一般,穿梭其中就如同走在一口会移动的井里,根本看不到前面有什么在等着他。
出口在哪里?
已经走了一天一夜,天还是没有亮。他往前走、往前走,突然脚步一顿。
树篱上有个豁口。
小男孩摸索着把灯往前探,瘦小的身躯刚好能穿过那个口子,他爬过去,然后站起来。
一座座洁白的大理石人像伫立在宽广的草坪上,有些倒下了,有些残破不堪。那些雕塑都有翅膀,或高或矮,有男有女,有人痛哭流涕,有人面无表情。小男孩在其中找到了他自己,有人牵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