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露出的耳朵通红一片,看起来很想躲镜头,但是或许他的周围有三个甚至以上的机位,因此不管转向哪里都可能被拍到清晰的脸部,而他根本就不知道究竟哪个机位会在何时被实时播出。
过了一会儿,镜头缓缓拉近,他的脖子上扣着一只皮质的项圈,上面有个小牌子,好像有刻字,但看不清是什么。这一次他的乳头上面空空的,没有挂任何装饰。
“昨天拉瓦尔把卧室尿脏了,只好暂时换个地方直播。昨天的任务非常简单,可惜他没有完成,所以今天是惩罚的场合。”
男人说着,从旁边的桌上取来两只连着同一开关的小铁片,不知是做什么用的。他故意卖了个关子,才把那两个铁片贴在拉瓦尔的乳尖,手里握住开关,倒数着:“三。”
“二。”
拉瓦尔开始发颤。
“一。”
话音未落,拇指把档位推到最高,几乎立刻拉瓦尔就发出了一声近似惨叫的呻吟,然后急促喘息起来。
“我看到有人猜是震动玩具,这么薄的铁片可装不下马达哦,”男人笑着说,“是电击片,不过并不会致命。”
他说着,解释性地摘下一侧乳头上的电击片,可怜的乳夹被电得立起红肿,看起来像被玩弄了很久一样,没有破皮,想必摸上去会是烫烫的。他把铁片贴了回去,又小小的遥控器挂在了拉瓦尔的项圈上:“电击的按钮有对应的礼物,价格不同,档位也不一样,现在应该已经可以使用了。”
“啊!……呜、呜,好痛……不行了……”
直播的延迟大约是将近一分钟,一分钟过后,屏幕里被吊起的男人开始剧烈地挣扎晃动,发出一叠声的淫叫——礼物的数量叹为观止,不知他在做牛郎的时候一分钟能不能赚到这么多钱。拉瓦尔看起来挺皮实的样子,实际上却不是能忍的性格,他的眼尾下垂,长相很无辜,那副皱着眉祈求的模样看起来真可怜,可是镜头一转,谁都能看见这家伙的阴茎立了起来,从圆润饱满的冠部流出一些清液。
接着,镜头切向对雌穴的特写。屄上没有毛发,后穴也处理得很干净,穴口紧紧闭合,只不过是线状的,想必也早就被享用过了。
透明黏腻的润滑液从屁股上方淋下来,先是被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抹开,涂满了臀缝,他的屁股又大又翘,肉墩墩的,结实紧致,展现出淫靡的光泽。
两指勾起润滑,在后穴外面打着圈揉了揉,然后缓慢地把指节按了进去,咕啾的水声听来叫人脸热,后穴温顺地含着手指,时不时因为胸前的刺激而骤然收紧,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被手指开拓着,很快增加到三根并起也可以抽插的程度,手指退了出去,润滑在指尖牵出一线银丝,被随手抹在了拉瓦尔的腿根上。
一根狗尾巴状的肛塞出现在镜头前,尾巴毛茸茸的,很可爱,像黑柴犬的尾一样向上卷起,上面是黑色,下面是白色,间或棕黄的零星杂色。然而这样可爱的尾巴根部却接着一根阳具,看上去就沉甸甸的,中段额外鼓起一块,好像犬类成结的阴茎。
这个东西想必过一会儿就要放进他的屁股里。大概是担心拉瓦尔害怕挣扎,一旁的男人没有将这个东西给他看,还对镜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润滑涂抹在假阳具上,光滑的头部很快就进入了穴口,一开始的插入很顺利,直到那个大了一圈的部位被卡在外面。紧窄的后穴本来就不是为了性交而生的,穴口箍着柱体,被撑成了薄薄的肉环,看起来很吃力的样子。
拉瓦尔不知道什么东西将要插进来,害怕得频频回头,男人一手按住他的腰,让他不至于原地转来转去的。
“大家都在等你呢。”男人说着,不着痕迹地移动位置,借位把拉瓦尔的身体挡住了一些。他一手扶着那根尾巴,一手轻轻摸摸拉瓦尔的脑袋,拇指在他的嘴唇上摩挲着、撬开牙关按了进去,一边抚摸着他的臼齿一边说些“好乖好乖”之类安抚的话。
拉瓦尔含着他的手指,在观众看不见的角度,他的牙关其实被抵住了,根本无法咬合。这时,男人另一只手毫无预兆地施力,强硬地把肛塞尽数插了进去。
“咕、呜……!”
拉瓦尔浑身都绷紧了,险些脱口而出的哭喘被手指堵在了嘴里,当男人从镜头前走开,拉瓦尔已经装好了尾巴,那只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抚摸着他光裸的脊背,好像训犬师一样夸奖他很棒、很厉害,拉瓦尔的眼睛不住地上翻,泪水从眼角溢了出来。
尾巴又粗又长,全根没入后,直直抵上了结肠口,拉瓦尔吐出舌尖,被肛塞顶得干呕,皮肤上沁出了一层热汗,他的身体晃动着,尾巴也跟着甩来甩去,好像真有了一条属于自己的尾巴一样。
如此香艳又危险的“惩罚”内容让直播间的热度居高不下,而且似乎施加在他身上淫行,现在还只是开始而已。
中原人的大腿上被系上了一根腿环,看起来像能用来挂些什么。男人取来一枚小小的铁片夹子,同样是由一根线连接着遥控器,在向镜头展示过后,放在了一旁的桌板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