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添加到三根,在甬道内扩张,隐隐有把小指连同半个手掌都送进去的意思。
漱石的腰反复顶起,左摇右晃,他被玩硬了,阴茎在身子下面压着不舒服。他的动作微弱,醉懵懵的醒不过来,于是恼火地拉长了调子呜咽抗议,声音像急得要哭了似的,真不敢想象一个大男人发出这样的鼻音。
“哼、呜……嗯嗯……”
他的身体在发热,酒气一股股蒸出来,铜色也感到被熏醉了。和漱石在同一间屋子里待了这么久,早就不觉得刺鼻,只让人想……他本想让漱石高潮一次,然而醉鬼感官迟钝,迟迟没有要到的迹象。明明前面的屄没人碰也爽得湿透了,透明淫水从穴口溢出,在身下连汗一起积成一小滩深色。
忍不了了。铜色把手指抽出来,握住自己的阳具套弄两把弄到最硬,压在中原人身上,将暗红色的龟头对准屄口插进去。
肉棒被又湿又热的小穴包裹住,不禁又充血几分。真是……要命。舒服的感觉使铜色喉结滚了滚,耳朵往头顶压下去。
“咕啾”一声,深褐色的粗壮肉柱破开花唇,借了润滑一口气进去,穴腔紧了又紧,几乎勾勒出肉棒上血管的形状。愈吸吮愈被插得深,肉棒破开绞紧的屄肉往里插。漱石发起抖来,胳膊似要向前抓住什么,他想逃,想避开绵密深重的侵犯,却被肉刃钉在原地操得噗噗吐水。
维埃拉族细韧的腰上下耸动,反复将那根捣进穴里,就着打种般的姿势操了一会儿,还有大约两指长的性器根部露在外面。铜色深吸一口气,缓了缓将漱石扳过来侧着揽进怀里,水淋淋的肉棒短暂滑出来,贴在阴户上磨蹭,烫得中原人呜咽起来。
铜色捞起漱石的腿,要他门户大开,换了个姿势将肉棒又一次插了进去。他试探地捣了两下,觉得现在果然顺畅多了,凶器直顶进穴腔,粗壮的茎身把肉褶撑到极致,小穴已经足够松软,里面又肿又热,不再抵抗,龟头用力挤了宫口一下,里面的软肉应激抽搐,努出一大股淫水浇在性器上。
肉棒疾风骤雨般操干起来,漱石的身体颇有节律地随着抽插快速颤抖,哀哀叫唤的声音像在下楼梯,听起来有点可笑,终于不受挤压的阴茎在半空中甩着淌水,被身后绕过来的手握住揉捏把玩。
“什么……嗯、啊啊……”
“好深……!太快了、呜——”
漱石的脸被散乱的黑发挡住了一半,迷乱的呼吸不时将头发吹拂起一缕,身下啪啪作响,肉棒顶在最深处抽插,操得凶狠,几乎连根部的囊袋也挤要进去。
穴腔被磨得红肿,充血的状态下反而更容易得到快感,圆钝的龟头故意对着敏感点顶弄,他浪叫着发抖,眼球在眼皮底下快速滚动,将醒未醒地挨插,小穴收缩得愈发急切,连着腿根也剧烈颤抖起来,突然漱石的呻吟声拔高——十分甜腻地,带着哭音,看来是到了。
腿间喷出透明的潮水,被握住的阴茎几乎同时射了,棕色的手握住他粉色的阴茎,从根部撸到顶,挤奶似的挤出最后几滴白浊。
漱石眼睛上翻,在轻微的要抽筋的感觉中短暂清醒过来,清醒地被插得鼻腔酸涩直至流泪,敏感点反复遭受顶撞,被迫延长了高潮,从要命的不应期中滑入再次潮吹的预备。
小穴高潮缩紧,一波接一波地挤压内里的性器,铜色被迫放慢速度,用更重的力道才能挺腰插到底,搅得淫水四溅,龟头猛一下挤进子宫,喷薄而出的热液被堵在里面,肉棒顶端细缝翕张几下,痛痛快快地射了进去。
“老爷,你里面好热。”铜色喘息着,故意贴在漱石耳边叫他老爷,看他痒得从耳朵到脖子一溜儿红下来。
下体还连在一起,意犹未尽地在黏腻软穴里继续顶撞,他放下了漱石的腿,手抚在对方油淋淋的大腿上挑逗,察觉到漱石要发难,胳膊横过来拦住他,顺带把汗湿温热的前胸也抹油了。
“你他妈的……还不拔出去!?”
漱石的胸膛剧烈起伏,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是给气的。
他的头还晕着,半天组织不出语言,恼怒地拨开铜色摸他奶子的手,而那只手毫无廉耻,被扫开了再吸上来,把玩他的胸肌,五指陷进去抓揉,捏得颇有技巧,揉两把奶头就敏感地立起。
指尖捏住顶端充血的乳首拧转,漱石短促地叫了一声,轻轻搔刮奶孔则会让他软下来哀哀地哼唧。把他摸舒服他就没意见了,比起了解漱石这个人,铜色先了解了他身体的弱点。漱石的皮肤又热又滑溜,黏腻的,一个接一个印下别人的指纹。
他握住漱石的性器有一搭没一搭地套弄,在玩弄漱石身体的过程中来了感觉,始终没拔出来的那根东西又硬了,随着手活儿的节奏往里操干。
很新奇的感觉,闭上眼睛仿佛是在给自己打手枪,含着性器的小穴却比手掌舒服百倍。中原人的两腿并在一起,撅着屁股,既方便插又夹得很紧,刚才射进去的精液才流出来又被捣回去,在穴口搅打成泡沫。
“老爷,你怎么这么浪?”铜色低喘着问,“在外面没少伺候别的老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