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通红一样。精灵小心地跨在拉瓦尔身上,伸手将柔软的胸肌向中间挤压,挤出一道乳沟一般的沟壑,勉强夹住阴茎,男人的胸部到底不比女人,快感实在有限,但视觉上的刺激和新鲜感却很强烈。
从铃口溢出的清液把奶子涂抹得亮晶晶的,奶头立了起来,在盔甲内磨得发红,看起来煞是可怜。奥尔克因借着拉瓦尔的胸部自慰,呼吸逐渐沉重,身下的人催促道:“插进来呀。”不知是哪个词刺激到了神经,肉棒突然微微抽动着射了出来,白浊挂在头盔的面罩上,缓缓向下流淌。
两个人都愣住了,奥尔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不过几乎下一刻就又有盔甲碎片从拉瓦尔身上卸了下来。这似乎真的和他射精有关,尽管不知道为什么是这样的机制,不过这也证明盔甲的确是能够解除的,他终于松了口气,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那真是糟了啊,小罐头,”拉瓦尔笑着说,“你也不是十七八岁的年纪了,真的没问题吗?”
现在他的腿甲也卸下了,露出光裸的大腿。拉瓦尔摸索着把精灵推倒在床上,然后骑了上去,用还湿润着的雌穴暧昧地摩擦那团肉物。“让我来帮帮你吧。”他说着,稍微把屁股抬起来一点,让奥尔克因能扶起阴茎对准穴口,湿软的小嘴含住了龟头,中原人晃着屁股一点一点往下坐,全插到底的时候整个人僵硬了一瞬间。
“唔……”
这小子个头真是没白长啊。拉瓦尔想起奥尔克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可能都不及他的胸口高,穿着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盔甲叮叮当当地走来走去;几年后再重逢就突然变成了一个大小伙子,就连那玩意也长得像要直插进胃里了。
肥屄套着粗长的性器,之前射进去的白浊挂在肉柱上,交合处甚至打出了白沫,感觉小腹都要隐隐浮起龟头的形状。奥尔克因握住他的阴茎挤压套弄,拇指在湿润的马眼打着圈,时不时把那根肉物提起来,去揉底下鼓鼓的阴蒂。里外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拉瓦尔没一会儿就被玩得呆呆地停下来,求饶说休息一下,然而年轻的恋爱被他骑得兴起,托起那两瓣肉臀就往下按。
“呜哇……!”
拉瓦尔手忙脚乱地稳住身体,回过神来节奏已经不由自己掌控了,只能像个物件一样被动地挨操,任由奥尔克因把他的屁股不断往阴茎上按,肉体相互击打发出令人脸热的啪啪响。就算龟头借着淫水猛顶进子宫,他也只能在盔甲内翻着白眼吐出舌尖,屄早就被操得又酸又涨,逃也逃不了,要坏了、真的——
“不行了,奥、奥尔克因……”
“我…呜——!又要、要到了……!”
身体在敏感的不应期被接连刺激,惹得拉瓦尔鼻腔酸涩、真的被干得哭了起来,头盔里传来委屈又生气的抽噎,奥尔克因动作一顿,正感觉有些愧疚,补偿地安抚拉瓦尔,温柔地玩弄他的乳头,然而就在乳尖被捏住的那一瞬间,身下的女穴却忽然绞紧潮喷,过多的淫水甚至从交合处溢出来。
“咦,真的要不行了吗,瑞文大哥?”奥尔克因笑着喘息,“可是你下面把我紧紧咬着不放呢。”
拉瓦尔简直想给刚才心疼奥尔克因的自己一个大耳刮子,他们俩之间说到底还是他自己的年纪大得多,精尽人亡的危险迫在眉睫……!
身上的盔甲一片片脱落,逐渐裸露出完整的身体。做到后面两个人的身体都有点勉强,奥尔克因闷哼一声,又一次射在里面,头盔发出咔咔的响声,拉瓦尔试着往上托了托,顺利把头盔也给摘了下来。他在里面闷了太久,黑发潮湿,颧骨、眼睛和鼻尖都红通通的。
“太好了,我还以为——”
拉瓦尔长舒了一口气,话还没说完,瞳孔忽然一收,吃惊地瞪着奥尔克因,而精灵心虚地移开视线。性器没来得及拔出来,大概是因为一下子放松得过头,持续地往里注入温热的液体,灌得拉瓦尔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
……
鱼触手,整体是锥状的,从顶端到根部越来越粗,柔韧而灵巧。
凝胶触手的根部把拉瓦尔的指尖裹住了,同时顶端故意戳弄抠挖它刚才发现的、顶一下就能产出水来给它喝的“开关”。体内不断传来钝而绵长的快感,手指被裹着,被迫深入阴道,直到指根也被穴口锢住,好像自己在用手指玩自己一样。
可恶……好舒服……
尽管理智上觉得荒谬,身体却诚实地起了反应,阴茎都被刺激得立了起来。
已经预热完毕的小穴不满足于温吞的顶撞,手指忍不住加快了捣弄的速度。凝胶非常配合,几乎和他自己的手保持着一样的频率,就像一个套子一样,弥补了手指不够粗大的缺陷,把小穴伺候得很舒服。
拉瓦尔很快就被玩得气喘吁吁,过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连忙用力抽出手指。指尖脱出去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他看着湿润的手指发了会儿愣。
不对,都忘了要干什么了,还是得把它弄出来才行。
可是此时的凝胶已经尽数往最深处涌去了,刚才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