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侧过脸,看到简淡闭着眼咬着手指,脸上汗莹莹的,眼角有细碎的泪光。那模样,让人想要狠狠欺负。
“我也很喜欢,多走一会好不好?”沈冽轻声细语抱着她逗弄,动作却与温柔的语气截然不同,他又往上走了几步,每一步都用力顶着她,同时按着她的腰往下压。
不断撞击着她的敏感点,简淡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不要……”
“不要什么?”沈冽加快速度,奋力捣着她,精囊啪啪拍着她的阴阜,交合间液体飞溅在楼梯上。
简淡完全没了力气,腿彻底软下来,无力地垂挂着,随着他猛烈地插弄而抽搐。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家的楼梯阶数那么多,没坚持几步,身体就躬起来不住颤栗着,眼前白光点点,在他身上泄了。
内壁疯狂收缩着,沈冽被她夹得闷哼一声,喑哑轻笑:“这么快就不行了?”
真是越来越不经弄。
……
似一场灭顶的雨,她站在空荡只剩她一个人的世界中央,被浇了个透,却感受到全然的自由与安全
彻夜的风雨平息,室内光线由暗转明。其实相比激烈的过程,简淡更喜欢事后这种飘然世外的感觉。
仿佛可以忘记一切,全世界都和她无关。
房里没人,沈冽大概已经走了,还贴心地给她换上了睡裙。简淡掀开被子,拖着酸软的身体,刚走出房间,就看到沈冽竟然在楼梯上拖地。
昨天从楼下到楼上,滴了一路的痕迹。
他光着膀子,麦色肌肉在柔和光线下线条优美,下面只有一条黑色平裤,笔直精壮的长腿踩在地板上,那画面别提多有冲击力了。
简淡气血上涌,讷讷不敢眨眼:“你,你衣服呢。”
“洗了。”沈冽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抬头看见她通红的脸色,歪头轻笑:“好看吗?”
桃花眼弯弯的,精光闪烁,像个男妖精。
简淡完全移不开目光。
腹肌块垒分明,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鼓动,v形的人鱼线蜿蜒收进裤边。
他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裤腰拉得那么低,能看到稀疏的毛发和纤细的精管。
底裤更是在她的注视下慢慢绷紧,硕大可怖的轮廓挺立。
简淡再回过神时,沈冽不知何时已经靠得极近,强势的男性气息包拢住她。
不需要任何指引,默契地相贴,就仿佛磁铁两极,血管里流淌的鲜血都在尖叫着要相融。
沈冽牵起她的手,按在胯间的庞大凸起上。
简淡睁大眼睛,她的手被衬托得十分娇小,几乎握不住他,性器兴奋地顶了几下,烫着她的掌心。
他握着她上下撸动,故意在她耳边低喘,滚烫的呼吸洒在她耳畔。
光是这样,简淡就忍不住有些腿软。
“把它拿出来。”沈冽轻声说。
简淡咽了咽喉咙,她应该拒绝,但是干哑说不出话,半推半就地伸进他的内裤。
简淡看到一片茂密深黑,毛发戳着她的手,整个过程短暂又漫长,最终肉棒跳出来,顶端已经分泌出些许晶莹。
沈冽忽然错开几步,走到她身后,反剪着她的双手,膝盖往前一顶,简淡猝不及防地被他抵在楼梯栏杆上。
她轻呼一声,丰满的乳房压着冰凉坚硬的木质栏杆,被他拦腰提起,撅着屁股对着他。
羞耻至极。
“这个姿势可以吗?”沈冽手掌摩挲她的背脊,温柔询问。
……他为什么总要问她呢?她都无法洗脑自己是被迫的了。
简淡没说话,他顺着背部往下,撩起睡裙,在她挺翘的臀上揉捏。
凉嗖嗖的,简淡才后知后觉发现,他给她穿了睡裙,但是竟然没给她穿内裤。
早有预谋!
沈冽忽然用力抓揉着臀肉掰开,露出艳红欲滴的穴口,一张一合地,仿佛在邀请着。他扶着性器磨蹭了几下,慢慢顶开软肉。
简淡忍不住嘤咛一声,扭腰摆臀迎合着他。被他顶得往前撞,胸被栏杆硌得又疼又爽。
她目光放空望着前面楼下的阳台,阳光汇成一片璀璨的金色荡漾着。
最后结束时,她迷迷糊糊地瞥见黏腻的液体顺着栏杆流淌。
简淡觉得这辈子她是没法直视自家楼梯了。
“你待会,清理干净……”她含糊地指使。
沈冽轻笑:“都是你流的,要我去清理?”
……还不是他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