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里头穿一身深灰色西服,外面套一件靛蓝色大衣,短发用发蜡抹了梳在头上,脚上穿一双黑色皮鞋,露出半张锋利的侧脸,刚从院子西面过来,走到卧房面前,没有犹豫,熟稔的伸手推开门,一抬脚,半个身体就跨了进去。
进门左侧往里走几步有一张沉香木的雕花大床,床上此时玉体横陈着,半裸躺着一位妙人。
男人走过去,看准了身子往前一扑,两手一捞将人一把搂进怀里,下巴挤进人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叹息道:“乖乖,想死爷了。”
怀中香软的美人将头一扭,露出一张春情半露的漂亮脸蛋,伸手想推开男人的胸膛:“别,老爷子刚走…”
商陆这位“商先生”之上还有两位“商先生”。
嘎吱——
而他,是“商先生”的情人———既是兄长的,儿子的,也是父亲的。
脱离九重天去,这地方叫做旧京。而在旧京,赫赫有名的商先生有两位,一位叫“商穹”,一位名叫“商正坤”,但其实世人多称他为“商老爷”。
男人一把抓住美人的手腕,往怀里一带,大手绕从屁股处挤进了两腿间,“怕什么,我亲眼看到他走的。”粗苯的手指挤进腿心,摸到一道湿漉漉暖洋洋的肉缝,微糙的指腹揉按着,不服道:“再说,就是他知道了又怎样?难道他还能杀了我们不成。”
十一月的天,气温走低。阴云在天际沉淀,终日飘着牛毛似的小雨。
他在他们床榻上辗转良久,但最终都逃不掉“生离死别”的结局。
不敢多在脑子里胡想什么,柳絮低着头连忙走开了。
美人眼里水光起,腿心更是两下就被揉出了水,咕叽咕叽往外淌,湿漉漉淋了男人一手,他勉强撑起软绵绵的身体,不满地嗔视了男人一眼,道:“你是他儿子,他自然不会杀你,可我不是,保不齐我那天就死了。”
很轻的关门声响起,房门被男人后手关上。
儿子表面孝顺、恭敬,私下早起了造反的念头,发誓要将他老子拥有的一切都夺过来,然一时家产事业谋不到手,便转而打上了父亲偷养的小情儿的念头。
毕竟,在这两位“商先生”面前,商陆这位“商先生”似乎就不那么为人所知。
丫鬟柳絮刚刚送走商老爷,转身就往她主子屋里头走,才刚刚拐过长廊,就看到有人推开了她主子的卧房门。
他们,一位是商陆的兄长,一位是他俩人的父亲。
男人笑着亲了亲美人的嘴唇,鼻尖对着鼻尖对视着,安慰道:“别怕,不会的。你这样的人间绝物大美人,谁舍得?”
。
房里。
忘了说,他这条狗,仗得不只是商陆这位“商先生”的势。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而他,狗仗人势,竟也成了人人尊敬的“江先生”。
说着,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往人身上轻薄的罩衫里头摸进去,胡乱摸过了瘪平的小腹就急哄哄往两腿间摸进去,“好几天没见着可想死我了…快让我摸摸…”
旧京城北,蔷薇别馆。
害怕背叛父亲被发现,又怕不从惹怒儿子,一时间,他竟成了才下父亲床又进儿子房的“父子”共“妻”。
江鳞呼吸凌乱,红着脸被男人揉得后腰发软,软绵绵地挂在男人怀里,闻言,极其不安道:“怕。怎么不怕?我害怕极了,生怕那天就被他发现了。到时候只怕会把我丢进狼圈,让那些畜牲把我撕得粉碎。”
他起先是父亲的宝贝。老爷子六十有余的年纪,意外发现了他,立马当做菩萨一样偷养起来,靠着各种中药西洋药,每每药效发作都可以重振雄风将他干得死去活来,自己也爽得如再现当年,不甚满意,素日“菩萨”来、“菩萨”往,真也当“菩萨”一样养起来,媚态愈增,成了一尊鲜活了,下地走的“淫菩萨”。
儿子果然年轻有本事,没花多大功夫就把父亲偷藏偷养的“淫菩萨”搞上床,裤子一脱发现两腿之间隐藏的肉缝女穴,又惊又喜直叹骂道不怪那老头日薄西山还起淫欲,真是天降尤物解人不得欢愉之苦。
他仗得是那两位“商先生”的势。
殊不知,“最高级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男人闻言哈哈笑了起来,美人不满,气哼哼推了一把,恼道:“你还笑得出来!?”
嘴巴将美人耳垂卷进嘴里吮含,男人色情地舔湿了美人的脖子,手指不满足于只揉花豆,指尖一滑,刺入了又湿又滑的肉缝里去,他笑道:“怎么,怕了?”
虽然叫别馆,但是整个房子都是中式风格,这间卧室也不例外。
那是,商大少爷。
“你就会说些好听话哄我,”江鳞眉目间尽是动人春意,一凝一看,俱是顾盼生辉,嘟着嘴不满道,“只怕到时候,
时间长了,死的人多了,他也逐渐记不清了,只晓得商陆的“生意”越做越大,再不止是“九龙城”的老大,慢慢做了半个九重天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