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那样,他啊,服侍过很多很多人,经验特别丰富,”商陆说这些话都夹着笑,说着低头看了看时意,“在整个旧京都很出名。”
适才洗手间里发生的一切仿佛又在眼前重现,身体里插着商陆的鸡巴,屄被商陆肏得骚水乱飞,何淼就在门外,听着他被干得淫荡乱叫…
“小江哥,我可以问问,你跟商陆哥哥是什么关系吗?”
江鳞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问题?”商陆温柔地笑笑,顺势在时意身边坐下。
“我…”江鳞声音都在发抖。
这样漂亮的人…真的只是个佣人吗?
“不跟我说吗?”商陆笑笑,“真调皮。”他顿了顿,偏头朝江鳞看过去,“我去问他。”
儿饱满白皙的额角,精致秀气的鼻尖粉粉的,翕动的眼睫好像蝴蝶翅膀,纷飞着在眼下投出一小块漂亮的阴影,眼角也粉粉的…
不像下人?
“我…我是…”
商陆说得对,他就是一个婊子,身体早就让人玩烂了…
下人尚且还是个人,还有最后的属于自己的尊严,而他呢,不过是商陆养的一条狗,一条婊子狗,连作为人基本的尊严也早都被踩碎了,早就不知道烂在了哪里。
江鳞听到这句话,一时间有点恍惚。
“哎呀商陆哥哥!”时意拉住了商陆的胳膊,软着声音撒娇道,“你别这样,小江哥都吓到了。是我,是我问他,他和商陆哥哥你是什么关系。”
时意闻言一怔,有些难为情的抿了抿嘴,小声地说:“我是觉得小江哥太漂亮了,就以为…以为…”话没说完,时意的耳朵早已经红透,脸颊上也出现了两抹粉色。
“那也是你有本事啊小江哥!”时意不明真相,衷心称赞,“你这么年轻又这么独立,凭自己的能力生活,好厉害
“江鳞,”商陆背对着时意,声音柔和礼貌,脸上的笑意却荡然无存,“你俩刚刚在说什么,能告诉我吗?”
“嗯,”江鳞低着头,看不见表情,声音显得恭敬而温顺,“…商先生,说得对。”
时意羞赧得低下了头,“哎呀商陆哥哥你…!”
江鳞低着头,声音恭顺:“是。…多亏商先生可怜收留,我才有幸活到现在。”
听到商陆问他,他浑身都发起抖来,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在害怕,怕得要命。
话音未落,似笑非笑地看向江鳞,“我没说错吧,江鳞?”
面对时意真诚的道歉,江鳞却浑身发冷,因为商陆也正看着他。
“这样啊,”商陆低下头来,笑容温柔,“那他是怎么回答的?”
江鳞嘴唇发着颤,把心一横抬起头来,一抬眼却对上商陆的沉甸甸的黑眸!
“我在问你呢,江鳞,”商陆的声音依旧温和礼貌,一双黑色的眼睛却看得江鳞浑身发麻,“怎么不回答我?”
真的好漂亮,时意忍不住感慨。
“嗯!”时意点点头。
他确实不是下人。
“…你们,在说什么?”
“傻瓜,”商陆忍俊不禁,毫不避讳地伸手刮了刮时意的鼻尖,“你对我而言就是独一无二的,”顿了顿,他俯身贴近时意的耳朵,温柔笑声道:“是我的宝贝。”
扶着时意的椅子,商陆笑着歪头看向时意。
身体里的空气好像一下消失了大半,江鳞张着嘴都觉得呼吸困难,眼睛发热得厉害。
“真的吗?”时意有些意外,“小江哥看起来很年轻啊。”
“下人!”看着商陆温柔的笑脸,时意的心往下放了很多,“他说他是下人。”
江鳞看到商陆的那一瞬间身子就凉了,浑身的血液好像都凝固了,僵在那里,堵嗓子眼的那些话好像被人掐死在了空气里。
时意的问题让江鳞忍不住浑身一僵,握了握手里的杯子,江鳞刚准备开口,又听到时意说话:“我知道这样说很不礼貌,对不起,但我觉得小江哥你不像是一个下人…——我绝对没有看不起佣人的意思,凭自己的劳动生活的人很伟大我很佩服,只是…”
“啊?”时意愣了下。
他不该出现在这儿。
商陆笑,“害羞了?”
商陆温柔地拍拍时意的手背:“讲清楚就好了。不过,”话锋突转,商陆皮笑肉不笑,“他确实不是普通的下人。”
“没,没关系。我也有问题。”江鳞不敢再多看一眼,忙低下头躲避商陆的视线。
商陆笑:“他做这样的事很多年了。”
时意愣了一下,看着商陆的笑脸,忍不住偷偷瞥了眼江鳞,却见江鳞红着一双眼,脸色凄白,泫然欲泣,一时有些哑然。
时意别扭地绞着手指抬起头来,忍着羞意正色道:“是我失礼了,不该问这样的问题。对不起,小江哥。”
“哦,下人。”商陆迎着时意笑笑,眼神却很淡很淡地瞥了了江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