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是因为燕行之吗?可是他们似乎,本来就是联姻啊?“错——”许深本想说错也不在你,他们本来就是联姻的。可话才一出口,就被alpha直接打断了。从许深一言不发开始,燕行之就集中了十二分的注意力。他不知道怎么安抚oga,哄人也不太熟练,纸巾拿在手上,许深却侧过了头。听见“错”字,燕行之就支棱起了耳朵。这题他会!【——错哪儿了?】【——都是我的错。】他家就是这样,燕母一生气,他爸就这样哄的。“全是我的错。”燕行之转了个方向,轻轻地、试探性地牵住了oga的手。许深的手很凉,燕行之现在才发现,oga一直光着脚站在地上。同时发现的,还有oga脚尖已经青紫的伤痕。白皙的皮肤上泛起於痕,青紫在雪白的皮肤上蔓延,像是察觉到了alpha灼热的视线,许深的脚趾微微地蜷缩了一下。“别动,”燕行之蹲下了身,手掌落在了oga的脚踝上,“怎么回事?”“疼不疼?”“肯定很疼是不是?”脚伤了还下来给他开门。燕行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不等许深做出反应,燕行之干脆抄着膝弯把人抱了起来。“啊,”燕行之动作突然,没等脑袋反应过来,许深的手先无意识地环住了alpha的肩:“不,不疼的。”许深手指微微颤了颤,alpha的信息素萦绕着,像是轻轻地安抚。燕行之抱得很紧,许深除了最开始被惊到,后面的路都很平稳。燕行之小心地把人放在了沙发上:“我去拿药。”冰块被包在毛巾里,燕行之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握着许深的脚踝:“有些凉,先冰敷一会儿。”“嗯。”许深回答。客厅内很安静,燕行之动作小心,时不时问一句“疼不疼”,片刻后,alpha又像是生怕许深被冻着,伸手拿过了一旁的毛毯。“谢谢。”许深说。alpha也同时开了口。“对不起。”这次,燕行之是真心的。--------------------燕行之:我有o了!某人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差一点点就失去老婆啦~ 就是喜欢他好像喜欢高冷o。不是,他怎么会喜欢高冷o呢?燕行之想不通。
但反正,许深一哭他就心疼。脑袋里面什么甜o软o都没了,他只想把许深抱紧一点。“还疼是不是?”燕行之的动作很轻,红棕色的药水轻轻地涂抹在许深受伤的地方。脚趾磕在门上有多疼,没磕过的人不知道,燕行之却是知道的。他小时候调皮,没少摔跤,脚趾磕到了没在意,第二天根本走不了路。“最近几天都不要下地,研究院那边等会儿帮你请假,这几天都好好休息,好行不行?”燕行之说。“可——”许深反驳,研究院那边最近正忙。“不请假就只能让抱着你上班了,”燕行之补充,蛮不讲理:“休息两天就好了,不然可得瘸一个月!”许深最后还是请了假,脚虽然已经冰敷,也上了药,还是rou眼可见地肿了起来。燕行之收好了药箱,一边叮嘱许深不要乱动,一边去放了东西。等燕行之离开,许深才试探性地动了动脚。脚腕处被alpha抓过的地方似乎还残留着丝丝热意,许深有些不自然地攥了攥手,垂着头,耳尖慢慢染上一抹红。燕行之的手上带着一层薄茧,不硌人,触及皮肤的时候,略微带着些摩擦,热得慌。许深知道,这双手也曾牵过的手,把他拉在身后。可那时他并没有这样心慌。“嘶——”脚尖接触到地面的一刹那,许深就只觉一股钻心地疼。之前下楼还好,似乎那时只是有些麻,如今却只剩下疼。“怎么下来了?”燕行之比他还着急,几步跑了过来,接住不安分的oga。燕行之跑得急,抱着他的时候用了些力,宽大有力的手掌正好落在许深后腰的位置。许深侧过了脸,他有些懊恼。红晕顺着耳尖蔓延。燕行之小心地放下了人,又再三检查了一遍,这才舒了口气。也正是这时候,燕行之才发现oga早已通红的耳廓。是害羞吗?还是别的?他家oga好像有点乖。燕行之的心像是被猫挠了一下。粉红继续蔓延,oga哭起来眼皮都是红的,明明哭得不是很凶,只是沉默地掉了两滴眼泪,偏偏眼皮鼻尖全红了。可怜极了。燕行之觉得自己不是人。他突然想让许深哭得更狠,最好是攀住他的肩膀,亦或是连他的肩膀都攀不住,手指无力地伸着,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他想让月光摇晃起来,再把清冷的月光揉碎。“在想什么?”许深突然开口。“没事。”alpha声音嘶哑,手中的毛巾带着冰块,骨碌碌地滚在地上,燕行之手忙脚乱地去收拾,不着痕迹地弓起了身。行了,不能想了。越想越···燕行之失眠了。在他把许深抱回房间之后,alpha回到了自己冷冰冰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