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一声,继续含起已射过一次的江宁的肉棒,想要继续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乐。
一声狼叫可把江宁吓的一哆嗦,已浑身瘫软的江宁全部力气都压在了身后的傅云逸身上,看着这头狼又含住自己的命根子,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它给咬断了,又战战兢兢起来。
“你可不可以让它离开?两,两个人不好吗?”江宁咽了咽口水,颤抖着说出剩下的话,“福,福宝在这里,我很容易分心。”
“嗷呜?”听见有人叫着自己,福宝抬起头,看向江宁摇起了尾巴。
看着眼前的狼,虽然它极尽做出可爱的模样,还是将江宁吓个不轻,双腿哆嗦个不停。
傅云逸也知道福宝影响了夫妻两人之间的快乐,于是朝福宝使了使眼神,意思让它可以离开了,不要打扰自己的性福生活。
被主人嫌弃的福宝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没想到主人居然将自己用完就丢!
知道现在另一位才是决定自己去留的关键,福宝使出浑身解数,极力讨好起江宁来。
福宝来到江宁的脚边,小心翼翼地蹭起江宁的小腿,柔软的狼毛轻扫着江宁的小腿肚,舒服的同时又感受到了细密的痒痒。
被福宝的蹭蹭让江宁奇迹般的感受到它的小心思,心中没有那么害怕了。
不满意江南的心神不在自己身上,傅云逸顶弄的越发厉害,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江宁敏感的软肉,想要将他的注意力拉回。
后穴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让江宁没发再关注福宝的动向,嘴里想要说的话都被傅云逸的猛烈撞击给撞的支离破碎,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嗯嗯啊啊声。
不想再让江宁分心的傅云逸轻轻踢了踢还在讨好江宁的福宝,示意让它离开,本想着继续逗留的福宝被主人的眼神给震慑住,刚刚还使劲摇晃个不停的尾巴瞬间落下,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这个快乐窝。
见没人再打扰,傅云逸继续顶弄起江宁来,边顶边拿着抽出的玉势压在江宁的左乳上画着圈。
离开温暖后穴的玉势在室温下重新慢慢恢复以往的冷,何况上面还沾着江宁的肠液。
被玉势刺激着一哆嗦,软下的乳尖又在玉势的刺激下慢慢挺立,玉势的凉意稍稍又缓解了乳尖上被擦出的火辣感,但依旧让江宁不安的扭动起来想要逃离这种快感。
傅云逸却故意曲解江宁的意思,调笑起来:“怎么?右边也想要了?放心,都有的。”
“不……呃……”还没等江宁说出拒绝的话,傅云逸猛的一顶,又将江宁准备说出的话给打散了,并将压在左边的玉势移到了右边。
江宁欲哭无泪,他这是招惹了什么阎王,可要他停下采花,心里又痒痒的厉害,到底该如何是好?
还是早早离开京城,去别处发展,早早离开这个阎王保住菊花最好。
射了一回的傅云逸解开江宁绑住的绳子,将已被干的浑身酥软的江宁放到了一旁的床榻上。
料想此时浑身赤裸着的江宁也不敢往外跑,傅云逸便没有给苏知安再套上镣铐。
这个囚禁室在郊外,还是傅云逸前不久才修建好的,本想再好好装饰装饰,何料江宁如此的不安分,傅云逸不得不把他好好教训一番。
此时凿出的石床上还没放上柔软的被褥,江宁细嫩的皮肤给硌的起了痕迹,虽然不是很疼,但是皮肤上的青青紫紫格外的触目惊心。
“娇气。”傅云逸虽然嘴上嫌弃,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脱下了外套垫在了江宁的身下。
看见有门路的江宁装作十分疼痛的模样开始嗷嗷叫唤:“不行不行,石头硌的太疼了,在上面做会废掉的,嗷嗷嗷,这是什么破床!”江宁示意傅云逸去找些草垛垫在下面缓解缓解,他示弱着展示自己身上被硌出的青紫痕迹,让傅云逸也很是心疼。
江宁抬头露出雾蒙蒙的双眼看着傅云逸,从没见江宁示弱的他此刻也被冲昏了头脑,知道自己的媳妇还是要自己宠着,傅云逸便起身想去店铺买点舒适的被褥。
“别想着逃跑,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乖乖等我,我很快就回来。”傅云逸将门口上锁后对着坐在石床上的江宁警告道。
“好的好的,你快去吧,我快硌死了。”江宁很乖巧的附和。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直到完全消失不见后,一直装乖巧的江宁才扶着自己的腰,披上傅云逸留在石床上垫着的外套后,颤颤巍巍地走到门前,研究起门锁来。
“以为我会乖乖听话?我可去你的吧!”江宁呸了一声,捡起一根小树枝,捣鼓起来。
半炷香的时间都没到,就让他顺利开了锁,他小心翼翼地走出石洞来到台阶探出脑袋,看见周围荒芜人烟后,才哆哆嗦嗦地爬了上来。
光裸着的江宁只披一件外套要不是容貌出众都会有人将他当乞丐,身无分文的他也不再方便入城,想着先去好友罗白珠那避避难。
说起这罗白珠,当年可是罗家村里大美女,与弟弟罗白玉都是村里一等一的容貌,只可惜早早死了爹娘,姐弟俩相依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