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青仰躺着双手握住自己的膝弯,即使对将到来的狂风暴雨有些瑟缩,他也不敢松开自己的手。或许,除了服从,其实内心里还隐隐带着一丝期待?这个姿势比之前进得更深,肠穴深处的区域被扩展开,当卫青以为这便是极限的时候,刘彻的性器撞上最深的一处小口,难以言喻的胀痛酥麻顿时将卫青席卷。
但教唆者的威力不容小觑,魔药自带的亲和力配合卫青的少年好皮相,短短数日便让卫青与周围人的关系处得相当不错,特别是带卫青进山寨的张次公,因自家爱马被照料得挺好,对卫青多有照顾。
稍适休息的卫青终于觉得自己身为侍中如此还是太失礼了,想要爬起来清洁一番,却被刘彻按住了肩膀,刘彻对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朕什么时候言而无信过,说了要把你操尿的啊。”
哪成想刚交上手,卫青正指挥手下佯装不敌,将他们往院子里引,便听他们为首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山贼们也不恋战,立马乌泱泱跟着撤退,卫青指挥另一小队去拦,竟拦不住,殿后的那名大汉实在骁勇,实力竟在建章营这群擅长战斗的序列九士兵之上。卫青心下一动,脱了外袍,抢了一匹马,跨马向那群山贼追去。
“你们,跟我走一趟。”刘彻叹了口气。
卫青突然瞥见一伙人山贼推着几车大箱子并绑着数人,推推搡搡进了山寨大门。
在一起喘息,丝毫不嫌弃对方一身汗味。
定眼再看,刘彻身上并没捆绳子,他自己面露嫌弃抓着绳子的一截,身上
“哈哈,想不到卫小兄弟年纪不大,对养马倒是知之甚详,有你的照料,我家黑风近来毛色都亮多了。”高壮大汉大笑着拍打卫青的肩膀。
卫青腼腆一笑,他给自己编造的身世是被富户家虐待的马奴,趁乱跑了出来,投奔各位大王。山寨里对卫青的说辞半信半疑,只让他喂马刷马清扫马棚,不许他出山寨门半步,他工作时也一直有人监视。卫青也不急,勤勤恳恳照料马匹,也不多看多问,好像给他一口饭吃他就很高兴的样子。
终于,刘彻突破了小口的禁制,完全侵入其中,此时他的阳物完全没入卫青的穴内,囊袋紧密贴着卫青的臀肉。无视卫青陡然变尖利的哭喘,刘彻按着他又深深操弄了数下,终于在卫青痉挛的身体里射了出来。
然而此时的卫青已经被快感接管了所有的意识,除了完全被操开,他完全感知不到别的东西。胡乱踢蹬的双腿被刘彻握住推得更高压到胸前,腰肢高高挺起又落下,狂乱舞动却找不到将自己从无边快感渊狱中拯救。从开始撞击结肠口就在不断射精的阳物终于射不出来,只能一小股一小股如排尿一般往外涌。
至于卫青最后怎么混进山寨的,他们也不知道,最后看到的便是卫青跳到那名大汉的马背上,被带着一起进了山寨大门。如今建章营的士兵们集结在山下,另派几名斥候近距离监视山寨的动静,等山寨里的卫青发出里应外合的信号。
卫青先去当地官府查了资料,知他们组织剿灭那狼头寨数次,可官兵一攻上山,山贼们早人去楼空,官兵一退,他们又卷土重来占山为王。如此反复几次,耗费不少,但成效甚微。卫青猜想,若不是官府里有那伙贼人的耳目传递信息,那便是山上有精于占卜的能人,自己若也大张旗鼓率兵攻山,怕也落不了什么好。
刘彻冷着脸听完,不发一言。虽然想痛斥胡闹,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但身为半神的他,能遥遥感知到和他有亲密联系的卫青还活蹦乱跳,不好当着卫青属下的面驳斥卫青自己提出的方案,失了卫青好不容易树立起的威信。
“不,不行……那里,不……”卫青终于出现了推拒的神色,但此时却由不得他说不了。刘彻一下下深插,坚持不懈顶撞着那个小口,分辨不出是烈痛还是过载的快感,如电击一般一股脑涌上卫青的脑仁,他控制不住翻起眼白,吐着舌头含含糊糊喊着:“要死了……要死了……”
天色将明,当晨曦营内若干人等便去处理那伙山贼事宜。刘彻耐着性子等了半个月,仍不见卫青前来复命,更是连个人影都不露,召来卫青身边的亲兵一问才知,卫青竟独自一人卧底到那山贼的寨中!
卫青命手下扮作普通商贩游走在附近乡镇,耐着性子打听那伙山贼的消息,将信息汇总后谋划作战计划。走访了数个乡镇,正巧遇上了一家富户收到了勒索信,若不交足索要金额,便来杀人掠货。卫青便将计就计,令同这家富户达成协议,命建章营的儿郎们装作富户的家丁,设下埋伏,准备对前来的山贼瓮中捉鳖。
“是真的哦。”刘彻却一边把玩卫青吐出的小舌一边恶魔低语,“这处关窍在身体的认知里是不可能被插入的,一旦感知到被侵入,脑子里就会觉得要死掉了,接着就会分泌大量快乐物质让你轻松一点。这种濒死的快感,喜欢吗?”
“哟,今天遇着大鱼了?”张次公开怀大笑,“走,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卫青岂会放弃这样的机会,连连点头道谢,跟着张次公走到近前,却是如遭雷劈!刘彻怎么会在这群被俘的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