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自秋醒来时已经是上午10点,他脑子昏昏沉沉的,熟悉的燥热感卷土重来,身体异常地沉重。
明明还没到一星期,估计是昨天情绪波动太大了。
他直起身子,宿舍已经空无一人,他记得舍友有来叫他,但是身体实在是不舒服,就叫人帮忙请假了。
发情期……林自秋脸色苍白。
他已经来不及去找陆承夷了,而且就算去了,他也不一定会同意,不,他绝对会觉得自己可笑,之前说得那么斩钉截铁,结果还不是要靠他。
他会说些什么?大抵是眼神轻蔑,嗤笑几声,得意又傲慢:“狐狸的果然就是放荡又低贱。”
林自秋苦笑,他现在得在舍友回来前赶紧离开宿舍,然后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熬过去。
能不能平安渡过发情期他不知道,如果有的选的话,他不想在宿舍引起轰动。
他换上衣服,软着步子出门了,但实在是头晕,他在拐角处撑着墙缓了一会。
下一瞬间,就被巨大的力道撞到,他闷哼一声,对方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
“抱歉……”
“林自秋!”
他抬起头,陆承夷双手握着他肩膀,头发被风吹得凌乱,脸色微红,像是跑过来的,正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自秋你认识他吗?”一旁的舍友问道。
林自秋闷声回到:“嗯。”
“我没骗你吧!”陆承夷又看向林自秋
“还能走吗?”
他软着身子,微喘着点头:“你来干什……!”
陆承夷的手伸到他腿弯处,一把将他横抱了起来,冲呆住的舍友说了一句:“人我带走了啊!”一溜烟跑掉了。
直到两人出了宿舍楼,学生多了起来,林自秋拍他手臂:“放我下来,我能走。”
“你能走个屁!”陆承夷瞟他一眼,又飞快收回视线。
怀里的人连带脖子都泛着薄红,红唇微启,尾部上扬的眸子蒙着薄薄的水雾,一双细眉难受地蹙起,脆弱又勾人。
林自秋默然,将卫衣的帽子拉起,遮住周围学生好奇而探究的视线。
门卫大爷见远处急跑过来的两人,问:“小伙子你们这是怎么了?”
“突发肠胃炎,我送他去医院。”陆承夷撒起谎来面不改色。
大爷不疑有他,赶忙放人走了。
“我们去哪?”林自秋抬眼,看着他跑得流汗的侧脸。
“开房,给你治病!”
林自秋一坐到床上,就勾住他的脖子,急切地亲吻着。陆承夷配合地张开口,任由滑软的舌头在口中作乱。
片刻后,陆承夷喘着粗气,分开唇问他:“好些了吗?”
两人离得极近,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惹得他麻了半身。头脑是清醒了不少,但下身的欲望愈发强烈,他不自觉地绞紧了腿:“嗯。”
“嘴硬。”陆承夷伸手要脱下他裤子,却被手挡住了,他不解地看去。
林自秋咬了下唇,下定决心,摸向陆承夷支起的帐篷:“我还没……”
“你确定吗?”陆承夷喉结滚动,竟然有意外之喜。
“嗯……”林自秋小声回应,他拉下拉链,掏出性器,虽说没有完全勃起,但分量依旧可观。
林自秋握住Yinjing,看着它在手里逐渐变大,同性的生殖器官彻底地展现在他眼前,盘虬的根根青筋,怒张的马眼,浓黑卷曲的Yin毛布在根部,怎么都称不上好看,凑近了还有股雄性的麝香味。
他移开视线,手僵硬地上下套弄着,不停地自我催眠:他之前也帮我做过他之前也帮我做过……
感受着手心传来的火热坚硬,不能再逃避了,他已经撸得够久了。
他做足心理建设,深吸两口气,低下头伸出浅红的小舌,正要试着舔一口。
陆承夷突然将一把将他推开。
“怎么了?”林自秋抬头看他,不是让他帮舔吗?
陆承夷像是忍耐着什么,咬着牙:“活太烂了。”
林自秋:?
“用手都这样,上嘴怕你把我几把咬掉。”他粗声粗气地说着,上手扒下林自秋的裤子。
林自秋配合着他的动作,哑着嗓子:“弄痛你了?……我会去学的。”
陆承夷呼吸又粗重几分。他分开林自秋的腿,小bi已经恢复到原来的粉嫩,一点也看不出曾经的yIn靡可怜。蒂珠还未完全凸起,怯生生地藏在两端的红rou里,下方的rou道开合着,小口小口地流出yInye。
“不需要,我教你。”语毕,他将脸埋入小bi。他早就想尝尝了。
“不是,你、嗯!……啊呃……”
宽大的舌面,先是自上而下压着嫩rou反复地舔过几遍,探入狭窄的入口翻卷抽插,细细地抚过每个角落,鼻尖抵住Yin蒂不停地按压。
待舌头能自如地进出Yin道,他转而含住Yin蒂,灵活的舌尖逗弄着软珠,时而用稍显粗粝的舌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