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夷难以置信。
林自秋却是不答,径直蹲下来移到桌子下方。
陆承夷用力推拒他的脑袋,这才对林自秋完全异常的状态有了确切的认知。
“陆哥……”林自秋嗓音带着微弱的哭腔,用泛红的眼看他。
陆承夷动作一顿,在心中暗骂了句,就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趴在桌子上。
林自秋缩在课桌下,双手捧住胀大的阴茎,伸出舌头将它完全舔湿,便张嘴含了进去。
陆承夷的性器很大,他尽力伸展着软舌,将阴茎贴着舌头慢慢地吞入,但还是撑得难受,等终于吃进去二分之一,强烈的呕吐感已经他双眼蓄满生理泪水。
喉间剧烈的收缩让他听到了陆承夷粗重的喘息声,鼻尖围绕着浓烈的雄性气味,他手脚发软,微微退出一些,又将头埋得更深,还想继续吞入。
陆承夷拽住他的头发,粗声说:“可以了。”
林自秋摇了摇头,泪珠从眼眶中滚了出来,扶着阴茎又吞进去一段。
“行了,”陆承夷声音沙哑,“再这样我走了。”
林自秋垂下眼,开始前后摆动起脑袋。
黑暗狭小的空间里,他吞吃着陆承夷的性器,强硬的异物感让他泪流不止,但陆承夷紧绷的手臂却能让他一直恐慌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如果现在能有人发现就好了,他脑海里甚至闪过这个想法。
那个雨夜过后,他再也没有联系过小姨,唯一清楚他身份的陆承夷便成为了他的救命稻草。
但是他跟陆承夷算什么?他理不清,他只知道他现在无法接受陆承夷的离开。
他明白这是不对的,但他还是跟陆承夷提了要求,出乎意料的是陆承夷居然同意了。
漂洋在无尽海洋的木船终于被绳子拴住了,但他却更加的害怕,害怕绳子崩断,害怕绳子腐烂,害怕另一头是空茫茫的一片。
他原先抗拒着这个人的接近,现在却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他的离去。
林自秋闭上眼,感受着阴茎的搏动,让它在口腔里放肆地冲撞,在他嘴巴发酸之后,终于如愿以偿地喝到了渴求的精液。
两天后,陆承夷终于受不了。
林自秋的发情期每次都是突然而强烈,总觉得是随时随地都可能跟他来一炮。
先不提身体能不能吃得消,反正他做的时候已经把林自秋的阴茎绑起来了。
关键是快期末周了,他的课设还没来得及做啊!
林自秋作为一个极度自律的学霸,上课从来都是坐前排认真听课,所有作业都是提前完成,期末怎么想都不会有问题。
但他不一样啊,这玩意要是再交不上就要挂科了!他爹估计得削死他!
陆承夷皱起眉,罕见地发起愁来。
“心情不好吗?”林自秋从浴室里走出来。
“没有。”陆承夷调整好了表情,把他揽到怀里。
他也试着想方设法地哄人开心,但收效甚微,况且林自秋隐隐察觉了他的意图,情绪变本加厉地反扑回来。
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解铃还须系铃人了。
陆承夷垂下眼眸,心中暗自下了决定。
当天下午,他牵着带着黑色眼罩的林自秋回到家里。
“到底是什么?”林自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在他的引导下坐了下来。
陆承夷站在身后,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有点紧张地咳了两声:“摘下来吧。”
林自秋伸手摘下眼罩,在看清眼前的人后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却被陆承夷的双手稳稳压下。
“自秋……”小姨双手局促地攥紧,耷拉着脑袋,此刻更像是犯错的小孩。
林自秋红着眼看向陆承夷,张嘴想要质问,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在陆承夷心虚地回避后,便疯狂地挣扎起来。
陆承夷一把将他锁在怀里,控制住他的动作:“冷静、你冷静点!……秋秋,冷静!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怀里的人攻击地姿态稍稍放缓,他低声安抚到:“先听小姨说完好不好?我陪你听完你你再做决定……”
林自秋急促地深呼吸着,良久才看向对面的女人。
“妹子,来包烟。”进来的男人脸膛黑红,额头上满是汗,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款式老旧的裤子沾有不少泥点和灰。
“好。”林知且转身在有些积灰的货架上拿了盒最便宜的烟。
“嘬嘬嘬,来叫两声,”男人注意到她身后的一团毛茸茸,忍不住逗弄起来,“哪来的?”
“捡的。”林知且随口回到。
“别逗,”男人嗤笑一声,露出满口黄牙,“这年头谁家丢狗啊?”
林知且把烟递给他:“爱信不信。”
“那你说哪捡的?”男人拿过烟,用粗糙的脏手点了一根。
“就东边那片枫树林。”林知且微微扬起下巴示意。
“行,那我改天也去捡一只。”男人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