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江辞应声。听她说起自己过敏,他在想,夏倾月一个人在米兰,因化妆品过敏吃药打针了一个月,这么长的时间,学业又繁重,她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可她却说得云淡风轻,只当是一件小事…………sette只弄破了夏倾月一件羽绒服,逛了一圈下来,她收到了江辞为她买的几十件衣服,都是知名牌子,prada、buberry、chanel等等,包括羽绒服,大衣,风衣,只要是她认为好看的,他全都买了。买下的衣服太多,江辞直接叫了庄睿过来,剩下的琐事全都交给了助理打理。夏倾月从品牌店走出来,一步三回头,“阿辞,要不我们去帮帮他吧,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拿这么多衣服……”“姐姐关心他?”江辞的侧重点放在了这上面,“放心,这件小事庄睿可以办好。倒是你,怎么不关心我签字的时候有没有累着?”实体店买衣服签字很正常,江辞给她买了这么多衣服,肯定也要签很多字,夏倾月没想到这点,想了个办法,“我补偿你。出来逛街也不能只给我买,你想要什么?”江辞偏头与她对视,“想要什么都行吗?”“嗯。”夏倾月点头,外加一个附属条件,“我现在有点小钱,只要是在我经济范围之内的。”两人走到了外面,灰蒙的天际放晴了些,阳光穿过云层普照大地,寒冷的温度微不可察地渐渐回暖。江辞逆着光,停顿片刻,“我想要……”你。夏倾月期待他接下来会说什么,身子也不自觉地向他那边倾斜偏移。她以为江辞会沿着未说完的话继续说下去,哪知他抬手轻抚了一下她的头顶,温热的感觉,一触即离,“走吧,我还真有个想要的。”他已经转往前走了些距离,她还在站在原地。摸、摸头杀?!这就是传说中的摸头杀吗?小说、电视剧里都会有的偶像剧桥段。“怎么了?”江辞发现夏倾月没跟上来,转过身。“没事。”夏倾月忙跑了两三步,黑软的发丝经风吹动着荡漾在脸侧,像落队的小兔子。她重新又问了他想要什么的那个问题,“你想要什么还没说呢,我能不能付得起?”他笑了下,“不用你付,我来。”她不愿意,“不行,你都给我买那么多衣服了……”声音渐行渐远。后面,夏倾月才知道江辞说的想要的东西是什么——领带夹,他的那个绘制花案的领带夹,她念念不忘。当店内的销售顾问知晓顾客的需求,极力向他们推荐了一款经典而高奢的领带夹,绘声明晰地介绍说是国外某位名扬海外的设计师设计,以及制作其的材质来源,最后,话题回到了价位。因为是限量款,工艺Jing湛巧妙,也确实漂亮。定价六万多。还可以,没多贵。夏倾月按住江辞推卡的手,自己向销售顾问推了一张,“包起来吧,刷这个。”“好的女士。”“真补偿我啊?”江辞好整以暇地问她。“我还能说假话吗?”待刷卡完成,sa双手向夏倾月递过薄卡,她接过,卡面衔在指间,“说补偿你就要补偿你。”另一位sa见状,心里盘算着这两位顾客无疑是出手阔绰的有钱人,想着提升业绩,女人为夏倾月介绍了另一专柜Jing细罗列的化妆品,面带着微笑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有过对化妆品过敏的先例,夏倾月不太想尝试新的品牌,一开始婉拒了,sa又不着痕迹地带她走向护肤品专柜,她简单地看了看。另一边,江辞已经在和那位销售顾问细致地提了她的护肤品过敏源,她仅仅只是说了几句,他却能记得这么清晰。世界,好像就在这一刻定格了。以前,那个小时候玩滑板会哭的弟弟,现在已然能承担起了责任和担当,他不像以前,却又和以前一样。要说销售顾问得有好的口才,从这家店出来,他们又收获了一堆“战利品”。江辞为她买的护肤品类型很多,化妆品也不少,两者加起来正好抵上了她给他买的领带夹,价位甚至还要高。夏倾月:“……”补偿白还了。施婉婚礼那天,荀瑶请了假来找夏倾月,她们约好了一起去举办婚礼的酒店。荀瑶早上来得早,一进夏倾月家里就看到摆在客厅里的纸袋,大大小小,颜色不一,品牌logo也不一。她惊呼一声:“我去!月月,这是哪个富家公子哥追求你啊?送你这么多东西,我才一天没来都错过了什么?!”夏倾月擦着头发走过来,倒了杯温水,解释说:“是阿辞送的。他养了一只小萨摩耶,昨天小家伙把我的一件羽绒服弄破了,然后阿辞就给我买了这些。”“!”荀瑶连连啧声:“公司总裁就是不一样。”“我也想让我的衣服被小狗弄破。”东西太多,荀瑶看得眼花缭乱,嘿嘿笑了笑:“这样弟弟会不会也送我这么多哈哈。他家在哪呀,我现在就去找小狗。”她的后一句原本是开玩笑,但夏倾月慢慢地说了两个字不禁让她再次震惊:“对面。”“哪儿?”
“对面。”靠,靠靠靠靠靠。夏倾月和江辞住这么近,这和同居有什么区别?!想了想,他们两家的父母都认识,又是世交,估计是父母安排在一起的,很正常。“话说月宝。”荀瑶一个箭步闪移她身边,试探着问了句:“我觉得弟弟就算要补偿你也不会买这么多衣服吧?冬季春季都买了好多。”夏倾月没多想,回忆:“他说sette很调皮,买多几件以防这小家伙又抓破衣服。”“嗯……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就是,”她斟酌了会儿,语速放缓:“就是弟弟好像在追你?你看出来了吗?” 挑衅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