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什么技巧,只能被她勾着走。
接下来聂辛才明白什么叫羊入虎口,自投罗网,到了床上萧观止简直如虎添翼,啄了口女人丰润的唇瓣,将白羊似的人儿翻了个身,坚硬的胯骨啪的挺了上去。
“床上果然更好。”
妖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急促的惊呼,然后便是被撞得破碎的呻吟,无力的承受着身后的撞击,超额的快感让她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的缎面被子,爽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脑中只冒出一个念头:自作孽,不可活。
哆哆嗦嗦又泄了两次身,终于萧观止精关一松,大股的灼精喷射在湿热的花穴里。
嗓子有些干,想要喝水又疲倦的睁不开眼,迷迷糊糊间被喂了一杯温水,聂辛终于沉沉睡去。
接下来几天,白天人模人样的萧观止,晚上各种勾搭她。
中午才穿上的鸳鸯交颈肚兜,晚上又被男人亲手解了下来。
聂辛试图反抗未果,萧观止每次都轻而易举地镇压了她,偏偏又照顾她的感受,每次聂辛都爽的不行。
好在他再未提过嫁娶之言。萧观止不说,聂辛也不再想两人关系到底如何。
除了每天起来,腰有些酸腿有些软,衣食住行无一不细致妥帖,她倒是真像来做客的。
八仙桌上摆了一桌菜肴,聂辛开心地夹了块鸡肉,大快朵颐起来。
日头高照,已然是中午,女子秀发披散着,显然起床不久。
正在剥虾的萧观止手未停,剥虾壳挑虾线,然后将一碗剥好的虾仁推到她面前。
“慢点吃,别噎着。”
虾肉清甜弹牙,一口一个十分爽快,萧观止还会做饭是聂辛没想到的,主要是他居然杀生?有些迟疑的咬着筷头,“你……当真请离武当了?”
“我现在是武当的俗家弟子。”意思就是不用茹素了。
点点头,也还不错,聂辛又夹起了一块虾仁。
饭毕,萧观止收拾完碗筷回来,看见她在贵妃椅上歪歪躺着,秀发逶迤落地,话本掉在一边。
“乖,先别睡。”将地上的话本捡起来,又唤醒聂辛。
“唔……”揉了揉眼睛,她也知道吃了饭立刻睡觉伤胃,但实在是困。
“你不是说想吃桃花饼吗,昨日没买到,老板让我今日去拿,你跟我一起。”将立刻又要合眼的女子拉起来,为她穿上罗袜,绣鞋。
坐在梳妆台前,聂辛望着镜子里面容艳丽的女子,身后的玄衣男子为她打理着头发,眉目线条依旧冷硬,但那双寒潭般的眼睛如今破冰化为春水,浑身的气质柔和不少。
“走吧。”萧观止牵起她的手,虽然是第一次挽发,有些生疏,但还不错。
“脚疼,不想走。”
“你看,还有伤。”聂辛撩起裙摆,白皙的小腿肌肤上点着几朵红梅——昨晚他亲上去的。
对于她睁眼说瞎话的能力,萧观止深有体会,知道她是不高兴小憩被打扰而耍小性子。于是将人打横一抱,轻轻松松走出院门。
聂辛也乐得偷懒,还顺手摘了一朵桃花,别到他耳朵上。
“令夫人身体好了?”
糕点铺的老板是个胖胖的中年人,上唇留着两绺胡须。当时萧观止和聂辛闹乌龙的时候正好对着他的店门口,他就把这对俊男美女记下了,如今见着这位公子牵着她,想必这位夫人的脑子已经好了。
“嗯,最近好了许多。”萧观止微微一勾唇,接过油纸包,拿出相应的银两递给老板。
“公子头上的桃花倒是别致,像东奕国的习俗,他们那儿男子也喜欢戴花。”
聂辛早就从萧观止怀里跳了下来,被他牵着,听到老板的话还有些疑惑,夫人是指她?她何时身体不好了?用眼神暗示萧观止,他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心。
撇了撇嘴,又听到老板称赞萧观止头上的花,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花从他头上摘下来。
“我一时兴起给他插上的。”
“呵呵,两位感情真好,将来一定子孙满堂。”老板由衷赞叹。
萧观止:“承老板吉言。”
聂辛掐了下他的手心,却被他紧紧抓住,气得她在他靴子上踩了一脚。
“伤好了?”萧观止眼眸扫过她木槿花的绣鞋。
“好了!”聂辛抬脚,黑色的靴面留下一个灰扑扑的脚印。
“再将养几天吧。”一手提着花饼,双臂略一使力,与之相比小巧的女子又回到了他的臂弯,只剩下晃荡的裙摆和一双小脚在外面。
“年轻就是好啊。”老板羡慕地看着走远的一对璧人,想他年轻时,也能轻松抱起他的夫人,岁月不饶人,如今抱着孙孙都有些累。
街上携手的眷侣不少,却没有这种光明正大就抱怀里的,来来往往的人都往他俩这多看一眼。女子都是满脸羡慕,男子则是惊叹萧观止的臂力。但始作俑者面不改色,还抱着她慢悠悠地走。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