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失神,双腿无力地挣扎着,可却如同蚍蜉撼树一般,只得看着对方对自己最脆弱的部位碾压,踢动着。
安禾真的很不愿意承认,他被这样对待,还能感觉到爽,虽说能感受到痛意,可强烈的快感也让他喘不过气来,快感一路从下体延伸,他张着嘴,连自己的口水都控制不住地向下流淌着,强烈地快感从小腹炸开,他感觉自己如同躺在云端一般,嘴里嗯嗯啊啊地不知道表达着什么,身体再也无法抗拒快感的袭击,只得躺在地毯上大口地喘息着。
“被踹屄,也能爽到尿出来吗?”
“被踹屄,也能爽到尿出来吗?”
听到这句话,安禾才如梦初醒一般的缓过神。他惊异地向下看,只看到尿液和精液混合在自己的小腹上,滴滴答答地向下流着。
他这是失禁了?
安禾的大脑一阵空白,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想什么,感觉又羞耻又难堪,他居然被自己的上司踹屄踹到失禁。
安禾觉得自己如同在做梦一般,即使在一周前,他也无法想象自己会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高潮,甚至失禁。可这一切却发生的这么快,更悲哀的是自己却如此迅速的适应。
刚意识到这里,他的脸便涨得通红,他还是很难接受这一切,即使他之前就预想到,今天晚上会被自己的上司潜规则,可现在这一切却如此的羞耻,不堪,自己是这么放荡,自己刚才的呻吟和求饶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着,当时不觉得怎么样,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是”
安禾连耳尖都变得发红。
“小脏狗,先把你自己洗干净吧。”
秦鹤鸣看了一眼被自己的精尿和爱液弄脏的安禾,好心地提醒道。
安禾迷茫地在浴室里冲洗着身体,现在的他如同平时适应工作的效率一般快速地适应着与秦总的肉体关系。
透过浴室的磨砂玻璃,他看见秦总靠在床头对着屏幕看报表,他好像把所有的精力都奉献在工作上。部门里的同事一提到秦总,就觉得这个人仿佛是一个机器人,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不管几点给他发邮件他都能看到。
对方好像感受到他的视线,抬头瞥了他一眼,又继续处理着工作。
安禾仿佛被这一眼烫到了一般,慌忙地后退着擦拭自己的身体,他觉得对于秦总而言,自己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下属,现在还可以再加上一条,随叫随到的床伴。
一阵铃声打破了安禾的思绪,他望向屏幕却看见是徐扬打过来的视频电话,在紧张之余连忙挂断,这种时候怎么可能接?
平时自己的手机安静得很,哪有人没事来找自己?但安禾一打开手机就觉得眼前一黑,徐扬翻来覆去发了几十条消息,无非是问他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许言川也搞消息轰炸,不过他倒是比徐扬温和的多,只是问他有没有吃饭,要注意保暖之类关心的话语。
安禾现在是谁也不想回,他现在已经感觉到秦鹤鸣盯在他身上的目光,连忙把手机关机,掏上浴袍就往床边走。
虽说只有几步路,可安禾却觉得自己如同走在刀尖上一般战战兢兢。
“来我这边。”
秦鹤鸣看他出来,放下手头的工作。
安禾紧张地快要顺拐,可房间就这么大,再磨蹭也推迟不了多长时间,站在床边的他觉得自己全身都是僵硬的。
“洗干净了吗?”
秦鹤鸣靠在床上,仰头望向安禾。虽是一坐一站,可安禾仍然被秦鹤鸣的气势压得抬不起头。
“洗干净了。”
安禾嗫喏着回应,他还是不喜欢这种下位的感觉,主要是秦鹤鸣的压迫感过于强烈,让他在害怕之余也不敢反抗对方。
“跳蛋呢?”
“还没”
没等安禾说完话,秦鹤鸣一把扯下他浴袍的腰带,浴袍也被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安禾为难地不敢动,穿也不是脱也不是,现在只要一动,浴袍就会顺势掉到地上。
“腿分开。”
听到这个命令,安禾只得忍着羞耻分开腿,站在秦鹤鸣身前。
当秦鹤鸣的手顺着他的大腿滑动时,不由得咬紧下唇,他能明显地感受到小腹一阵热流向下蔓延,生怕自己发出什么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别咬。”
秦鹤鸣带有警告性地拍了拍安禾的雌穴,这张小嘴分明比上面的嘴热情得多,只是拍了两下,便是一手的黏腻。
“唔啊”
安禾现在尴尬得不知道应该往哪看,可一低头就能看见秦总根根分明的手指在揉捏自己的花唇,连藏起来的花蒂都被挤压摩擦着,他本想忍住,可呻吟声还是从唇舌间流淌出来。
“轻一些啊呜啊”
跨间的手愈发大力,整个雌穴都被握在对方的手掌里,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快感让安禾惊慌得很,本想向上踮脚,秦鹤鸣看出他想躲,一把揪住藏在花唇内的雌核。
“别捏求你呜呜”
“谁让你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