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疼了。”
“背诗。”
李承泽微一抬头,趾高气昂地命令范闲。
范闲还真就最喜欢他这颐指气使的样子,笑着亲一口他的掌心,继续背诗。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范闲的诗背完了,手也探进了李承泽的底裤里。
被范闲握在手里的时候,李承泽轻喘一声,弯腰撑在桌边,手里的毛笔没拿稳,“啪嗒”掉到了地上。
范闲顺势起身,半搂半抱着李承泽往床上去。
“算了吧范闲,你我都不是甘居人下的性子。”
李承泽一躺上床,就把范闲的手从自己裤子里拉出来,作势要赶人出去。
“只要殿下高兴,我在下面又怎么样?”
况且李承泽怕疼,范闲也不忍心伤到他。
李承泽等的就是这句话,当即起身跨坐在范闲身上,弯腰凑近范闲的唇。
李承泽的吻很温柔,用舌尖细细描摹范闲唇形良久,才探进范闲口中,和他口舌交缠。
范闲热情回应他,勾着他的舌尖不舍得放他离开。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范闲才张口放他离开。
李承泽的吻一路往下,舌尖滑过范闲的下巴,牙齿轻咬范闲的喉结,而后含住范闲胸前茱萸,他用力一吸,引来范闲一阵颤栗。
“李承泽,你从哪学来的这些勾栏样式?”
李承泽但笑不语,一手揉搓着范闲胸前另一点,一手往下,轻轻划过范闲腰腹,探往范闲身后。
范闲身体紧绷,紧张的吞咽着口水。
李承泽的手终于探下去了,却只是在他屁股上揉搓了一把。
“算了,我懒得动,还是你来吧!”
“哈!”
范闲都被气笑了,鬼知道自己做了多大的心里建设,才甘心躺在这里任他胡作非为。
哪知道这人竟是在逗弄他!
“李承泽你赢了,你玩我跟玩狗一样易如反掌。”
范闲翻身,将李承泽压在身下,强势地和他接了个吻,就迫不及待拿过衣服,翻出早就准备好的药膏。
“小范大人,这是有备而来啊!”
李承泽半撑着身子,戏谑地看着范闲用毛笔挖出一坨药膏塞进自己身体里。
“嗯……凉……”
李承泽皱眉,想要去推开范闲的手。
范闲拉过他的手,亲亲他的手指,又把脸贴到他的手上:“殿下,如果我们失败了,那等待我们的,就是万劫不复,既然改变不了我们最终走向死亡的结局,那我一定要在这有限的时间内,将我的满腔爱意宣之于口,这次,我要明目张胆地偏袒你,我要肆无忌惮地说爱你!”
“要做就做,别肉麻!”
李承泽微别开眼,不忍去看范闲眼中如有实质的伤感。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管他以后会是什么样的结局,至少这一刻,他们毫无保留地拥有着彼此。
李承泽天生傲骨,即使在床榻上也是如此。
被范闲折腾的狠了,也只是咬唇喘息,不肯叫出声。
范闲折腾他,他就狠狠抓在范闲背上,一定要在范闲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殿下,刚刚臣背的诗,你还记得吗?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殿下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正在承受谁的恩泽……”
“啊嗯……”
范闲每说一句,就用力顶一下,李承泽受不住,一口咬在范闲肩膀上。
这点力道对范闲来说,跟猫抓没什么两样,他深顶几下,就撞的李承泽松开口,猩红着眼咬唇喘息。
“殿下,你的声音很好听,叫出来给我听好不好?”
“求我……”
李承泽从来都不肯吃亏,哪怕是在这种时候,也要和范闲争个高低。
“求你了,殿下,求你了~”
“嗯……哈啊~”
范闲软着声音撒娇,说一句顶一下,李承泽刺激更甚,终是攀着范闲的肩膀,叫出声音。
“原来殿下喜欢我撒娇?”
范闲得了乐趣,不停撒娇诱哄着李承泽说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殿下,求你了,再来一次好不好?”
夜还长,情人的窃窃私语令月亮都羞红了脸悄悄隐没进云层中去。
“必安,把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全扔了去,扔的远远的,等等,烧了,全烧了!尤其是毛笔,烧干净点!”
“殿下,早起就不要发这么大火了,伤身。”
范闲蹲坐在秋千旁,一手搁在李承泽腰间,慢条斯理地按揉着。
李承泽抬脚踹在范闲肩头,却被范闲扣住脚踝,偏头吻在那颗红痣上。
“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