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婴的夭折给了前朝后宫以重大打击,皇帝子嗣稀薄,一共只有两位皇子两位公主。
且大皇子李繁同二皇子李豫的年岁相差甚大,能不能养活到成年,也是个未知数。
人心幽微,深不可测。
谁都想押对宝,李繁并不是唯一的选择,他母家出身,听闻不过是一时得幸得王府侍从,外面还有一大把英姿勃发,羽翼渐丰的宗室子弟。
再不济,肃宗仍在壮年,后位空悬,倘若来日诞下嫡子,又是一番景象。
可他是少有的冷情禁欲,后宫中的四位妃嫔,也都是关陇贵族与军功集团的女儿。说来可笑,每人还能分得了一个孩儿,连这事也能做的无有偏颇。
而新抬起的这位明妃娘娘,就略显微妙了,宣称是大理寺少卿的族妹。
姚汝能是何人?
天宝三载靖安司旧人。
李婴之死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无福罢了,承不住天家之爱盛。
喇嘛们仍坐在凤栖阁外的空地上诵经yin唱,皇帝心中已知这是无用,可仍然不愿停下。这几月他与李必共寝一榻,全然不怕过了病气。
此次产娩异常不顺,头脚倒置,惨痛异常,李必窝在他的怀里辗转挣扎呻yin,熬去了半条命,最后还是诞下来个死孩子。李屿看了一眼那孩子,可怜见的,小手小脚就那么一点儿,眼泪直掉。
他要求参与接生的稳婆和太医,皆不许透露死胎之事,称是体弱而亡,为了就是他这心爱的明妃娘娘不遭诟病。
李必病的极重,最凶险的时候是在产后三日,睁着眼睛话都要说不出来。李屿看了一眼就明白他的意思,把三个孩子都领过来给他瞧一眼,到此刻他也仍有私心,不肯带李繁。
三个孩子里,李敏十岁,李豫六岁,李宣两岁不到,加上十六的李繁和刚夭折的李婴。
倘若御史大夫得知真相,便是要以头撞柱,让色令智昏的皇帝醒一醒。李必这身子,就没生下过一个健康的孩子。
李繁头风,李敏哮喘,李豫盗汗,李宣常惊厥发热,李婴更是白怀一场。
把人如同牲畜一般圈禁起来,孩子一剪断脐带就抱走,日日逼迫他追忆往昔,传达恨又表露爱,谁能受得了这个?
李敏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十分恪守礼节,温婉而灵秀,只是远远行礼问安。两个小的还带有些天性难以克制,李豫瞧他病中痛苦,也将心比心,难受的皱着眉头,握住他冰凉的手。李宣不懂这个,她爬上床榻钻进李必怀里,旁人还来不及阻止,她就扒开衣襟,叼住ru头自吮起来。
李屿喝退旁人,叫三个孩子一人喝了一口,便算是清还了幼时的债。李敏和李豫有些不肯,觉得羞耻,便得知了足够震撼的真相,面前的正是他们的生身之人!
郁结一通,李必的病便奇异的好了起来,不仅是身体,更含有心灵。
他做小道士装扮时是清秀俊雅,如若天人,做明妃娘娘时则别有一番风姿,华服加身,肤若白玉,骨rou匀婷,贵不可言。
李屿把他整个人从身后抱起来,门户大开的跨坐在他怀里,亵裤半褪不褪,只露出两口艳红的软xue来。前几个月还没恢复好,只能用后面,也叫人爽的欲生欲死。现在前面也恢复好了,李屿用拇指揉了揉,就润的很,又紧,生过孩子也没撑开,可称名器。唯一与处子不同的地方便在于,情动之时,前头的小花蒂便要探出来,又肿又红,黏且shi漉,求着人舔或啃咬,给了痛就是快乐。
这副身子,李屿早就熟了,拧了又拨,到水淌了一屁股,再一鼓作气捣进去。这一下进的太深,怼到一块软rou,正是下降的子宫口,李必猛得向上挣了一下,脖颈往后弯折,发出似泣似叹的声音,茫然无措,爽的失了神智。
李屿根本没有宠幸过后宫中其他的女人,他们更像是政治同盟,而他的兽欲,占有欲,毁灭欲,积攒的浓Jing与播种欲望,便都要发泄到李必身上。捣的又狠又重,李必叫欺负极了就去咬他的手,还没来得及发狠,就叫插的脚趾蹬地,chao吹一塌。
他有个怪癖,吹完就想尿,可李屿却不肯停,只用手兜着,哄他尿在自己手里。李必当然不肯,撑着床边就要起来,那根水光淋漓的滑出来一半,就气急败坏的又撞回去。明妃娘娘小腹酸软沉坠,更是没了力气,他要体面,在床上从不肯玩脏花样,内射之后都要细细的抠挖出来给自己洗干净。
逼他像小儿一样失禁,实在是好玩儿,最后实在忍不住,妥协了,说要拿砚盘接着。瞧着里面的金丝墨,又硬了尿不出来,憋的直发脾气。李屿刚射了一泡,现在正是愉悦宽容,乐意哄,又揉又按,间歇还要把花xue里流出来的Jing推回去。折腾到天色将明才尿出来,还真是使手接的,李必别别扭扭的,觉得叫李屿受辱了,勉为其难亲了个嘴儿。
两人浓情蜜意的,谁也没提糟心的大儿子和夭折的小儿子,就当这些事不曾发生过一样。
就这样虚与虚蛇了半年,李屿沉醉于温柔乡中,终于肯放下警惕,李必才又见上了李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