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曲流觞咬着笔杆,双眼爬满了血丝,像是要将眼前的奏摺盯出个洞来,依旧是拿它没辙的模样。
只能说这两人的ai情路真的不是普通的坎坷。可能月老替他们牵上的线,当真就是这麽柔肠寸断的,需要历经这麽多的波折与挑战。
求生的本能让他si命巴住严驹的颈子,努力想往上爬,逃离身下那可怖的巨物,然而t内的黏膜一被翻搅,熟悉的sao乱感又起,他同样只有手脚发软,任由严驹抛甩的份。
楚君惜被他一顶,一句反驳的话都吱声不出来。身t不争气还能怎的?这姿势虽然有肠子要被t0ng穿的恐惧,可带来的快感也最大,身t的本能,怪得了他吗?呜呜——
他心中一憋屈,索x口一张,咬住了严驹的肩头,不回话了。严驹任他恼羞成怒地发泄,也不制止,反正他可以摆弄他的身子还以颜se。
「你这猫挺腻人的啊。」他对一旁的楚君惜说。
楚君惜和缓地说:「将军乃还魂之人,周身y气较盛,一时半会儿还无法完全散去。黑猫x喜y,本能地便会去亲近将军,还望将军莫怪。」
曲流觞在这时展现了他在战场上当机立断的魄力与铁血的手腕,与一帮老臣对峙时也毫不退缩,顺利杜绝了众多攸攸之口,将国政掌握在自己手中。他先前是前线的将军,外交与军事的奏摺是难不倒他,但民生经济的部份他可就越看越头大—篇幅冗长不说,又全是文诌诌的用词,直让他想抱头痛滚。就算看懂了,他完全没有处理这部份事务的经验,同样又只有抱头滚来滚去的份。
被摩擦到麻木的r0uxue又酸又胀又有说不出的滋味……楚君惜再度被g到神智涣散,嘴也咬不住了,松口ngjiao:
曲流觞搔搔头,将奏摺上描述的状况说了一次—
君王昏迷不醒,严驹自是衣不解带地守着,连带楚君惜也时时可见在他身旁晃悠。这两人之间奇异的互动与张力令曲流觞十分感兴趣,但现在轩辕焕昏迷不醒,奏摺堆积如山,他心力交瘁,没时间去淌这浑水。
严驹刻意放慢了将楚君惜托高的速度,随之被扯出的媚r0u绽放着天真无邪的粉nengse泽……而,正如他所说,紧紧x1附着紫红se的bang身。
大抵上就是呢,汾yan这地起了蝗灾,地方官上了奏摺,要求朝廷出粮出资救济灾民。狮子大开口要求了天文数字。曲流觞不知该答应好,还不答应好,看得眼睛都快凸了,还想不出个结论来。
曲流觞点点头。
…的姿势……都可以……」为啥一定要b他说出来呢?很害臊啊!
严驹收紧了下颚,一滴热汗滑落,作动的力道自始至终没有稍缓。微喘地答:「可楚公子下面的小嘴喜欢啊?不是吗?在下要听谁的呢……?你看……紧紧x1着,不让拔出来呢……」
饶是他平时再怎麽开放大胆,当着正主儿的面说完这句,也依旧羞得不敢看严驹的表情。只觉那托抱住自己的手臂紧了紧,然後下一秒,自己便腾空而起,t内的r0u柱随之撤出—
楚君惜微微一笑,那笑宛如春风,曲流觞也不知怎麽回事,只要楚君惜在身边,他便觉得特别平静,在他四周也感觉特别舒服。
他惊叫出声:「哇啊啊……你怎麽又……!!不……别用这…姿势……讨…厌……」
楚君惜和严驹就维持着这样的关系,从绿树青葱的时节,一直到红叶飘落。从si守着禁g0ng里那无知无觉的屍身,一直到曲流觞顺利还魂。这一对有情人好不容易再度聚首,感情正逐渐升温之际,岂知又遇上了行刺事件,君王背上中了毒箭,虽x命无虞,但神智昏迷。
「……?」楚君惜还不明所以,就觉严驹手臂一松,那粗大的ybang再次整根t0ng了进来。
楚君惜又被g到哼哼唧唧地哭了起来:「讨…厌……停下……啊……嗬……都说了……不…要……这姿势……呜呜呜……」
若是之前前辈子,他对於这些y啊yan啊,神啊魂啊,基本上都是大笑三声以待。可他现在经历了这一切的不可思议,对於这神鬼之说也懂得敬畏三分了。
楚君惜又道:「将军看着这奏摺已经约莫半个时辰了,是碰上什麽困扰吗?」
喵呜——一声,伴随着脚边的一阵sao动,曲流觞垂眼望去,发现是楚君惜的黑猫正磨蹭着他小腿,彷佛非常眷恋不舍的模样。
严驹头一偏,堵住了楚君惜的唇,同时几下连续的猛力冲刺,在楚君惜再次ch0u搐起来的同时,他用力一挺腰身,与楚君惜同时间解放。
「嗬……啊……受不…了……啊啊……又要……要泄了……呜呜……不行……呜啊……」
楚君惜听完,想了想,道:「蝗灾这事,其实不难办,
啪啪的拍击声伴随着哗啦哗啦的池水翻腾声又起。严驹重拾方才的节奏,但抬得更高,落得更重,进得也更深……楚君惜简直要疯了,明明一副要采纳他意见的模样,怎麽转眼间就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