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似的扑了上去,好久没吃到如此香甜的米饭你简直要感动到痛哭流涕,这菜更是可口,虽没添你喜欢的辣子但也好吃得让你添了两大碗饭。
你吃到油光满面半靠在床上打嗝,餍足地看着他们收拾残渣剩饭,这时何立来了。
所有下人在他来时飞速收拾好后告退,只留你与他在房间内。
今日估计是没什么事可做,他来时还拿着那碗中药,悠闲地一手摇晃扇子一手拿着药,那药味都被他的扇子扇得满屋都是,你一见中药便带上了痛苦面具,问道:“何大人,这中药我必须得喝吗?我又没生病……”
“哎,姑娘,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他头一次唤你姑娘可谓是蛊惑得你心都勾住了,他悠悠问道:“你可知道这药是用来做什么的?”
“不知道,”你老老实实摇头,只要不是毒药就好,“避孕的?”
“答案差一点儿,”他嘴角上扬,似乎是期待你的反应,“这是能让你不再生育的药物。”
好家伙?
好家伙!
还能有这种好事?!
你身躯一震,何立以为你恼羞成怒总算是要现出原形,结果是夺取他手里药一饮而尽。
“咳咳,何大人,”你依旧被苦得面目全非,“这药得喝几副啊?苦死我了!”
“哦?”何立饶有兴致地笑起来,手里地扇子倒扇得欢,“你不想生育吗?”
“哪有,”你眼睛乱飘,厚着脸皮问:“大人,能否把这个方子写给我?”等我回到现代的时候就先用这副中药方子挣他个一亿!
“啪”一下,你的脑袋被合扇敲个正着,“如果想明日这府上就出现你的尸体,”他看你纳闷地揉着脑门,笑意达不到眼底,“说给你听倒也不是不可以。”
“那我不听了!”你连连摇头,识相得很,拉扯他的袖子哀求,“何大人,给我几个蜜饯呗,那药苦得很!”
袖子被他扯了出来,他对外喊到:“来人!”
一群士兵全冲了进来,这架势,你还以为自己会因为嘴馋而处了死刑。
他看你面上难掩的怯弱,待欣赏够了才下达命令:“给这位姑娘带盒蜜饯,”他安抚地拍拍你的肩膀,“必须得是最好的,都退下吧,瞧你们,把姑娘都吓坏了。”
士兵们告退,你松口气拍拍胸口,好家伙死就死,但不能被凌辱致死。
蜜饯很快就被呈了上来,他笑着示意你去拿,你大着胆子把一整盒拿到手里,挑了一颗放在嘴里,腻得脑仁疼。
嚼几下后飞快倒下一杯茶混淆嘴里的甜腻味儿,然后一本正经道:“不愧是何大人给的蜜饯,味道好得不得了!”
“那姑娘再来一颗?”
何立抿嘴笑的模样只让你感觉到牙痒痒,打太极似的把话给推了回去:“不了大人,您给的东西我得好好留着慢慢品尝。”
“是吗?”他的语调向上,随手再从盒里拿出一颗,送到你的嘴边:“来,再来一颗。”
你不情不愿地张嘴,含住蜜饯,同时也含住他的手指。
“哎————”
他想伸回来却被你轻轻咬住,弯着眼睛舔舐他的手指,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脑袋又挨了一扇子你才吐出他的手指,还回味地舔了舔嘴角,眯眼笑笑:“还是大人比较甜。”
你凑上去在他唇前一顿,明白他不让人亲,手勾住他的腰封看向他的喉结,咽咽口水,刚想亲上去就被捂住嘴巴。
“你难不成是兔子?”每时每刻都在发情。
何立油盐不进,把你拉开站起身,抚抚被你拉扯而弄皱的衣服,摸了摸山羊须哼哼笑两声,手摸在他诡刃的刀柄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拂袖离去,也没说今晚是否过来。
你倒也不恼,心想来不来都无所谓,来了有肉吃但也有丢命的风险,没来没肉吃但能苟活,抱着那盒蜜饯看他离开的背影,再一次感慨。
这腰,真是漂亮。
打那儿之后的三天你都未见到何立的影子,你无聊得紧,毕竟被囚禁起来也不能外出,只有在出门如厕和沐浴时才能出去透透气,或许是得了何立的嘱咐他们也不会与你聊天,你只有翻翻那放在房间的书,结果发现自己成了半个文盲,悲哀啊。
第三天夜晚,他才不紧不慢地过来见你,你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怨妇,也不顾何立是否会和自己玩戏法幽怨地看着他说到:“大人,你不厚道啊……”
“喔?”他笑,“此话怎讲?”
“如果想我死可以直说,没必要让我一人待在房间无聊致疯。”
“姑娘,我若是想你死,”他低头看你,因为面上常带着阴险笑容眼角有不少细纹,你下巴被抬起,“你还能好生生地站在这儿?”
你无语住,一步靠近就抱上他的后腰,哎呀,真细,真不错。
“我一个人在房间好无聊,”鼻尖靠近他的后脖,闻到一点淡淡的汗味,血腥味,还有衣服的角皂味,“何大人,你不如天天都来,这样我就不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