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我死可以直说,没必要让我一人待在房间无聊致疯。”
你听到他的诡刃似乎出鞘一毫,估计在思考是否该这时候捅你一刀,你胆子大倒是不惧,自觉地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随着衣服一件件地落在地上,他的手也从诡刃上移开。
绿色肚兜是他亲手解开,随着最后一件衣物落地,何立才稍微放松了对你的警惕,手指在你的后背轻轻游走。
“哗啦”一片声响,茶壶茶杯全掉落碎了一地,外面守卫中气十足的询问声传进来:
骗他的,其实没多痛就是感觉他不厚道搞搞他。
“倒是伶牙俐齿。”他逐渐靠近,手还在你的胸上游动,而你垂着头靠在他的胸口上像是吸猫似的猛吸,手往亵衣里探,那细腰的手感真是不错,听见他不满的“哎”一声便把手往下移,抚摸上次你吞咽过的地方。
他并没有理会,刚刚那一打你整个阴道都紧缩了,似是尝到了趣味,你听见他蛊惑地说:“你别害怕,把腿张开些。”
你无语住,一步靠近就抱上他的后腰,哎呀,真细,真不错。
你的双腿想要夹住他的腰,他却按住后说:“别乱动,”他听你的哭腔后倒也没有再贸然行动,而是问你:“你今儿怎么不摸自己了?”
想之前为他口交的经历你居然感到自己喉咙发干,学着之前在网上看过的技巧套弄着他的性器,待阴茎流出前列腺液你的手指变得湿润便收回其中一只手,在他略带疑惑的眼下细心地将沾满他体液的手指抿净,然后在自己的下体抚了一些淌出的水涂抹在他高高翘起的阴茎上,顺着淫水润滑重新套弄起来。
“我一个人在房间好无聊,”鼻尖靠近他的后脖,闻到一点淡淡的汗味,血腥味,还有衣服的角皂味,“何大人,你不如天天都来,这样我就不无聊了。”
“你难不成是兔子?”每时每刻都在发情。
色情而又理所当然的模样让何立的阴茎都颤动了一下,“哐当”一声,你被粗鲁地推倒在桌上,还没喊疼他就闯了进来,你几乎是带着哭腔地喊:“何大人!”
虽然心里骂着他,但你还是乖乖地张开腿,将他挑弄自己的胸乳的手指按在心口,学着以往看过古装电视剧中的女子说道:“任由大人处置。”
小气鬼啊小气鬼。
何立的手掐着你的大腿根部,眼睛里散出精明的光,好似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手一抬,“啪”一声落下,阴户被打得汁水乱颤,你整个人一抖,带着难耐和惊讶呻吟:“啊!何大人!”
“喔?”他笑,“此话怎讲?”
“无事,”何立回应一声,笑盈盈地看着你赤裸合并双腿坐在圆桌上的模样,坐姿活像个未出嫁的大闺女,他对你说:“如若你让我满意了,那……”
“呜………”不免情动地红了眼,乖乖照做将腿张开到极限,阴户的模样全展示在了他面前,阴唇“啵”一下展开露出翻红的小阴唇和挺立的阴蒂,接触到冷冷的空气后都一涩,阴户又挨一巴掌,同时阴茎也开始了他的前后晃动,淫水随着他的巴掌流出,拍打着居然能听见水溅的声音。
这腰,真是漂亮。
虽是在打着那地方但你感受到的不仅
何立油盐不进,把你拉开站起身,抚抚被你拉扯而弄皱的衣服,摸了摸山羊须哼哼笑两声,手摸在他诡刃的刀柄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拂袖离去,也没说今晚是否过来。
你凑上去在他唇前一顿,明白他不让人亲,手勾住他的腰封看向他的喉结,咽咽口水,刚想亲上去就被捂住嘴巴。
“大人?”
你倒也不恼,心想来不来都无所谓,来了有肉吃但也有丢命的风险,没来没肉吃但能苟活,抱着那盒蜜饯看他离开的背影,再一次感慨。
第三天夜晚,他才不紧不慢地过来见你,你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怨妇,也不顾何立是否会和自己玩戏法幽怨地看着他说到:“大人,你不厚道啊……”
才吐出他的手指,还回味地舔了舔嘴角,眯眼笑笑:“还是大人比较甜。”
你没有像里的女主那样什么身子骨都酥了,只是敏感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全身赤裸着在他手指捉弄下艰难地给他宽衣,还剩下白色亵衣未褪去时他握住你的手,引导着你往桌子方向挪去,你心中暗道不妙,偷偷转移脚步却被发现,他一推一顶,你便坐在了那吃饭喝茶的地方。
“姑娘,我若是想你死,”他低头看你,因为面上常带着阴险笑容眼角有不少细纹,你下巴被抬起,“你还能好生生地站在这儿?”
“那便让你在这个后院进出。”他抚上你的胸,手一勾便弹了一下你的乳尖,你抖一下,似乎湿了。
“那?”你重复他的话。
打那儿之后的三天你都未见到何立的影子,你无聊得紧,毕竟被囚禁起来也不能外出,只有在出门如厕和沐浴时才能出去透透气,或许是得了何立的嘱咐他们也不会与你聊天,你只有翻翻那放在房间的书,结果发现自己成了半个文盲,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