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说着不要。
之后赵乾景看着身上留下的印子,总会咬牙切齿的骂一句:“属狗的。”
只是话音未落就会被吴磊居高临下的吻堵回去,灼热的吐息间是温柔的侵略,待到赵乾景反应过来已然城门洞开,全然错失了反击的机会。之后晕晕乎乎被吴磊伺候这换上衣衫,在脚掌触地感受到酸软时放下一句从来都不会作数的狠话。
“我再也不会陪你玩这些!”
昨夜雨疏风骤,零落又见灼灼。待到翌日暖阳高照,安北大将军长于发号施令的手拾起花色,犹如携羽令虎符时一般娴熟,经久持剑的指腹和掌心都是粗糙的。
虽经年累月的在外奔波,但赵乾景里衣下的肌肤依旧白皙娇嫩,红透处本就敏感,只是眼皮还在打架不愿睁开。被这般揉搓过后,换来的是他将被子拽过来蒙在了脸上,翻着向里背对着吴磊,推开了吴磊搅扰自己清梦的手,随之从喉咙中渗出一句“痒”。
都说剑客是世间最无情的人,更无人能让剑客卸下全部的防备,哪怕是当年在师门剑阁之时,赵乾景也不敢在剑圣打坐之时轻易近身。
吴磊对他而言是个例外,也是唯一的例外,自小春城初见起就步步退让,只是这一让步,失去的主动权可不是一星半点,只要是安睡在吴磊身边,无论被枕边人不移目光的打量多久都不会警觉转醒。
难得闲暇的休沐日吴磊可不会浪费在睡觉上,只是赵乾景的造访让他也无心旁骛,只想和有情人黏在一处。
臀腿间的薄被被吴磊掀开,未着寸缕的双腿暴露在了视野之下,帷幔被再次放下,密闭的空间逐渐浮现出熟稔的温热。吴磊的指腹划过腰腹间紧实有力的肌肉,掠过吻/痕之时轻轻按压了一下,换来的只有被衾下一声被搅扰后的轻哼。
他见赵乾景还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手指滑动向下,揉了一把昨夜被他揉捏已久的臀肉,上面还残存着温存后因力道未收好留下的指印,随后探入臀间隐秘处,与阻力纠缠片刻后就伸进去一个指节。
赵乾景被熟悉的潮热浸透了,白皙的脖颈间染了上了桃花色,就连平日里冰冷的耳垂都变得滚烫起来。随着汗水的淌落,平日里握剑的手骤然攥紧,带给流过处的肌肤的是和内里一样的微凉。
晦暗处是极致的欢愉给人以享受,他们皆乐在其中。
赵乾景从里到外都湿透了,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后知后觉意识到身体疲软,数秒过后才清晰起来。
吴磊的存在感太强了,两人紧贴在一处,他几乎能感受到吴磊呼吸的起伏,这时他也发觉自己身后那处仍充盈着。
“起来了。”喑哑的声音中带着未消散的情欲,尾音少了少年人平日里的张扬狷狂,多了几分旖旎绵长。
脱离身体的那一刻,松软泛红的穴口来不及收回,内里的白浊失去了阻隔顺着动作流了出来,让本就备受揉搓的床单变得更糟糕了起来。
大腿处自然有所感觉,赵乾景一下子脸红了起来,吴磊盯着红帐色看了一会,本想说些什么但看到赵乾景的目光后又没敢出声。
心上人面皮薄,再多说怕是要翻脸了,吴磊只能捞起早已滚落到床下的衣裳,麻利的去烧水了。
昨夜的柴火尚未燃尽,吴磊重新引了火种,又往里添了几根新柴。手握权柄的大将军原本无需劳动己身,昨夜两人温存后沐浴的热水就是亲卫备下的,再回想起昨夜云雨正盛时讲的“再喊大声些把守夜的人招来”,此时若再喊人来赵乾景怕是又要和自己闹一场别扭。
备好汤浴后,吴磊回到了房中,帐中不见了声响撩开帷幔一看果然又睡了过去。吴磊轻笑了下,手臂穿过膝弯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在离开床面时赵乾景十分自然的环上了吴磊的肩背,却没有要转醒的意思。
直至浸入浴桶中赵乾景才从昏沉中转醒,他捧水洗了把脸,重新对焦的双眼迅速捕捉到了吴磊的身影。
他不假思索道:“几时了?不去上衙?”
“你在这我哪舍得走。”
赵乾景听了这话,不高兴的转过头去道:“骗子,我才不要听你的鬼话。”
也不怪赵乾景不信,吴磊在这方面的信用确实很低,他是个爱兵如子的将军,身在中枢一日便要呕心沥血,以至先前的诸多许诺皆因朝堂公务未得兑现。真要是忙起来,两人时常连个喝酒闲谈的时间都没有,因而赵乾景虽频繁出入将军府却甚少长时间逗留。
吴磊自知亏欠了他,是他说要相伴一生逍遥江湖,只是世事无常,他们终究没有逃过命运的拨弄。
眼前人是他一生挚爱,任他再如何铁石心肠,也无法只将一句轻飘飘的“抱歉”说出口。
粗糙的掌心尽可能轻柔的捧起了爱人的两颊,他俯身下去,轻啄起唇齿间的温热。
这场沐浴持续的时间有些漫长,“啪啪”的拍打声混杂在水声中,还有压抑在喉咙间不肯轻易脱口的哀吟。两人汗如雨下,只是在水雾弥漫的浴室中无所察觉。
最终赵乾景被吴磊抱了出来,拿软布替他擦着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