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之际,杨赦忽然同她说起附近桃林中的花开得十分艳丽,令人见之忘返,裴妧听了很是向往,杨赦邀她一同赏景,她自是连连点头。于是裴妧被他带着共骑一马,去了近郊的林子里,裴妧自中毒之后极少出门,对此次出行期待不已,结果进了林子后,杨赦便勒马停靠在树边,Jing壮的双臂慢慢环住怀中人纤细的腰肢,将女人头上特制的帷帽取下挂在马箱上。
“娇娇……”向来沉稳的青年此刻嗓音低哑,呼吸莫名急促。自从为她解毒开了荤,只是见到裴妧的脸,闻到她的味道,或是触碰到她的身体,杨赦便无法像从前那般克制自己身下的欲望,他觉得自己好像也中了名为裴妧的毒,他甘之如饴。
“杨赦……这是在马上,怎么可以?!”听见他求欢时会出现的暗哑声线,裴妧直觉不妙,果然这人手不老实的来到她的胸前,今天她穿了件齐胸襦裙,虽说本朝风气开放,并不会对女子的穿着有过多的批判,但她知道自己的身材确实过于丰满了些,故而多数时候挑衣裳都是往宽大严实款中选择。这套襦裙还是杨赦哄她赏花要穿新鲜衣服,又说天热这套穿出去正舒适,她才硬着头皮换上,换完瞧见被腰带紧束后格外高耸的胸脯自己都忍不住脸红。一路上裴妧总在担心自己的胸脯会因为骑行的颠簸而跳出来,就是不动她也觉得这衣服连她一半的胸rou都没遮住!前襟若再稍掉下去些双ru便彻底袒露在外,被人看见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好在衣服系得紧,她又用手捂紧了胸口,一路上只是起伏跌宕了些。只是这会被大手轻轻扯了一下胸口下的系带,她担心了一路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光天化日之下,凝脂般的双ru就这样毫无遮拦地裸露出。
衣裙散落堆在臂弯和腿边,杨赦大饱眼福,继而将人环腰压向自己怀里,因常年练武而布满厚茧的手放肆地揉捏两团丰盈嫩ru。
裴妧骂他疯了,挣扎着捂紧自己裸露的春光,但身后的混蛋不为所动,只稍一用力便将她牢牢箍在怀里无法挣脱,甚至愈发过分地将另一只手伸进散乱的裙底,轻轻划过肥嫩Yin户上紧闭的线条狎昵擦揉着,缓慢又不容拒绝地翻开两瓣唇rou,手指抵着那粒软地不可思议的rou粒揉转,女人很快就受不了地抓着他双臂,忍耐般发出惑人心神的喘息声,倏尔,喘息声渐大,最后终于按耐不住哼出一道婉转的呻yin,软到在杨赦怀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杨赦手指还在她的下体打转,过了会儿见她神色稍稍清醒些,就着方才女人高chao流出来的些许清ye,将手指深入更加幽闭狭小的rou缝处探寻。
“你究竟、这是在林子里,会被人看见……”裴妧娇不住轻喘,想冷着脸令他收手,可眼里早盛满一汪无法遮掩的春情chao意。
杨赦见她这般模样,本就急促的动作更是激烈两分,心爱的人在怀中任他予求予与的模样,欲火将他烧得几乎失去理智。
"这片林子大得很,不会有人看见,放心娇娇。"chaoshi温热的吻印在她绷直的细脖上,用手指将她送上一次高chao后,裴妧软倒在他怀中轻颤,悬挂于眼睫的泪珠还未干透,tun后炙热硬挺的rou棒急不可耐顶进仍在收缩的粉xue里,身后的男人俯下身一寸一寸占据她的身体,压得她不得不趴在马背上,过于出格的欢爱地点令她难以进入状态,被几人日夜开拓了许久才勉强适应欢爱的花xue现下滞涩异常,裴妧下意识轻拽了一把奔星鬃毛,惹得奔星烦躁抬蹄,磨人的rou棒却因此冒冒然插入花径最深处,裴妧发出一声似泣非泣的轻yin。
"娇娇,你好会吃。"rou棒被受到惊吓收缩的花xue咬得难以动作,杨赦怜爱地将吻落在她光洁纤瘦的颈背上,等待裴妧缓过这阵。
"你混蛋!"裴妧眼中氤氲着吃痛聚起的水光,偏头恨恨瞪他一眼,毫无准备地被撑开填满,绕是她身体已经习惯了容纳外物也吃不消这样性急的。偏偏杨赦屡教不改,总是草草探入两根手指弄出点水便换上比手指粗上数倍的rou棒冲进来。
"我的错,你可以咬得更重些。"杨赦闷声笑着,眼里满是纵容,宽厚的手掌被她咬出一个深深齿印。
xue内的rou棒缓慢进出,杨赦自小在马背上习武,即使在马背上做这种事也能稳稳Cao纵马停在原地,裴妧腰身下陷,胸脯被布满厚茧的大手亵玩,脸也被握住侧抬起同身后的混蛋接吻。
等她终于放松了些许,xue内水声渐密,杨赦不再忍耐,结实的腰身摆动发力,他于床帷中惯用的力道与速度在马背上自然不能相提并论,奔星嘶鸣一声,欢快地抬起蹄子向前跑去。
裴妧的喘息声骤然急促,xue内不知停歇的巨物已使她难以承受,加上马儿奔跑中的颠簸,情欲和惊吓交织着,头脑时昏时醒,一会儿求他慢些,一会儿叫他勒停奔星。
"娇娇,我们今天出来可是赏花的,叫奔星停下来……"杨赦出力了半晌也只是气息只微微变快几分,含笑凑近她耳边道:"是想同我下马漫步桃林吗?"
就是神志再昏沉裴妧也能立刻听出这话中暗藏的诱骗之意,当即呜咽着摇头,委委屈屈地趴伏在马背上承受这场过于持久的荒唐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