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你的身体还没好全,马太守不会让你走的。”
“……”马文才沉默了一会儿“我想静一静。”
“你记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祝英齐问道。
“我希望我不记得。”马文才把脸埋在手里。
祝英齐叹了口气。
最后在马文才的要求下,两人吃了早点又拿了点干粮,便匆匆离开马家。
临走前祝英齐悄悄让个小厮把马文才的话转达给马太守,至于马太守会怎么想,他就不得而知了。
……
祝英齐第一个见到的人是祝英台
“八哥?”祝英台惊叫一声连忙跑了过来,“你可回来了。”
“怎么了?我只出去一天就想哥了?”祝英齐开玩笑道。
“不是。”祝英台紧张兮兮地拉了拉祝英齐的胳膊。“玉姐姐的事不知道为什么被传的全书院都知道了。”
49.马文才,跟我走
“我和她什么事?”祝英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祝英台有些急,“现在书院里都在传说你和枕霞楼的头牌玉无瑕曾经定过婚,还差点就拜堂成亲,后来是玉姐姐抛弃了你,成亲的当天逃婚,你才会来书院读书的。”
“……事实却是如此。”祝英齐无语地说道。
“八哥!”祝英台不满地叫道。
“咳……怎么回事?”祝英齐干咳声,玉无瑕和他的事就连他自已也是刚刚听说,怎么可能传遍书院?“从哪里传出来的你知道吗?”
“我问过祝安了,他发誓说他除了跟你说过次这个事情就没再提过,”祝英台说道,“银心也说从来没有提过。”
“所以只能是祝安跟我说的时候被人偷听到了?”祝英齐的眉毛皱的更深了。这样的话很不好找到这个人啊,整个书院这么大,谁知道那时候谁会无意中经过他们的院子有不小心听了?
“英齐兄,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怎么制止这个谣言,”粱山伯插进来道,“我们去找山长吧,让山长出面说清楚这个事!”
“怎么澄清?”祝英齐反问道,“是说黄良玉不是我曾经的未婚妻还是说玉无瑕她不是黄良玉?”
“这……”粱山伯卡壳了。祝家和黄家都是当地的大家,且不说听闻祝英齐和黄良玉婚事的人,光说那天晚上参加了的人,就不在少数。
况且,玉无瑕也算是个可怜人,身为枕霞楼的花魁她的身份只能是玉无瑕,唯能记得住她还叫做黄良玉的只有祝英齐和祝英台,如果连他们兄妹两个都不承认她的话,那全世界便不会再有人肯承认她了。
“八哥,那现在该怎么办?”祝英台焦急地问道,“难道就让玉姐姐被那帮贱人的嘴糟践?”
“你的玉姐姐如今会变成现在这样是谁的责任?”马文才突然冷着脸说道,“婚礼上把她放走的人总不是英齐吧?”
马文才的话让祝英台的脸色刷地一下变白了,她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出一个反驳的字眼。
“文才兄,话不能这么说的,”见祝英台吃了瘪,粱山伯马上说道,“英台她当初也是想成就玉姑娘的一段姻缘啊”
“在完全不知道对方人品、才貌的情况下?”马文才嗤一笑声,“祝英台,你这样就敢把自已从小玩到大的人送出家门?你可真够棒的啊!”
“文才……”祝英齐看着祝英台几乎要哭出来的脸,无奈道,“这件事是英台做的不对,过,如果不是这件事,也许我早已成亲生子,也就不会到书院来了。”祝英齐看着马文才暗示性地说着。
“……”马文才沉默了一会儿,再看向祝英台的目光明显变得友善了一些,“祝英台,虽然你做这件事的时候有些欠考虑,但从整体来讲,所谓吃一堑长一智,玉无瑕经历了这次的事情,那下次就不会再犯这种错了,你也算是给她增加了一点人生阅历。”
祝英齐、祝英台、粱山伯:“……”这种人生阅历谁会想增加啊?! 这种经历谁会想要有下一次啊?
但另外三个人的心声显然打搅不了马文才的好心情,于是他好心地说道:“祝英台,你别怪我没提醒你,英齐当年和那个黄良玉的事闹得那么凶,肯定是尽人皆知,那么帮助黄良玉逃婚的你,也肯定会被人说上那么一句,如果有心人一打听,那么你的事……估计也就瞒不住了。”
祝英台起先没听懂马文才说的是什么,但转念一想,心中就以明了,顿时震惊道:“马文才,你怎么……”
“我只是给你一个善意的建议,”马文才打断祝英台的话,“听与不听都在你,我劝你最近还是老实点,要不然后果……你也许能想得到?”
不管惊慌的祝英台和一脸疑惑的粱山伯,马文才直接越过他们朝书院走去,不过三步他便又停了下来,转头看向依然站在原地的祝英齐,用眼神示意他跟上。
“英台啊,你先回去吧,”祝英齐无奈地说道,“文才说的没错,就算没有这次的事情,如果有心人想去打听,那也能看出一二,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