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端,可能是搜索到范小猴跟茶多鱼看了这部恐怖片,直接就将彩蛋跟女主角死亡的新闻推送过来。
别说,生活中的女主角还真是个大美人儿,身材、容貌、气质,最少都有九十分。
茶多鱼看了一眼手机,随口说道:“红颜祸水多薄命,好看有什么用,死了就是一捧尘土。”
走到奈何茶店门口的时候,茶多鱼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差点忘了正事儿,明天晚上给吴所谓送行,他要去扶桑留学。”
范小猴:“酒局?”
茶多鱼:“那必须的,分别不喝酒,怎么说再见?”
指了指自己,舔了舔嘴唇,茶多鱼很傲娇的说道:“天台烧烤,啤酒party,我亲自来,晚上六点钟,老地方不见不散,迟到的自觉罚酒。”
范小猴:“都谁啊?”
茶多鱼一瞪眼:“有我还不够吗?问那么多干什么?走人,立即,马上,消失!”
吃了西餐,又看了电影,夜,已经很深。
奈何茶店还是老样子。
茶多鱼原本的打算是今夜冥想,可是看到墙上的老黄历,竟然已经是月底,叹了口气,冥想是肯定没有机会了。
茶店卖茶。
自然要进货。
几百年的老店,有自己的规矩,也有自己的渠道。茶多鱼不用亲自出去,只需要在店里等着就行,会有人按时将货送上门。
脸上流露出一抹厌恶的表情,很显然,茶多鱼并不喜欢这些送货的‘人’。
如果他们可以被称作人的话。
墙角的老笨钟滴滴答答的走着,时间很快就到了午夜十二点。老黄历的纸自动掉落一张,纸在半空中就烧成了灰烬,店门口的黄油灯,灯芯飘飘忽忽的左右摇晃了几下。
“咚咚咚咚。”
四下敲门。
“送货。”
“茶。”
茶多鱼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从柜子里的抽屉中拿出一枚沉甸甸的香囊。走到门前,打开门,门外四米远的地方站着一个浑身白衣,斗篷遮住脸颊的‘人’。
头微微低着。
腰身弯曲。
似乎是对奈何茶店很恭敬。
嗅了嗅鼻子,果然有一股腐臭味,恶心到想吐。
茶多鱼脸上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敬,但是也没有说一句话,一只手接过装茶的盒子,一只手将香囊递给对方。
全程没有交流,甚至都没有眼神的对视,交易结束,茶多鱼返回店里关门,白衣也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了。
茶多鱼甚至没有让对方喝一口水,对方也没有其他的要求,很平静,很诡异。
装茶的盒子不大,但是沉甸甸的,打开盒子,里面的茶分门别类已经码放整齐。茶多鱼家的茶,是按根卖的,一根茶400元,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茶,很贵。
因为,根本就不是人间的茶。
☆、第三十章 风花酒月正当时
烧烤加啤酒是茶多鱼的最爱,夏天走了,秋天来了,她才找到这么个机会,自然倍加重视,Jing心准备。
老地方就是茶多鱼家的天台,三面高楼,一面视野开阔,闹市区的最后一方乐土。
茶多鱼收拾着烧烤架子,依稀记得爷爷当年常说的话:“老炮儿烤骨头,靠的是压不跨的脊梁骨,小妞啃骨头,靠的是嘣不坏的大门牙。面对生活的硬,我们怎能服软,舔舔手指,抹抹嘴唇,骨头骨头,再酎一口。”
老炮儿是爷爷,小妞是茶多鱼。
时过境迁,爷爷走了,小妞长大了。但老地方还是之前的老地方,家,还在,信仰的火焰不曾熄灭。茶家新一代的鬼神,已经开启自己的超度之路,渐行渐远。
榕城是榕树之城。
茶多鱼家是老城区的古宅,建筑风格非常奇特,古韵浓重,就连天台都充盈着一股书卷气息的厚重古风。
夜幕降临。
五颜六色的彩灯亮起。
点上几首上个世纪的年代老歌,如诗如画,如痴如醉。
吴所谓的送别party,茶多鱼喊了范小猴,又喊了童谣跟她姐姐童欣,两男三女,五个人,不多不少,气氛刚刚好。
秋天的夜风稍稍有些凉,所以茶多鱼在天台上早就预备了几条毛毯,投影跟长沙发是白天她自己搬上来的。
吴所谓跟童谣都是伤心人。
气氛到了。
瞬间化身麦霸。
两个人,一人坐在沙发的一头,一人一个麦,一首歌接着一首歌的唱,全都是情歌。唱着唱着就哭了,吴所谓是因为要好长时间见不到自己的多鱼姐姐,童谣则是想起了聂飞。
童欣坐在一旁的秋千上,望着远方,慢悠悠的荡着,嘴角含笑。护士可是很辛苦很累的工作,能有这种放松的时间本就不多,跟小自己几岁的年轻人一起玩儿就更难能可贵了。
范小猴是最后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