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叛徒,不过被羽狐认了出来,好歹没出事。
不过也因此引起了众人对羽狐安危的极度担忧。
“我盯着人熬了红枣银耳汤,羽儿喝几口,你这几日胃口都差了。”傅雪渊把碗递到羽狐面前,一口口吹了要喂他。
羽狐往后仰了仰头,十分不悦的看着他。
他虽然没有孕期反应,但是对吃食也是很挑的,吃什么不好?偏要给他吃这种甜腻腻的东西。
“我要吃火锅,羊rou的!多放辣椒!”羽狐给面子的喝了几口甜汤,然后开始点菜。
见他乖乖喝了,傅雪渊什么都说好。何况也不是什么上天摘星星摘月亮的难题,辣椒、羊rou、锅子,在西北一带最是普遍。
傅雪渊正准备出去吩咐人准备晚饭的热锅子,羽狐就喊住了他:“夫君让人出去打听一下,有没有哪家身份不普通的人家家中丢了孩子。”
傅雪渊笑着回转过来,压着人亲了两口才放手:“知道了,夫郎。”
老夫老夫了,羽狐把这段时间傅雪渊的作为都看在眼里,和以前那个严肃正直的男人差远了。该不会是隐藏的闷sao?羽狐哪里知道,其实是他被害失踪,还差点害了好不容易来的孩子,才让傅雪渊恨不得与他三步不离。
其实傅雪渊还有几个弟弟,山庄并不缺继承人,如今羽狐有了孕,傅雪渊也写了信让最大的弟弟代管山庄,他们就安心在外面浪了。
等半年后回家,就顺手交接山庄。
带着两个五岁萝卜头的十五岁被迫管事的弟弟:……那些撺掇他抢山庄的傻子是不是脑子有病,这种麻烦事谁要啊!
是夜,羽狐有点上火,在傅雪渊身上蹭来蹭去。
早知道少吃点羊rou了。羽狐清心寡欲快四五个月,孕夫是需要排遣欲-望的,而且他明媒结契的男人就在旁边,不用白不用。
于是傅雪渊上半夜忍的两眼发红,把羽狐伺候好了,都不敢做什么小动作。
没了衣服,小腹凸起看的明明白白。
羽狐眼角含春,衣裳半解,用腿蹭了蹭傅雪渊:“要不要?”
“要。”傅雪渊压着声音,仔细听还有些嘶哑。
第二日,羽狐裹在温暖如春的被子里挣扎起不了床时,院子外面忽然传来嘈杂的人声。他伸手在身旁的位置摸了摸,傅雪渊已经起了。他把头顶因为自己睡姿不好而形成的鸡窝打理好,正准备出门去看看,内室却突然被人闯入。
一个云鬓中插着金步摇,内衬是富贵镂花青衣,外面却罩着貂绒披风的鹅蛋脸女子步履款款的走了进来。
刘若依带着微笑朝羽狐轻轻福了身,她目光落在羽狐凸起的肚子上,目光有些轻蔑:“夫人好。”
羽狐以前见过不少女子,有一部分女子,对与她们同样有生育能力的哥儿十分看不起,称呼时会特意喊夫人,而不是君郎。
羽狐冷着脸:“这位夫人莫不是昏了头?别人家的内室也是能随意进来的吗?”羽狐话音未落,傅雪渊就持剑从外面回来,剑上没有血迹,却已经出鞘。
“羽儿,到我身后来。”傅雪渊把羽狐护到身后,才将目光分给了面前的不速之客一眼。
刘若依面上依旧是得体的微笑,背在身后的右手却掐了自己一把。为什么这些不男不女的都能找到好归宿,而她……
刘若依说:“昨日,听说傅管事在沙洲城中遣派人手打听丢了孩子的人家?不巧,安平侯府也丢了一个孩子。我听商队中的人说,夫人曾是老神仙座下弟子,想必也认识国都的黎昕公子吧,本夫人与黎公子是闺中密友,因此特意向安平侯老夫人揽下了这件事。”
说到黎昕,刘若依保持着平稳的语气,但她的心中却怎么也不能平静。
从小,那个黎昕就处处压她一头,一个哥儿,喜欢当个男人,却依旧被哥哥和未婚夫喜欢。而她却要跟着父亲来到偏远的沙洲,虽然嫁的是当地富商,但怎么能与国公府相比。
刘若依知道,他父亲必定也是不平的,明明是同一届进士,只因为黎昕父亲黎文安娶了左将军家的小公子,就能青云直上,一路做到了户部尚书的位置。而她们家,却千里迢迢跑来西北,回国都的日子遥遥无期。
“贵商队来沙洲不过几日,这丢孩子的消息肯定不是你们发现的,黎公子……可是老神仙认定的弟子啊,这点小事还是可以做到的。”刘若依说的风轻云淡,羽狐却听出了一股强烈的嫉妒,看来这位,与小师弟的关系不怎么好啊。
傅雪渊细心的给羽狐披上厚实的外衣,把人半抱在怀中,对刘若依没有半分客气:“这位夫人你不过是个说客罢了,安平侯府这次也是心急,没弄清楚事情真相就随便让个人在外面败坏侯府名声。”
刘若依气道:“你……”
傅雪渊说:“夫人请回,我与我家君郎收拾收拾,自己上门拜访安平侯,就不劳这位夫人跑一趟了。”
刘若依气急,她与安平侯夫人打交道,讨好安平侯老夫人,不都是为了父亲能顺利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