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风衣,纤细瘦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每个人眼前,脖颈间满是紫红的吻痕。
他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朝着黎轻舟慢慢爬了过去。
黎轻舟一把搂他在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暧昧地摩挲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语气轻佻又残忍:“哟,这么快就被阿生操大肚子了?这肚子几个月了?”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许梵难堪地涨红了脸,却只能死死咬着嘴唇,垂下眼睫,遮住眸底的恨意和绝望,垂眸开口:“黎······黎先生,宴少爷弄丢了钥匙,求您替我解开······”
“好说。”黎轻舟轻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小串钥匙,漫不经心地挑出一把,打开贞操锁。
许梵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去厕所。却被黎轻舟禁锢在怀里,不得动弹。
“黎先生,请放开我,我要去一趟厕所。”他难堪地动了动身体,却被男人一把禁锢在了怀里。
“急什么?”黎渡舟眼里满是戏谑的恶意,“想尿?就尿在这里,看见那个瓶子了吗?给我对准了,把他射倒!”
他说着恶劣一笑,抓着许梵软趴趴的阴茎对准桌子上一个空的酒瓶。
“不……不要……”许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众目睽睽之下,他怎么尿得出来。他拼命摇头,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
“不想尿?那我就帮你戴回去……以后也不用尿了!”
黎轻舟的话音还没说完,许梵崩溃地哭喊出声:“不要……”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膀胱。膀胱内水压很高,尿液一飞冲天冲向酒瓶,还真把空酒瓶冲倒了。
尿水淌得到处都是,包厢里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和尿骚味,混杂在一起,熏得人头晕脑胀。
可比这更让人作呕的,是黎渡舟眼里的恶意,和许梵脸上绝望的泪水。
许梵像个小孩子一样众目睽睽之下被黎轻舟把尿,有女人凑在一起,盯着许梵嬉笑着低声不知道议论什么。
众人全部安静下来盯着看好戏,甚至连音乐都关了。
许梵低着头,那些嘲讽的哄笑声像淬了毒的针,一下一下扎在他心上,扎得他鲜血淋漓。
如果地上有条缝,他真想钻进去,永远也不要出来。
黎轻舟还不放过他,把一个空酒杯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
他微微拔出许梵后穴里的电动按摩棒,语气戏谑:“出门夹着按摩棒,这么饥渴?听说阿生都不让你射精,今天,今天哥哥让你爽个够。看见这杯子没?你把杯子射满,就放你走。”
“······”许梵羞愤欲死,浑身颤抖。一次的射精量有限,要把这个杯子射满,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怎么还不开始!”黎轻舟催促道。
许梵闭上眼,长睫毛上沾上泪珠,认命般地抓着电动按摩棒开始动作。
按摩棒嗡嗡的震动声在包厢里格外刺耳,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缠绕着他的神经,一点点将他逼疯。
“这么慢,怎么射得出来,黎哥哥帮帮你。”黎轻舟轻佻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酒气,喷洒在他耳边。
他不容拒绝抓住许梵的手,恶劣地引导着他粗暴的抽插自己的后穴。
在黎轻舟的掌控下,许梵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颤抖着,一波波的高潮巨浪般将他淹没。
耻辱和痛苦将他吞噬,药物和刺激下,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动作越来越快,理智越来越失控。
包厢内的灯光幽暗,每个人的目光都清晰地聚焦在许梵身上,那些视线如同锋利的刀片,切割着他最后的尊严。
电动按摩棒在后穴里不断进出,带出阵阵麻痒,与内心深处的呐喊形成鲜明对比,那是对救赎的渴求,对这场私刑的绝望。
随着黎轻舟九深一浅的操控,许梵感到了一种失去控制的冲动,无数的快感迸发。
许梵终于攀上了顶峰,他湿润了眼眸,眼白上翻出些许红血丝。
在一声高亢的呻吟中,他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腹快速收缩。
阴茎顶端白色的液体如同喷泉般从许梵体内涌出,几乎都射在桌面,形成了一摊不可言喻的喷射性污渍,唯独一滴也没有落进杯子里。
许梵瘫倒在黎轻舟怀中,呼吸急促,他的眼神迷离,眼底满是耻辱和疲惫。高潮过后的他,像一只被玩坏的布偶,失去了所有力气。
周围人的嬉笑声、口哨声,以及轻蔑的评论,都在提醒着他今晚的堕落与不堪。
“哎呀······准头差了些,一滴也没射进去······看来只能再来一次了!”黎轻舟假惺惺的故作惋惜。
窒息,绝望如同藤蔓般将许梵紧紧缠绕,一点一点地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
他多想嘶吼,多想呐喊,可是喉咙却像被堵住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只能任由忍了又忍的泪水模糊双眼,将这世间的一切扭曲成一片模糊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