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尘抓住戎帝的衣摆,有些慌张的蹙起眉头。
“孩子当年好像没找到,怎么了美人?”
时尘睁着双眼,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当年的镇晏河,村落那么多,被流寇放大火烧的只有那一个,一个刺客带着一个孩子,刺客被烧死……孩子消失不见……
他还记得那是个阴天,他缩在被烧焦的父亲的怀里,饿的肚子咕咕叫,天色渐暗,他以为自己也会跟村子里的人一样,悄无声息的死掉,但有个人来带走了他……
说要给他住所,给他吃食……
住所给了,吃食也给了,只不过那人总是罚他,虽然有时不知是为何受罚,但他每次都心甘情愿,他以为那是真心收养他的主人,尽管他有时会表现的不那么好,让他的主人生气,但他还是喜欢这个主人。
这个把他从快要黑下的天色里带出去的主人……
时尘心脏猛的钝痛,呼吸开始变得有些困难。
这只言片语好像让他看透了自己的前半生。
“美人还有什么疑惑?”
时尘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没有了陛下。”
他摁住戎帝附在他腹上的双手,往下按了按,“继续吗殿下?”
戎帝勾着嘴角:“美人也喜欢这样?”
“嗯……”
戎帝快要疯了,此等尤物怎么今日才落到他手里。
他掌跟猛的下压,全然没有心疼劲儿。
这一掌压在了嵌在软脐上的玉石上,时尘猛的皱起了眉头,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迫使自己没发出闷哼。
“美人别咬嘴巴,痛就喊出来好不好?”
时尘扫开眼睫看了他一眼,“嗯……”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肚脐一痛,坚硬的拳头破风而出,狠狠对准玉石捣了下去。
“唔……”
时尘眼尾烧红,挂着些许因痛楚而泛出的泪花。
这个反应戎帝很是满意,于是下手更加不客气了。
他拇指摁上玉石,猛的用力,将那石头沿着脐周向里捣入的更深,瓷白的腰肢轻轻颤抖。
戎帝卸下按着时尘手腕的手,握成拳狠狠砸向他的小腹,每一拳都将软腹砸至凹陷。
就像柔软的水豆腐,不断在击打下变换着形状。
“啊……唔呃……”
好疼……
但是,还不够……还差远了……
应该更疼一点,才能盖住他胸口某处的痛楚。
“陛…下…”
他用力发出声音,“可否先停一下……”
戎帝闻言回神看着他,可拳头还陷在时尘的软腹里舍不得离开:“怎么了美人?”
时尘未作回答,只是用轻颤的手臂扯下自己衣服上的一条薄纱黑带。
随后蒙在了眼睛上,轻轻在脑后系了一个结。
完成之后,他又将双手举过头顶,侧着脑袋说道:“继续吧。”
继续吧…蒙上眼睛让痛苦放大,越是致命越好……
戎帝大脑嗡的一下炸开了,细细的火花在脑子里窜来窜去,他猛的抱起时尘,翻身下床将人重重抵在了旁边的柱子上。
这是他平日寻欢作乐的地方之一。
他将时尘手腕束起挂在了柱子上方的特质铁钩上。一把掀起时尘腰肢上垂落的黑纱,迫不及待的将拳头砸向了他的软腹。
“唔……”
戎帝提膝,狠狠撞上时尘的小腹,软肉包裹着膝盖,触感简直要命了。
时尘痛的想弯腰,但奈何手臂被吊起,令他动弹不得。
勾人的腰肢泛着拳头撞出来的粉嫩,玉石在刚刚慌乱的动作中不知掉在了何处,此刻狭长的腹脐微微颤抖着暴露在空气中。
“啊!”
戎帝不知何时放下了膝盖,换了拳头的位置,狠狠的砸在了时尘的胃上。
“唔……”想吐,但什么也吐不出来。
十几拳过后时尘的腹部已经泛上了淡淡的青痕,白润的腰肢此刻凌乱不堪。
戎帝不够尽兴,反正夜还长。
他将已经有些脱力的人儿放下来,轻轻抱去了一旁的刑床上。
这是他最喜欢的刑具,每当有美人被送上这张刑床,都会露出那种让他兴奋的表情,会向他求饶,会哭着呻吟……然后昏死过去,在剧痛下又痛苦的醒来……
时尘看不到,只觉得躺下的地方十分冰凉,后背的板子也硬的很。
忽然,他腰后的一片木板拱起,完美的贴合住他的后腰,将他的肚腹向上顶去,腹部向上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这迫使他肚腹绷紧。
他明白了,这样会让他更疼……
“美人,等会会有点疼,忍忍好吗?”
戎帝摸了摸时尘软滑的腰肢说到。
时尘还未作回答,就有什么东西破风而出,咚一声砸在了他的上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