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屿池笑的有点儿坏:“你猜。”“……”慕昭咬着唇,耳根蹭的红了起来。原本也没多想,但看着他这副表情,瞬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羞愤地看着他,求婚的感动都没了。“秦屿池,你正经一点,现在是求婚环节!”秦屿池也不懂都这么长时间了,一提到那档子事,她还害羞的跟小姑娘似的。他忍不住笑:“行行行,先戴戒指,等会儿再说别的。”慕昭又瞪了他一眼,低头拿着戒指,缓慢地套了上去,尺寸刚刚合适。她眯了眯眼,发现这两个戒指的款式很像,像是情侣对戒,可他的戒指买了快十年了。“这个戒指,你在哪儿买的啊?”秦屿池挑眉:“不是买的,我自己设计的。”早在五年前设计稿就画好了,如果没有发生意外,她早该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秦太太。慕昭诧异地看着他:“你还会设计戒指?!”“老子会的多了去了,”秦屿池眉梢挑的更高,话里的暗示意味很浓,“以后都教给你。”“……”他的话听起来是教她设计,语气也很正常,但慕昭就是听出几分不正经的调调。她抬起头,瞪着他。秦屿池低眸,挑眉笑着。四目相对,两人眼底皆带着笑。慕昭没忍住,往前一步抱住了他,“刚才江澈给我打电话,说了一堆没用的话题,是你让他打的吗?”秦屿池反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抱着她往卧室走,低低地笑:“昭昭真聪明。”“……”慕昭圈着他的脖子,心口全是柔软的甜蜜,虽然算不上多荡漾澎湃,但余韵很长,密密麻麻的小欢喜。她还以为他们“老夫老妻”这么久,求婚这个仪式有没有无所谓,但当他跪下的那刻,心口仍是猛地跳了下。秦屿池低头亲了她一口,抱着她往浴室走,“先去洗澡。”“嗯。”慕昭很乖地靠在他怀里,八卦心理一上来,联想到婚姻不幸的沈思柠,戳了戳他的胸膛,“陆淮之现在还喜欢沈思柠学姐吗?”秦屿池没出声,抱她走进浴室,拿了条浴巾铺在洗手台上,然后将她放上去,淡淡的道:“抬手。”慕昭顺从地把手抬起来,看着他耐心地给自己脱衣服,但闭口不谈陆淮之的事。好吧,好兄弟惦记有夫之妇,并不是值得炫耀的事。但八卦魂一上来,慕昭想到前段时间来律所大闹的三线女明星楚烟,仰头问他:“还有江par,他和那个楚烟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江par看着很讨厌她,但又由着她闹?”她身上的毛衣已经被褪去,只剩下浅色系的吊带,暖气很足并不觉得冷,慕昭还在孜孜不倦地问:“我听同事说,楚烟和江par以前是情侣呢,楚烟看起来肯定没放下江par,虽然江par的脸很黑,但我觉得他肯定也还喜欢楚烟,不然照他的性格,肯定会直接叫保卫处把人拉走的”说着说着,慕昭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这才抬头去看他,恰好对上他低眸看着她的眼睛。秦屿池眯着眸,面上没什么表情,眼眸漆黑锐利,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的慕昭有些心虚和茫然。“你你看我干什么?”秦屿池看着她,喉结滚了滚,“你对江澈很感兴趣?”“嗯,”慕昭想也不想地回答,“虽然一起工作一年多了,但江par给人的感觉很神秘,除了工作上的事,大家对他的私生活一概不知。”如果不是他和秦屿池认识,慕昭对他除工作外的认知为零。就连姜漓漓这个八卦能手,都没能打听到半点消息。慕昭眼巴巴地看着他,“你给我说说呗,我保证不大嘴巴告诉其他同事。”“你对他还挺好奇,”秦屿池哼了哼,没搭理她,继续给她脱衣服,可她口中三句话不离“江澈”,手中的力道加重,慕昭听到“嘶啦”一声,没等她反应过来,秦屿池低头在她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他动作太快,慕昭完全没有防备,锁骨上烙着浅浅的齿印。酥麻的电流在身体里流窜,慕昭打了个哆嗦,手忙脚乱地去推他的脑袋,“你你干嘛啊,为什么又要咬我?”“活该,”他语气恶狠狠的,牙齿磨着那块软rou,薄唇沿着白皙修长的脖颈往上,慢慢啃咬着她的,充斥着浓浓的占有欲,呼吸灼热,“谁叫你不停地提别的男人?”慕昭没想到他居然在纠结这个,刚要解释清楚,唇就被他直接堵住,他吻的忽而温柔忽而强势,亲的她大脑渐渐昏厥,直到一丝/不挂地趴在他怀里,才短暂地找到失去的理智。“你”慕昭瞪大眼睛看他,羞耻的满脸通红,尤其是她身上半点布料都没有,而他衣服裤子都好好的穿着,仿佛下一刻就能抽身去开股东大会。浴室氤氲着白雾,但光线明亮。这一对比更加放大慕昭的羞耻心,羞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秦屿池抱着她走到花洒下,随口回了句:“我怎么?”慕昭眼睫不停颤动,憋了半天才说:“你你趁人之危!”“这也能算?”秦屿池低眸看她,喉结上下滚了滚,手指轻轻磨着她,贴到她耳边,低低地说了句什么。慕昭的瞳孔骤然放大,想也不想地拒绝:“不行,这样我就没法走路了!”“想去哪儿我抱你走。”他声音沙哑,手指一下一下地捏着她脖颈后的软rou,引得身体因为他的动作软的一塌糊涂。意乱情迷间,他一遍又一遍问她好不好,声音低低哑哑的,带着无边的蛊惑。到最后慕昭都不记得,是怎么乖乖点头说好,又是怎么被他拽入这场迷乱中。
……秦屿池没太过分,只让慕昭跪了几分钟,就把她抱在怀里,边去吻她的眼泪边给她揉膝盖,轻声哄她:“宝贝,别哭。”也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