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兄弟?
所以才这么像……
“是奴隶。”
“什么?”
男人伸出了手,按在了他颈项上的限制环上,居高临下,志在必得的语气格外的明显,“按照帝国的法律,你从今以后就属于我。”
什么鬼!帝国还有这种……这种糟粕?
一护几乎要破口大骂,他的眼睛里流溢出怒气,但男人手掌扣在他的颈上,稍一用力,他就强忍着反抗的冲动咬紧了嘴唇,“为什么?”
或许b起怒气,他更多的是不解。
他的嘴唇形状饱满,因为受伤而颜se显得浅淡,但是洁白的齿噬咬之下,浅淡的颜se就泛起了yan丽的光泽。
明明是个英凛俊朗的军人,却总是流露出丝缕不自知的……妩媚。
“你这么强,又……这么好看,要什么人没有,我……我只是个俘虏,你……”
我也想知道啊!
白哉不明白自己对待这个人的耐心,不明白在x口满胀,看着他穿衣,将ch11u0的jg悍身t遮掩起来时快要冲破x口令手指发颤的热度,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快要忍耐不住,为何还能压抑着,耐心等待他进食,看他因为食物的滋味而露出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惬意和放松,并且因此涌起了b那份焦灼热度更加柔软的情绪……
“无需解释。”
他傲慢地道,与其是对这个落在自己手里的哨兵,更像是对自己申明。
“你没有反对的余地。”
“你……”
年轻的哨兵愤怒地站起了身来,他的身量修长,几乎跟白哉差不多高,很瘦,但挺拔,治疗过伤势也进了食,他不再狼狈,虚弱,于是形象跟照片上那个英姿焕发的青年军官重叠了,但他没穿联邦黑se的军装,而是自己给他准备的白se家居服,便又平白多了一丝柔软和无辜的味道。
他一把扣住哨兵的肩膀,将他固定住,重重的向着那饱满的粉唇要吻上去。
一护大惊地偏侧过头去叫道,“不,住手,我、我是有向导的。”
哨兵的躲避以及对曾经拥有这个人的向导的提及,让白哉x口涨起了戾气,他扣住青年的手臂将之反背在背后,另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压向自己。
“不许再念着别人。”
他命令道,然后,一口咬住了那本该属于他,却曾经被别的人亲近过的嘴唇,毫不收敛力道之下,一丝血的腥甜在唇间化开。
一瞬间,x口的火焰熊熊升腾,成燎原之势。
-3-
踌躇什麽?迷惑什麽?想要的话,得到不就好了?
白哉用力啃咬着青年的唇,将怒火,疑惑,占有的yu念,一并倾泻在这个粗暴的吻里。
跟看到的,想象的,一样柔软。
且甜美。
「嘶……唔……」
青年发出痛楚的ch0ux1随即强忍住,垂敛的橘se睫毛下,他的眼闪烁着光芒——愤怒,还是抗拒?双腕徒劳地在白哉的掌控中扭着想要挣开,但是没用,他的力量被限制了,怎麽也挣不开,但白哉还是被激怒地加大了力道,令他露出痛楚而忍耐的神se和声音。
皱眉的模样是拒绝的信号,却莫名的在白哉眼里显得格外的煽情。
应该明白自己的处境,应该懂得没有反抗的余地,却拼命闭紧了嘴唇,不愿意为强横的侵略者开啓,徒劳地要守护只给某个人的净土。
还真是痴心!
白哉蓦地放开了他。
一护感到钳制松开,一瞬间是难以置信的惊喜,他立即跌跌撞撞地向後退,手背用力地在嘴唇上擦了又擦,顿时就感到不远处站在原地不动的向导身上传来的沈重压迫感,来自於毫无遮掩的怒气,这就对了!生气吧,越生气越好!自己表现得这麽嫌弃,一般人都会受不了,这种强大而显然出身高贵的男人肯定就更加伤自尊,最好气到直接将人扔回牢房中去!
他转身就向餐厅的门外跑去。
银白se的门无声无息在眼前合拢。
一护猛然止步,还未来得及回头,背後已经寒毛直竪,那是被人b近的本能预警,他转身就是一拳,拳头被接住了,高挑的向导逆着光,y影b本身还要高还要宽地笼在一护脸上身上,一护不寒而栗地叫道,「你……滚开啊!唔唔唔……」
下颌骨传来要被捏碎般的痛楚,而嘴唇再度被狠狠地啃咬住,很痛,尖锐的齿像是要将人吃掉一样凶狠,被扭着反背到背後的手臂,骨骼也传来嘎吱嘎吱要扭断一样的痛楚,一护并非不能忍耐受伤的人,他紧皱着眉,抬膝盖对准了男人最脆弱的要害所在就要来个膝撞。
哪怕只能使出普通人的力道,这个地方中招也够他喝一壶的!
但钳制住他的军人显然也是个近身格斗的高手,毫无延迟般以膝对膝撞了一记,一护用卯足了力,结果这力道就在此刻反作用到了他自己的身上,痛得他膝盖都要碎了,再善於忍耐,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