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护的身上。
治疗过后,创伤淤青都已经消失,一护这才对自己的ch11u0感到羞耻,赶紧坐起身,将衣服穿上。
手腕上,足踝上,都扣着白se的,宛如表带般的物事。
这是……限制环。
一护0了0颈子,果然也有一个。
用上限制环,力量和jg神t,就都能被控制在普通人的范围,发挥不了哨兵的实力。
依然一身白se军装的男人显然是个惜言如金的男人,转身迈开了步伐。
一护起身,脚步还有点虚浮地跟了上去。
一边观察着四周。
不是牢狱,也不是医院,这是……虽然陈设用具简洁冷淡到毫无人气,但应该是这个人的住处,毕竟,这所房子的风格,根本就是这个人的另一种具现。
不多时,走到了餐厅。
长条状的餐桌上,食物似乎是才烹饪出来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吃。”
既来之则安之吧。
吃惯了军中的营养剂,但一护也是豪门出身,锦衣玉食过来的,他坦然坐下,尝了一口,点点头,r0u沫粥,蔬菜汤,薄馅饼,这些,都适合安抚饿了很久的人的胃肠,只是厨师的手艺确实厉害,将本该寡淡的粥汤和饼烹饪得如此鲜美。
吃到差不多,他放下汤勺,抬头,对一直沉默的向导开口,“这可不是俘虏该有的待遇。”
“不是俘虏。”
男人的声音清冷而低沉,是非常禁yu却成熟诱人的声线,跟浅夜的很像,但……不是的,浅夜的声音,还带着年轻人的清扬,样貌也是,虽然轮廓的确太过相似,但浅夜是会让人第一眼就注意到他的美的隽丽和秀逸,水灵灵,俏生生——虽然吧,直到被吃到嘴才知道浅夜并不是外表那样的安静无害,有非常具有侵略x和凶狠的一面,但绝对不同于这个男人会叫人忽略那份过人的丽se的不怒自威,清冷中透着霸气,却又带着高不可攀的气势。
难道浅夜其实是帝国的人?
这个男人,是他的……什么亲戚?
甚至兄弟?
所以才这么像……
“是奴隶。”
“什么?”
男人伸出了手,按在了他颈项上的限制环上,居高临下,志在必得的语气格外的明显,“按照帝国的法律,你从今以后就属于我。”
什么鬼!帝国还有这种……这种糟粕?
一护几乎要破口大骂,他的眼睛里流溢出怒气,但男人手掌扣在他的颈上,稍一用力,他就强忍着反抗的冲动咬紧了嘴唇,“为什么?”
或许b起怒气,他更多的是不解。
他的嘴唇形状饱满,因为受伤而颜se显得浅淡,但是洁白的齿噬咬之下,浅淡的颜se就泛起了yan丽的光泽。
明明是个英凛俊朗的军人,却总是流露出丝缕不自知的……妩媚。
“你这么强,又……这么好看,要什么人没有,我……我只是个俘虏,你……”
我也想知道啊!
白哉不明白自己对待这个人的耐心,不明白在x口满胀,看着他穿衣,将ch11u0的jg悍身t遮掩起来时快要冲破x口令手指发颤的热度,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快要忍耐不住,为何还能压抑着,耐心等待他进食,看他因为食物的滋味而露出几分自己都没察觉的惬意和放松,并且因此涌起了b那份焦灼热度更加柔软的情绪……
“无需解释。”
他傲慢地道,与其是对这个落在自己手里的哨兵,更像是对自己申明。
“你没有反对的余地。”
“你……”
年轻的哨兵愤怒地站起了身来,他的身量修长,几乎跟白哉差不多高,很瘦,但挺拔,治疗过伤势也进了食,他不再狼狈,虚弱,于是形象跟照片上那个英姿焕发的青年军官重叠了,但他没穿联邦黑se的军装,而是自己给他准备的白se家居服,便又平白多了一丝柔软和无辜的味道。
他一把扣住哨兵的肩膀,将他固定住,重重的向着那饱满的粉唇要吻上去。
一护大惊地偏侧过头去叫道,“不,住手,我、我是有向导的。”
哨兵的躲避以及对曾经拥有这个人的向导的提及,让白哉x口涨起了戾气,他扣住青年的手臂将之反背在背后,另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压向自己。
“不许再念着别人。”
他命令道,然后,一口咬住了那本该属于他,却曾经被别的人亲近过的嘴唇,毫不收敛力道之下,一丝血的腥甜在唇间化开。
一瞬间,x口的火焰熊熊升腾,成燎原之势。
-3-
踌躇什麽?迷惑什麽?想要的话,得到不就好了?
白哉用力啃咬着青年的唇,将怒火,疑惑,占有的yu念,一并倾泻在这个粗暴的吻里。
跟看到的,想象的,一样柔软。
且甜美。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