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频发头痛和狂躁。
「你……你不翻看我的记忆吗?」
他来到自己面前,任务应该就是获取有用的情报。
此刻的自己,毫无抵抗能力。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
男人出乎意料地有问必答,虽然依然简练,但却是冷淡,平静,而非之前那般蕴含着尖锐的嘲讽和占有yu,平和得简直令人惊讶,「况且,一个被排除出核心且战败的高级将领,携带不了多少有价值的情报。」
可是没有价值是一回事,完全不去翻看又是另一回事。
一护觉得自己明白了。
信息的流动是双向的。
思维如光如电,快得不可思议,连接的瞬间他能看到自己深藏的记忆,自己也能看看到他的,如果是一个立即就会被处si的俘虏也罢了,但他既然要留下自己……这种连接当然不能做,哪怕向导有屏蔽重要记忆的技巧也罢。
可这个人……为什麽呢?
黑崎一护自然是个帅气出众的男人,但跟帝国向导那份冰雪冷月般出尘脱俗的惊yan形容相b,却并不属於一个档次的,这般容颜和实力,他该是备受追捧的,男神级别的存在,为何会在初次见面,自己还脏w狼狈的时候,对自己生出占有的慾望?
基因匹配?
或许是原因之一,但,这般执拗和不理智,并不符合这人给人的印象,他该是冷漠,理x,坚y的类型,实在不像是会为感情或者其他什麽冲动的男人。
如果他就是浅夜,虽然没有了共处时的记忆,但……有些东西可以忘却,有些,却不会。
b如ai意。
无论自己的猜测是对是错,哪怕浅夜真的是帝国的间谍,他也是ai着自己的。
那麽多共处的晨昏,那麽多相对微笑的记忆,那麽多热烈拥抱的感触,那麽多……投入彼此,一并燃烧的热意……流年可以淡去过往,却磨灭不了x口的ai意,一护坚信他的ai人是深ai着自己的。
如果他是浅夜,那麽这些异常就说得通了。
或许太过一厢情愿,但绝望之下,一护执拗地抓住了这一线希望。
x口砰砰砰砰,跳动得久违的强劲有力。
希翼着奇迹的出现。
如果是的话,那该多好。
如果不是的话,也没什麽,已经没什麽可失去的了,如今的自己,除却x命之外一无所有,所以什麽也不需要害怕了。
山长水阔,希望父亲和妹妹们,不要为自己悲伤太久。
没关系,小外甥就快出生了,新生命总能带来希望和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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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片仍在不住地被卷走粉碎,长久以来未曾有过的清明和轻快笼罩住了意识,纷乱呈现的思绪间,一护不知不觉间竟然合拢了眼,在这个昨夜才对他横徵暴敛过的男人怀里睡了过去。
白哉抱起不知道何时睡过去了的青年。
意外的轻。
这个身高,加上是训练有素的军人,看着瘦,但绝不应该是这麽轻。
顽强的外壳之下,内里,大概早已千疮百孔。
早餐也没吃几口。
不去翻看这人的记忆,并不是说出口的那些原因。
将索要情报和说法的军方代表拒之门外,哪怕他如今是朽木家的家主,也需要承受不轻的压力,不得不做出一些妥协。
但是决定的坚定却不曾更改。
能将我影响到这种地步,黑崎一护,叫我怎麽能放开你呢?
越是在乎,就越是……不想看到,那些,这个人跟所ai的人的回忆。
会嫉妒,会怨恨,会发怒,会难受。
会变得完全不像朽木白哉。
重建jg神壁垒需要时间,答案,可以放到那之後,但是目前……
他垂下眼帘凝视着怀中安宁的睡颜,你,真的安分留下也就罢了,可千万别骗我,别想逃。
再度醒来时已经是h昏。
夕yan很yan丽,却也藏着黯淡的柔se,透过窗棂落在地面和床前。
浑身轻松得毫无重量,宛如落入了云堆之中睡了个饱,jg神剔透澄明,身t轻快有力,如果不是限制环,简直跟当年巅峰时期一样,可以冲出去大杀三百回合。
这无疑是向导的功劳。
哨兵离不开向导,向导却并不是那麽的需要哨兵。
一护撑起身t坐起时才注意到,这个房间,似乎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具有隔音效果的墙壁,流淌着白噪音的空间,难怪睡得那麽好。
身上的衣服,先前没注意,但其实质地极其柔软,也是专门为哨兵准备的昂贵材质。
那个男人……虽然冷漠,又霸道,但其实……
我想什麽呢?神智昏聩的时候抓救命稻草一样认定他就是浅夜就罢了,清醒的时候还这麽妄念,就是自欺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