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想看情敌,还是跟自己长得很像的情敌,跟自己床上人的“美好过往”啊!白哉恶狠狠地想道。
当然,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过时的情报也是情报。”
一护微微卷起唇角,“没什麽用,但可以拿去交个差。”
“你……”
原来不是要自己看那个人啊!
白哉容se缓和了下来,“不需要,我还不至於要用敷衍的方式保住你。”
“si脑筋。”
一护笑容放大了些。
洁白的齿和嫣红肿胀的唇,相映出奇异的鲜洁。
这个笑容,可说是欢喜的。
发自内心的情绪将之渲染得极其动人。
“你笑什麽?”
容貌可以相似,声音可能重合,记忆可以消泯,jg神丝甚至都可能因为血缘的关系而相像,但是……有些习惯,有些方式,重叠的可能x实在太小,不可能错认的。
心脏砰砰跳动着,如梦似幻的欢喜彷佛经过了很多层,从意识到到t会到之间,一层层传递,让他的喜悦飘飘然得毫不真实。
“不看就不看吧。”
他将脸埋在了男人的肩窝里,明明还是欢喜地笑着,眼泪却流了出来。
“又哭什麽?”
热烫的泪水落在肩颈,让心尖都为之一颤,白哉不自在的问道。
好像从刚才一瞬起,这个人,掌握了某种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却不肯告诉自己,而一个人在那里欢喜且悲伤。
“没有……我就是……”
深深x1了几口气,遏制住那颤抖的哭腔,“朽木白哉……”
“?”
“我不恨你了。”
不恨了……这话的意思,对於一个被迫成为奴隶的人来说,已经……相当於缴械投降了吧?
白哉有点欢喜,又有点疑惑。
“所以,你会好好留在我身边了?”
“嗯。”
“不逃跑?”
“不会了。”
“不会是想骗我放松警惕吧?”
白哉蓦地升起了强烈的警戒心——以他对黑崎一护x情的了解,哪怕只是短短几天的相处,他不可能这麽简单就被自己“睡服”了才对。
那麽就是策略了。
猛地撑起身t,他抚上青年微微睁大了眼,还闪烁着泪光的眼角,“你的限制环,是跟这栋房子的安保系统连在一起的,权限设定不可以出门一步。”
“啊?”
一护想说我明白啊,这麽严肃告诫是闹哪样?
“我不会带你出去。”
“我知道……”
“别想骗我,黑崎一护,你知道骗我的後果!”
墨黑的眼底,闪烁着y沉的光。
抿紧的唇角,凝出严厉的线条。
终於明白他的意思的一护真真哭笑不得。
还真是疑心很重呢。
好吧,叫你看记忆你不看,自己吃醋多疑不开心,那也是自找的。
他搂住男人的颈子,将嘴唇向他那紧绷却线条优美的下颌贴了上去,“白哉大人,要不要……再来一次?”
一gu大力捏住他的肩膀将他压了回去,然後一条腿被抓起,就着半软不y的硕大还嵌合在t内的姿势,猛地就将人翻了个身,那东西在t内刮擦着碾过,就那麽y了起来,将内壁一分分撑开。
ga0什麽突袭啊……
一护sheny1n着想要撑起身t扭回头去看,肩膀又被按住压回了床铺,男人热烫的呼x1喷吐在耳边,“别以为g引我就可以……”
啊啊,多疑是病,白哉大人!
明白男人思路又拐到什麽地方去了的一护,来不及辩解就迎接了带着怒意的一顿狠ch0u。
手掌抓住他的tr0u大力r0un1e,恢复了jg神的粗大在娇neng的深处凶狠ch0uchaa,染着粘腻的下腹打得tr0u啪啪作响。
内里被快速而大力的ch0uchaa磨得要起火,s在里面的jgye却在ch0u退的瞬间淅淅沥沥带了出来,染sh了大腿,ch0uchaa的水声愈发粘腻而yi。
“啊……啊啊啊……”
粗暴含怒的进攻在身t适应了的此刻,带来的只有灭顶般的快感。
一护双眼迷蒙趴伏着,想要撑起又被压下,动弹不得的限制感和着快感,使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全身像是要被那冲突激荡的快感撕碎了一般,“轻……慢一点……”
“自作自受。”
男人的怒火似乎在快感的中和下褪去不少,声音便也恢复了几分低沉醇厚,“受着吧!”
哎,g引也不行,不g引也不行,总ai乱吃醋的这一点,也跟以前一模一样呢!
一护在接踵而来的快感侵袭下颤抖着紧绷,溢出愈发甜腻的sheny1n,“啊……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