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烟,似是有人正在烧柴火而传出的浓烟。
又过十分钟两人已经能清楚看见房子就在他们的下坡处距离大约要走五分钟。但奇怪的是随着两人逐渐靠近居然没有在村中看到过人影,余洲开玩笑道:“这是一大早大家都还在睡懒觉吗。”
谢瀚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况且你看那村後面有一道浓烟还在往上窜,大家应该都是聚集在那里了。”
余洲道:“玩笑话而已别那麽认真,不过我好像有看到旅馆一类的,难不成还会有观光客来观光吗?”
在两人说话期间已走到村门口,一座拱门上写着“拾地村”。
“远看觉得村子不大,但现在看这好歹也有几百户人家了吧。”余洲环顾周遭的房子,草草数来也有百来间房子。
谢瀚点头表示同意,两人走过拱门时,余洲忽然顿了一下接着回头望向拱门一眼,谢瀚发现到他的异状转过头看着余洲。
“我总觉得我们刚才好像穿过了一道结界。”余洲道。
“回去确认看看吧。”谢瀚道。
余洲点头,他正有此意。他往拱门外走出去後等了会又走进来,“看来是我想多了…”
“没关系,多确认也好。”谢瀚去握余洲的手,向着村子後方浓烟窜起处走去,“既然有感觉那就稍稍留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深知谢瀚是在让他放宽心,余洲便将心底古怪的感觉压下,笑道:“开玩笑,我怎麽会给自己压力呢!不过小瀚瀚你这耳朵容易红的习惯仍旧没改掉呢!”
余洲看着谢瀚淡粉红的耳朵随着自己的话语渐渐变得鲜红yu滴。
谢瀚听见余洲噗哧一笑,他总觉得自己的耳朵像是要烧起来般,他伸出手放在余洲头上乱r0u了一把。
余洲道:“欸欸欸你都要把我的发型弄乱啦”
“刚刚好而已。”谢瀚面上不显,但嘴角处仍能看出微微g起。
谢瀚和余洲才刚走一段路,一个苍老的声音便从两人背後传来,“小夥子你们是谁,怎麽会在这呢?”
两人先是一顿接着转过头,一个面容慈祥的老太太出现在他们眼前。通常两人一起时都是由余洲开口和他人交谈,而谢瀚则是默默得站在一旁观察,这次也是一样。
“婆婆我们是来玩的,本来还想说奇怪怎麽没看见其他人,正想着朝後面走去呢。”余洲说道。
“原来是来玩的啊,小夥子你们真是来错时间了。现如今这个月分可不是来我们这种深山野林中的小村子游玩的时候呢。”老太太道。
“哈哈哈哈哈婆婆我们也不知道,但我们一位从小到大的朋友y推荐要我们来玩,不好博了他的面子也好奇究竟有多好,所以就来看看了。”余洲道,“不过他也没有特地和我们说什麽时候来好,我们俩最近刚好有空就来瞧瞧了。这样婆婆不然能麻烦你给我们介绍一下吗?”
“那当然可以,村里最近也来了几个和你们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们,他们也b你们早来一点,如果觉得闷了可以去和他们玩。但有几点我得先跟你们说,晚上十一点後我们这边是禁止出门,出了什麽事情婆婆可不负责。”老太太道,看余洲点头,才继续说:“看到村後那冒浓烟的地方没,那儿绝对不要靠近,那是专门焚烧的地方。”
“婆婆,好奇问一下那边再烧什麽啊?”余洲问。
“那儿是我们专门祭祀焚烧金纸的地方,旁边是间寺庙。”老太太瞥了余洲一眼开口回答道。
“那有机会我们可要去参拜一下。”余洲道。
“参拜就不必了,那儿不给外人进,仅仅给咱们村里人朝拜,所以才说你们可千万不要去。”老太太道。
“既然如此我们知道了。对了婆婆这里有没有旅馆啊?我和他来得着急忘了订旅馆……”,说到这余洲腼腆一笑,看着就像是为自己冒失的行为感到害臊的小夥子。
“小夥子如果信得过婆婆,婆婆建议你去住小李经营的旅馆,那儿最舒服。”老太太道。
“如果婆婆方便了话,可以帮我们引荐一下吗?”余洲问道。
“行,你和你的朋友去逛逛,我去找小李,看到那边最高的房子了吗?我就住在那房子的旁边,等你们逛完再去找我。”老太太道。
“好,那再麻烦婆婆了。”
两人和那位老太太分开後,便在整座小镇走了一圈,等到了老太太所说的小李旅馆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而旅馆大厅中站着几位年轻人,听见他们的动静转头看向他们。
他们之中一个中年男人走向余洲。
“你们好,我们是夏叶公会第三小队,我叫李祥。”李祥面带笑容伸出手和余洲相握。
“你好我是余洲,他是谢瀚。”
“不好意思冒昧的问一下,请问二位是第几次呢?”李祥道:“听说最近有来了一批新人,所以我们想了解一下你们是不是新人,毕竟是新人了话还是有点麻烦的。”
“不会,这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