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叶教练怕队员们太c累,决定先修整一天再回来。」
「还有要求吗?」
进入眼帘的环境陌生,可不知为何他却一点都不担心。
然而转念又想,柳颂或多或少也能够明白平常言知川的个x有多麽压抑,将好多心事都藏在心底。因为喝过酒的他,现在像是被打开心上的锁,没有束缚泄漏出真心话,也仅仅的只在这个时机。
「哦。这好办。」柳颂颔首,朝郝经理挑眉。
饶是还默默坐在位子上吃东西的白威杰,听到这句话的表情都有些不对。
今天这顿饭以後他们就要各奔东西,那一个朝夕相处的宿舍也不复存在。
郝经理倒ch0u一口气,不可置信地跑到柳颂身边,交头接耳:「你说的是真的?」
闻言,柳颂一扫散漫,认真的点头。
柳颂将郝经里丢在後头收拾行李,迳自的带着言知川进到别墅。
「……」
言知川还没有回应就被人攥紧手,被动x的跟着对方走。
言知川的思绪逐渐清醒,可是头还在隐隐刺痛,昏昏沉沉提不起劲。
「嗯。」柳颂轻哼一声,又问:「其他人是什麽时候的班机回来?」
柳颂带着人离开包间,温乐轩红着眼睛想要追上去,却被姚让抓住了手。
「直接回基地吗?」郝经理自觉的到副驾驶座坐下,看着柳颂细心的在後座照顾言知川,一言难尽。
郝经理轻叹,跟驾驶座的司机报备基地的地址後,心累的闭目养神。
郝经理心里复杂,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紧张。
言知川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近在眼前的人。
郝经理明白,抹着脸匆匆的前往隔壁桌。
姚让无力的垂下手。温乐轩的眼眶突然变红。
「嗯。开车吧。」
几名男孩瞬间失去锋芒,倔强的站在一起,维持他们依然统一阵线的片刻。
尽管如此,姚让并没有打算这麽简单的让人把人带走。
「你可能ga0错我的意思了。」柳颂将人往自己的身上更揽紧一些,「他说的是跟我走。」
大灯敞开,突如其来的光亮让言知川不舒服的微微睁开眼睛。
「你没听过酒後吐真言?」柳颂神se不耐,说话直了些,「是你们队长说今天过後就没有可以回家的地方。」
「避而不谈不会改变这个现实,就算以後不再生活一起,我们的感情也不会变的。」姚让松开了手,苦笑道,「我想队长今天会破戒喝酒,大概也是怕道别的时候会难过吧。」
说完话的言知川彷佛花上自己身上所有的jg神与力气,他又再度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柳颂将人扛回包间,几双眼睛随着房门被他打开定焦在他的身上。
熟悉的气息再次靠近自己,温柔的笑意在耳边绽放。
如果知道言知川喝酒以後会这麽好说话,柳颂想他跟言知川之间的交流就变得简单多了,根本就不会有这段时间的迂回。
像是已经确认了什麽,他启口:
车驶进郊区,柳颂好生伺候言知川下车,这一路上言知川都很安静不闹腾。
见状,姚让也离开自己的位子走上前,他蹙眉:「柳队长这是何意?」
「言知川让我带他回家。」
「清醒了?」
随後,他好笑的g起嘴角,「看起来言知川做人很成功,你们各个都这麽维护他。」顿了顿,他拥着言知川转身没再留恋,「那我们走啦。」
——「我能不能跟你回家?」
「那我请王姊帮忙叫车载队长回宿舍,就不劳烦柳队长。」
想去的地方?」
「然後现在也让我带你回来……」柳颂的右脚弯曲膝盖抵shang,顺势将眼前的人扑倒在床。
「你如果决心收留队长,就请你好好待他。」
他们都自以为忘了。他们解散了。
「三一哥又睡过去了?」温乐轩急忙地从椅子上起身走过去想帮忙,但是柳颂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反而伸手挡住他。
柳颂嗤笑,「人都在我怀里了,你说呢?」
「听说你都跟你的队友们坦白说愿意加入我们了啊?」
良久,姚让找回自己的声音,「那你也要去我们经纪团队那边报备一声再走。」
他迷茫的与人进到一个房间,对方将他安置在床上,从浴室带出一条sh毛巾为他擦脸。
「这不合适吧?」姚让垂眸,明知接下来的话勉强牵强,他也没有办法,「队长现在是不清醒的状态,怎麽能够把这样酒後的话当真?」
sh毛巾盖住言知川的双眼,失去视觉的他,听觉变得格外敏锐。
在人家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下手是件卑鄙的事,是个正常人都会有良心考量。可正好柳颂就是脸皮厚的人,他根本不在乎,现下满心满眼只想把握这个机会,趁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