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启唇,才正要制止,下半身便传来被撑开的酸胀感—他的长指藉着我的tye的润滑,瞬间探进了一个指节。
「才……怪……啊啊……别、碰……那……」
「痛」
他在我仍然sisi夹着他的情况之下,轻轻转动了一下手腕,指尖按压上了我黏膜内壁的某一处—
他的舌滑过我的尾椎,我的後x又是一阵频繁的收缩,每次收缩我都能感觉到他手指上的骨节与薄茧再加上他不断地刺激我的分身,我的双腿抖了起来……我开始觉得一根手指显得单薄,逐渐增强的空虚感让我觉得越来越不妙。
闷油瓶竟然轻轻笑出了声,在我现在水深火热的情况之下,他的笑声於我而言实在有点讽刺。
我的声音从齿缝中挤出来,扁扁的:「怎麽……可能……!!」
似在呼应我不断蠕动着的甬道,他的长指开始在我t内进出一开始只是小幅度的在我的黏膜内
那是……什麽感觉?!怎麽会?!
说是抗议,其实说得断断续续,一点气势也无,再加上不断打岔的sheny1n,我越听越觉得像在g引他。
他不在的时候我是做了很多疯狂事没错,但还没疯到会自己t0ng自己好吗?
我不断地深x1深吐,想强迫自己放松,但身t的本能还是让我的括约肌不住收缩着,将他的手指夹得紧紧的虽然那段指节因为受到阻力而定住不动,但身t里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实在不是令人愉悦的t验。
「你的身t好像不是这麽想」他的手掌一个大幅度的套弄,我又是一连串q1ngse到不行的哼y。「这里都这麽sh了」
我没办法否认—
我听见他变得粗重且紊乱的喘息,他的指头顺着我开启的甬道一路往里推,直到我感觉到肠壁尽头传来了压力我的膝盖至gu四头肌绷得直挺挺的,逐渐挺立起来的还有我原本s完软垂的分身。
「啊啊!」强烈的电流自那一点发散开来,顺着脊椎劈上了我的脑门,我眼前一花,惊叫声出了口。
他不在的这十年间我没跟任何人有亲密接触,导致我几乎都快忘了那种被撑开的感觉是一件多有压迫感的事。
我的双腿早已软弱得无法支撑我自己的重量,若不是上半身被闷油瓶压着,恐怕我会从餐桌上一路溜下来。
他的指尖不断抠挖着那点,我的惊叫声变得高亢,还隐隐泛着黏腻,连身t也变得奇怪起来……原本缩得si紧的括约肌松开了,高温的甬道以一种无法形容的方式蠕动、x1shun着他探入的指节……彷佛在期待他更深的进入。
他的唇在我的脊柱徘徊,又是t1an、又是啃模糊不清的低喃透出:
…嗯……啊啊……哈啊…」
闷油瓶势必也察觉了,他另一只手再度攀上了我的yjg,挤压搓r0u我从喉间发出一种类似受困野兽的低鸣。
他说:「你应该试试……0这里……」
闷油瓶不知何时褪去了我的下着,我感觉到他沾着我tye的长指抚上了我後方的开口。
我又惊又惧,而他的嗓音再度响起—四平八稳中不知为何,透着一点诱哄:「是不是很舒服……」
我的眼角泛出了泪水,但仅存的一丝理智让我继续抵抗着他催眠般的言语:
我侧着脸贴在餐桌上,过强的刺激让我的嘴唇再也咬不住,不断发出意味不明的sheny1n我的吐息急促,哈出的热气让晶亮的大理石餐桌蒙上了一层水雾。
「你的身t诚实多了。」
他向来不是个妄言的人,的确随着他手指的每次搓r0u,我都能清楚听见那自分身传来的啾啾水声,这实在让我坚拒的立场变得无b尴尬然而生理的本能难以抗拒,再加上他专挑我的敏感点刺激,要装着自己没被撩拨起来实在太困难了!
眼前与脑中同样一片空白,我在ga0cha0的那一瞬间什麽都感受不到,只听得见自己快速搏动的心跳声和血ye流动的轰鸣声等我终於慢慢抓回自己四散的神智时,第一个感受到的便是下半身的凉意—
「吴邪……」他唤我的名字,低哑的嗓音让我顿时觉得口乾舌燥。
闷油瓶的低喃在我耳畔响起—我全身肌r0u已经紧绷如快拉断的弦,此刻连他拂过来的鼻息都让我不自主地抖了一下:
「呜呜嗯哈啊…」随着他的搓r0u玩弄,快感逐渐累积、叠加我放开了矜持,任凭慾望的浪cha0将我冲得神魂分离,我的sheny1n益发高亢激昂终於我感到腰际一麻,分身一阵抖动—我在闷油瓶的手中sjg了。
他在开玩笑吗?这是什麽鬼问题!
不不不!这太过头了!不能再!!
这种完全挣动不得,只能如同俎上r0u般任人玩弄宰割的感觉既挫败,又屈辱,我尝试着挣扎了几次都宣告失败,只得出声抗议:「我、不……你……呀……放…开……」
「我不在的时候……你会自己弄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