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十郎带着舍济来到后院的木屋,
“我们就在这里习武吧。”
寅十郎示意舍济把鞋脱了进道场。
舍济走到里面,四周张望。
这是一个很宽敞的屋子,里面摆满了各种兵器。屋子成一个矩形,长的两边各开一个较宽的出入口,没有门,短边的一面墙的正上方挂了一幅字,从右至左写了四个大字——“切磋琢磨”。
“这里是?”
“这里是习武的地方,以前我大哥二哥来的时候,经常跟他们在这里切磋。”
带舍济看够了道场里的各种摆设,寅十郎正式开始他的授业。
“我先教你一招,万一你遇到有人抓住你的手腕,就像这样,”寅十郎伸手用力抓住舍济的手腕,“你会怎么甩开他?”
舍济被寅十郎突然一下抓着手腕,有些害羞,挣脱的时候没太用力。把手往回缩了几下还是没挣开。
寅十郎也没指望舍济能挣开,要是一下子就被这个小和尚挣脱开了,那自己还有什么资本去教他。
“挣不开吧。你看,这边,我有四根手指钳制着你手腕,但是这里,只有一根拇指,你觉得往哪边b较容易挣开啊?”
“往拇指的地方?”
“聪明!那你试试看。”
舍济盯着那个抓着自己手腕的手,和被那只手紧紧握住的接合处看,脸不由得红了一些。他并不想挣开十郎的手,但是怕被十郎发现自己的小心思,让他觉得反感,还是打消了念头,乖乖地照寅十郎说的做。
只是舍济按照寅十郎教的,尝试着往拇指的地方甩开,却还是被寅十郎牢牢地抓着,丝毫不受影响。
舍济又试了几下,还是无果。
寅十郎被扯了几下后,突然松开手,舍济这才挣脱开了。虽然其中放水的成分很大。
其实,寅十郎也不想放开舍济,想借着习武的由头与他多些身t接触,增进感情,只是看他憋红了个小脸也挣脱不开,才松手让他稍稍有些成就感。
舍济的胳膊非常纤细,只一用力就会折断一样,让人产生一种想要保护他的yuwang,但偶尔看他乖的有点过头时,又有点想欺负他,想看他红着眼,委屈巴巴求饶的样子。而此时的寅十郎,只想牵着舍济的手,将他拉入自己怀里。
“你看,这不就挣开了!”寅十郎毫不吝啬地夸了夸舍济。
舍济r0u了r0u有些通红的手腕,内心嘀咕道:这是我自己挣脱开的吗?
“只要多加练习,一定可以轻松ga0定!”
“可是,谁会来抓我胳膊呀?要真的想害我,直接把我打昏不是更方便?”舍济好奇宝宝附身,对寅十郎教的招式提出质疑。
“呃,万一呢?而且这是个最简单的招式,你总要先学基础,然后再举一反三,层层递进啊!”寅十郎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哪是对付敌人的基本招式呀,这明明就是地痞小流氓调戏h花大闺nv时才用得着的自卫手段。寅十郎自己对舍济有非分之想,就以为谁看舍济这一副乖巧可ai的模样都想把他拐走,然后做些丧心病狂丧尽天良惨无人道的事。
然而,向来天真无邪的舍济听了寅十郎的瞎话,仿佛醍醐灌顶:原来十郎是在教我基本招式啊。
两个人又装腔作势地练习了一下,突然一个雄厚的男声从门外传来。
“就你这花拳绣腿的功夫还拿出来教别人,别丢人现眼了!”
舍济随寅十郎转头看向门口的男人,这个男人长得五大三粗的,高大威猛,鬓边的头发一直长到了耳坠下方,一看就知道是个习武之人。照寅十郎之前说的,这位应该就是十郎还没离家前,偶尔回寅父寅母家,经常和寅十郎一起b武的寅大哥或者寅二哥了。
“有本事你教啊!”寅十郎十分火大,气这个哥哥都不在舍济面前给自己留点面子,一没忍住就吼了出来,但吼完他就后悔了,万一这个哥哥真的来教舍济了,那自己与舍济单独相处的机会就没有了。
不过,这位哥哥没有让寅十郎失望,因为他被寅十郎吼了一句,已经开始撸起袖子了。没想到,这位哥哥也是个火气大的人,他大跨步b近寅十郎,一拳打在寅十郎脸上,“我先教教你怎么跟你二哥说话!”
寅十郎从小被打惯了,已经预测到二哥会g什么,下一步会出什么招式。他侧身一躲,避开了二哥的拳头。
他可不想在舍济面前跟这个野蛮的男人斗。
二哥没打着寅十郎,很没面子,虽然他也是公老虎,但现在就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公牛一样,朝着寅十郎就是一顿猛烈攻击,横冲直撞的,却每次都被寅十郎避开了。
“快住手!”
这时,另一个雄厚的男声从门口传来,是一个高大又威严的男人,与寅二哥相貌极其相似,只是这个男人看上去更加沉着冷静,面相和衣着也b二哥要整洁得t得多。
男人见两个人还不停下,上前抓住寅二哥的胳膊,强行将寅二哥和寅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