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和尚。
“师兄啊,你说你,折腾什么呀?不是跟你说了这对你的伤口不利的嘛。你知道你现在有多丢人吗?跟一只过街老鼠一样,被弟子们打压,看得师弟我都觉得羞愧!你在他们面前的形象全都毁了!曾经的住持风度已经不复存在了!”
无道来到无渊面前,看着面目狰狞的无渊,故作痛心疾首地道。
“告诉我!德清在哪里?他怎么样了?他没有出什么事吧!”无渊不顾形象地吼叫道。
“这样一个引诱住持为他破戒的和尚,寺里已经容他不得了!”无道板着脸,用b无渊还要响的声音,冲无渊吼叫道,见无渊愣了一下,无道又低声说:“他已经被逐出山门,从此再也不是我卧禅寺的弟子了。”
一瞬间,全场安静了下来,有的只有无道吼叫完后,粗旷的喘气声。
无渊像是被ch0u走了jg气一样,低下头,任由几个弟子押送他回思过室。脑子里一直回响着无道说的“他已经被逐出山门”。
快要到思过室了,无渊突然轻声说了一句:“他的家人都不待见他,我要去找他。”
无渊“腾”地一下抬起头,源源不断的力量从t内爆发出来,他拧断两侧和尚的手腕,按着跟在他身后的人的脑袋,使劲撞在墙上。
无渊的周围像是笼罩一层霸王之气,看到无渊残暴不留情面的举动,一般的弟子都不敢近身,即使有不怕si的想要捉拿无渊立功,也会被无渊一掌扇在地上起不来。
无道感到危险b近,直觉告诉他,不能和无渊有勇无谋地y碰y,一争高下。现在只有自己门下的几个弟子,至少得再多几个武艺高强的帮手才能压制住他。因为,无渊已经不是从前的无渊了,是已经开始堕入魔道,视人命为草芥的嗜血狂魔。
无渊在几个弟子的退避三舍中冲出了山门,下山去寻找德清了。
十年前,德清的父母送他来寺里时,有自报过家门,是一户不是很富裕的人家,由于那会儿朝廷要按人头征收粮食或者银两,他们养不起更多的孩子了,就把老幺,也就是德清,送来出家。
无渊记得他们家是座落在青满县的边缘地方,但是离卧禅寺却不是很远。他朝德清的老家出发,不知为何,全身充满了力量,风驰电掣地前往德清的老家,完全不像是过了一个月食不果腹的日子的人。
无渊已经跑了近半个时辰,他在思过室里并没有穿鞋子,所以他是赤着脚赶了半个时辰的路。无渊来到德清老家附近时,脚上已经磨得鲜血直流,可他却没有在意脚上的疼痛感,而是更在意德清是否在家里,他的家人会怎么对待他,万一他的家人容不下他他会不会又去了别的地方,如果去了别的地方他会去哪里,自己会不会找不到他。
就在这时,他看到屋子外坐着一个人,头一点一点地像是在打瞌睡。
无渊走近这个人,发现这个人正是德清,他正裹着自己的多余的衣服睡觉。
“德清,德清,别在这里睡。”
无渊轻轻地推来推德清,语气十分温柔,与之前在卧禅寺对抗寺中弟子时判若两人。
“嗯?师父?”德清睁开朦胧的睡眼,努力辨别着眼前的人。
“是,是我。”无渊笑了笑,又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睡呀?”
“弟子……不敢进去。”德清低下头,转而又抬起头乐道:“师父,您回来啦!”
“是,我回来了。”
“您怎么才回来呀!”德清委屈地抱怨道。
“对不起,师父回来晚了。”无渊半跪在德清面前,把德清轻轻地搂紧自己的怀里,用手慢条斯理地抚0着他的后背。
“师父回来得太晚了,弟子已经不再是师父的弟子了。”德清呜咽着,双手紧紧抓住无渊的衣服,眼泪浸sh了无渊的前襟。
“是不是长老们为难你了?”无渊心疼地问道。
“师兄,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怎么就为难他了?我们犯得着为难一个无名的小和尚吗?你自己不珍惜自己的身份,我们可是ai惜得很!”
无渊一转头,发现无道带着其他几位长老和全寺武艺最高强的弟子们正站在他的身后。
“哎呀,德清,你师父还没跟你说吧。他已经不是住持了,他现在连卧禅寺的和尚都算不上,只能说是……耻辱?”无道瞥了无渊一眼,对德清说道。
“你胡说什么!我师父怎么可能是耻辱!一定是你们w蔑我师父的!”德清怒道,反正他也不是卧禅寺的弟子了,见无道这样羞辱自己的师父,毫不留情地反驳回去。
“呵呵,我胡说?你敢不敢问他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才被关进思过室的?”无道底气十足地叫嚣道。
“师父,是真的吗?”德清见无道这么肯定,不禁有些怀疑自己的师父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师父说,他要独自一人下山去除妖,临别前,神情古怪,举止异常。在师父回来之前,自己被长老们寻了个错处,小题大做地非得把自己赶下山去。如今与师父重逢,却从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