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喜欢祁钰禾。”
祁清是真不懂她在说什么,像胡言乱语似的。
“好了,你不要胡扯。”怕自己听多了都被她带g0u里去。
尤元元果真乖乖闭上嘴,窝在他怀里,细细嗅他的味道。
安心又惬意,像童年被咬破的旧毯子的一角,可是因为太破,妈妈觉得太不卫生背着她偷偷扔掉。
从此生命中的第一块安抚毯消失。可是在祁清的怀里却莫名被安抚,薰衣草味和极淡的香烟味融合,说不出的安心,像童年被安抚毯包围的自在。
明明是一样的薰衣草味,林江寒的怀抱却截然不同,带着一点隐隐的小心翼翼和别扭的独占yu。或许人也是有气味的吧,在气味中包含着x格的特征和气场的不同。
原来她喜欢的不是薰衣草的洗衣凝珠,是祁清怀抱的宽厚和包容。
到了停车场,司机看他们这样已经见怪不怪,是上次那个nv孩。
祁清和她并坐在后座,怕她又发疯,把隔板拉起来。
她又爬过来抱着他嗅来嗅去。
祁清无奈叹气,“为什么老是这样,很奇怪。”
尤元元抬起头看他,车灯打在她身上,她眼睛里好像有星星。
“因为我喜欢你。”
neng白的脸颊很饱满,带着幼态的婴儿肥,说话时很轻地颤动。
祁钰手指尖发痒,还是忍不住伸手拧了拧她脸上的婴儿肥,“怎么老是胡说八道,这样很不好。”
可是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很容易的事情,她喜欢他的怀抱,温暖又包容,当然也许哪一天就不喜欢了,但是现在还喜欢。
尤元元sisi抱着他不说话,突然说,“你难道不喜欢我吗?”
从幼儿园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是漂亮的、可ai的、被包容的,从小被男生围着转。
幼儿园时期被偏ai而多得的糖果,小学就有同学帮她做作业、用压岁钱给她买洋娃娃,中学开始更多人明目张胆地喜欢她、接近她。
她被ai好像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还是紧紧依偎在他怀里,车内空间不如外面宽敞,推来甩去很容易碰到撞到。祁清也知道她多磨人了,索x放任她缠着自己。
听到她的问题也没有回答,不知道怎么回答,不知道她说的是哪种喜欢。
说不喜欢怕她发疯,说喜欢怕她得寸进尺。
对待做生意打交道的人、为难他的人、有求于他的人总是游刃有余,对待她却不知道怎么办。
或许是她太jg致、易碎,可怜、可ai,他没有过这种t验,束手无策不知道怎么处理。
又突然意识到,她现在扒得自己紧紧的,可是两个人甚至连对方的名字还不知道。
好荒谬。
想了想,“如果你不喜欢祁钰禾,就和他分手。”祁钰禾和她在一起,肯定会受伤吧。
自己儿子叛逆乖张,内心却很执拗。
在玩弄感情这一方面,根本不是这个nv生的对手。
“那我和他分手了我可以想抱你就抱你吗?”尤元元甚至认真考虑了一下取舍。
“不会。”那他成什么人了。
“那不要。”尤元元不在说话,窝在他身上闭着眼睛休息,长长的眼睫毛在眼下投出y影。
送她回家后,祁清一个人在车里发呆。
她很奇怪,或许应该离她远一点,不然自己脑子也不正常了。
一返校,除了高三要继续念书,其他所有年级都要去参加运动会。周三到周五停课三天举办运动会,大家都开心得不得了。
对于没有报运动项目的人,运动会就是呆坐在观众席吃三天零食。无聊又轻松。
祁钰禾带着尤元元逃了,去他家打游戏。
把游戏投影到卧室的墙壁,两个人坐在床下的地毯上c作手柄。
尤元元手笨,用手柄玩做饭游戏,不是掉在坑里,就是把锅烧糊。
祁钰禾看得着急,她简直是来捣乱的,东西乱扔,把祁钰禾还没做好的菜送给客人,偏偏她又不是故意的。
“尤元元,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笨,你就只负责切菜好了,切好了丢过来给我就行。”
尤元元被他说了不高兴,故意乱c作,冲过去把祁钰禾也撞进坑里。
祁钰禾反而被她气笑,扔下手柄过去掐她的脸。
掐得她脸蛋红彤彤,嘴巴撅起来。
祁钰禾又觉得她这样可ai得要命,去咬她嘟起来的嘴巴,咬得她发痛。
尤元元才不会吃亏,马上咬回去,雪白锋利的贝齿完全不收力,把祁钰禾嘴唇皮都咬破口。
祁钰禾不生气,反而笑出来,发狠回吻住她,带着冷意和血丝的舌头绞进她嘴巴里,血腥味蔓延到尤元元嘴里。
她不喜欢这个味道,大力挣扎,祁钰禾被她的手和腿在自己身上乱刨觉得好笑,她刨他身t像刨土拨鼠坑一样,一笑就没力气,把她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