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开了新的一把,看到对面是诸葛亮和司马懿,又想到上把在野区的匆匆一瞥,忍不住皱眉提醒队友:“尽量在线上打。”心中又暗暗谴责,峡谷里怎会有如此淫乱之人、如此淫乱之事。
“淫乱的小脏狗。”诸葛亮捅了几下,就换了更大更粗的东西,重新捅了进去。
“我乖……我乖……”他吐着舌尖,被草得受不住了,还在牙牙学语地附和诸葛亮。他想要的好像不是鸡巴,或者说,不止是鸡巴。
司马懿的声音很冷静,也很正经。高渐离居然还呆呆地信了,从指缝里张开一只眼睛,才看了一眼,又闭上了:“色情狂,不要脸!”
诸葛亮的手指缠上来,与他紧紧地十指相扣。
“真乖。”
“呜呜。”他抖个不停。
司马懿的心情全写在脸上。诸葛亮看到他恨意满满的小眼神,觉得有趣,说:“拿一个人头,草你一次。”
他穿着深v,领子开得极大,一直开到了肚脐眼下边,到了极限的部位,才堪堪挂上一条皮质腰带,腰带很紧,显得他的腰极细,下边是同样勒得紧紧的黑丝和过膝长靴。他这一身衣服尺寸不合适,每一处紧贴着皮肤,料子又薄,肌肉轮廓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他喘着气走过来的时候,裆部那一块的料子随着动作的拉扯变得更薄,几乎跟没穿差不多了,下面那根半勃起的性器也展露无遗。
蹭完线的时候,还特意停了一会儿,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他,清冷眉眼含笑:“新皮肤?挺漂亮。”
他妈的,这个变态穿上衣服又成仙人了,装得倒是有板有眼……反正,反正,他身子都给这变态骗了,比起人分两失,不如委屈一下上点分,还能将损失最小化。
“脏狗。”他语气一沉,两根手指并在一起,狠狠地戳了进去,“谁愿意草你。”
“真紧。”诸葛亮却爽得要死。里面紧得超乎想象,一腔淫肉吸着嗦着,几乎把整条甬道都吸成了真空环境。淫贱的肉壁还在欣喜若狂地蠕动,绞着鸡巴吃得津津有味,生怕不被草开草烂一样。诸葛亮差点就把持不住,挺动腰腹立刻大开大合地草了起来,嗓音染上浓浓的情欲,“小狗真会吃。”
但是,这个变态,真的真的真的会带他上分吗?涉世未深的懿酱脑中冒出一个单纯的疑问。
司马懿爽得呜呜直哭,鼻涕眼泪乱流。
“大哥,这可是中一塔,你们想干嘛?”难道中路也是
司马懿的手指也沾了淫水,湿哒哒的糊满了,由此又沾上了细细的几茎草叶和土屑。每次被顶得狠了,这几根脏兮兮的手指就抖个不停。而诸葛亮衣冠楚楚,干干净净,腰封更是端居正中,不偏不倚,勒出极具爆发力的一截劲腰。司马懿的手指抓来抓去,便把这收拾整齐的腰封扯歪了,衣服也扯乱了。
“呜。”
司马懿懒懒地扶着墙,走路都有点困难。鬼知道诸葛亮用了什么邪术,上一把他主动投怀送抱差点被这变态干死,而且下面的两个洞都被捅得好痛,肚子里面全是这变态射进去的脏东西,还要穿这种色情的情趣套装,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他……
这个变态最好祈祷还能打出在对面时的超神战绩。
他手指乱扭,极力想抓住什么,混乱之中只抓住了诸葛亮的腰封。
司马懿打中,上线得晚,一到线上就成功地让对面中单发出一句“我草”。
“唔——”司马懿一声呻吟滞在了喉咙里,半天没发出声音来,他像个老旧的抽风箱一样“哧哧”乱进气,终于难耐地仰起头,于眼角落下更饱满的一滴泪。
“好的,小狗。”
高渐离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对面这两个人在说什么呢,他耳朵没听错吧?
“新皮肤。羡慕啊?”
“呜……多夸夸我……我乖……”他哀求着,“夸我呀……主人……”
诸葛亮用高频率蹭中线的行动回答了他。
“你要是不能带飞就死定了!”司马懿的脸红得能滴血。
被骂的司马懿很委屈,他感觉自己一定是犯了错,心情转晴为雨,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诸葛亮又捅了一下,比刚刚那下深得多。又爽又痛,那滴泪立刻滚落出来。他知道他要一直服从诸葛亮,便边哭边继续打开腿,任诸葛亮玩弄。
腿根被颠得一颤一颤的,腿心处妖艳的桃花淫纹越发色泽浓丽。手指无助地抠弄着,腰封岿然不动,他的手指却因为情潮渐渐无力了。
两个人下体相连处“啪啪”作响。司马懿的处女逼就这么被一下操到了头,他连反抗都做不到,身体和精神完全背叛了自己,身下最娇嫩最隐秘的女性器官都向施暴者彻底打开。诸葛亮又夸自己了。一声轻飘飘的“真乖”就能让他从地面飞升云端。在这样的极乐中,他似乎短暂地取回了意识的自主权,可惜只有一下,随即又坠入无边无尽的欲海。
高渐离当即吓得半死,兵都不补了,缩回塔里捂着眼睛骂:“你他吗的变态啊,光天化日在中路遛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