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我让你们跟村庄一起消失。”
”老大跟那个咒术师打了好久,我鱼头用触手接力甩着两个小不点。
“唔哈……松开……啊、混蛋……我、、要射。”
“有道理,要不你进去看看?”蜘蛛蹲在树上望着前方空无一人的荒地,只有几颗树茂盛地生长着。
全身各处的敏感地方被恶劣地侵略着,忽然加速的剧烈磨蹭与撞击,产生出了密密麻麻的快感,无止境的酥麻浪潮层层堆叠着,冲向被绑缚着的紫红阴茎,让人无法忽视。理智被撞散架,发出了令他惊奇后悔的婉转媚叫。
软绵绵的腰跟着对方的律动上下摇摆着,手腕不停地挣扎着,产生辣辣的痛意,全身渐渐沉溺于快感的浪潮,脑海中绷紧的那根弦蓦然断掉,连带着傲骨也被敲碎。
一滴清泪滑落到乌发中,眨眼不见踪影。
“喂了半天虫子了,留两个小鬼玩玩。”
假释将眼帘一掀,寒光凌厉,“你们几个把地上衣料全部捡起来,一片都不能少。”
“——呼,你,无耻……”
滚烫的精液快让肠肉烫熟,射精的刹那,痛楚混杂着快感瞬间浑身颤动着,炸开的快感让腿根不自觉痉挛,脚趾都跟着蜷曲起来。
倏忽之间,伴随着一声镜子破碎的声音,假释抱着昏睡的狐狸出现在荒地中。
微风拂过,树影摇曳,空旷的村落空无一人,零星几个咒灵在村子里嬉戏着。
假释将全身酥软的小狐狸抱起来,被热液浸泡着的肉棒再一次昂扬起来,湿滑黏腻的汁液润滑下快速抽动起来,往更深的地方捅进去,肌肉劲瘦的腰腹被肉棒顶着清晰可见它的形状,“都是哥哥不好,太诱人了。”
当再一次顶到后穴深处时,解开发绳,被释放的阴茎弹动着,白浊的精液从颤动的肉柱前端不断喷出,高潮时带动柔驯湿润的蜜肉抽搐着收缩,饱满的肉棒将浓稠的的烫液狠狠地打在敏感柔弱的肉壁深处。假释倾身,抚慰般吻上了他的唇角,收回手上的咒力,“哥哥乖,别哭。”
夏油杰双眼木愣无神,反应迟缓地低声喘息,双手颤抖地抬起,无力地收紧时,敏感的骚心又被未抽出的肉棒顶按着,双手只能紧紧攥着他的颈肩。
“杀了,”假释不悦地蹙眉,身上的衣服被抓了下,他温柔了下来,唇角蹭了蹭狐狸的额头,“睡吧,一切交给我。”浅青色的咒力缓缓地在他体内流淌着。
双腿被高高抱起,穴内湿滑的体液让入侵的肉柱毫无阻碍,因为体位直接没入更深的地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收缩的嫩肉又迎接下一波更加迅猛的抽插,交合处的白液被肉棒磨擦到滚烫、甚至搅出一圈白泡沫,少许顺着臀缝滴落在草地上。
刚刚高潮过的身躯格外敏感,勃大的深红肉柱在体内凶猛地贯穿着,每次抽出都将湿润的嫩肉拉出一些,插入时又狠狠挤压回去,刚刚发泄过的阴茎颤巍巍地又挺立起来,无穷无尽的快感将所有的不安、害怕通通吞噬。
附在对方胸脯上的手肆意游走着,沿着乳晕边缘来回划圈,挑逗着肿胀的乳珠,食指前端来回快速揉捏乳粒,指尖轻轻刮磨着翘立的乳尖。
“你们两个,跟上。”
团白花花的面团瘫软着,极度的刺激让脑内思绪瞬间空白。
不知道射了几次,整个人晕晕沉沉的,如置身在深海里的小船,被巨浪掀翻,随波逐流着。
美人紧贴着胸膛,湿漉漉的长发遮住了脸庞,用一件白色浴服包裹着,肌肤一丝不露,只剩下白皙劲瘦脚环悬挂在外面。
假释觉得胸腔里涨涨满满的泛滥着酸水,整个人闷闷的。他将臀肉掰开,毫无保留使劲挺跨,使勃发的肉棒更快速地地抽插着,每一下撞击都在这静谧的林间带出清晰的淫靡水声。
浓烈的情欲在假释的眉间绽放开来,用比刚才还要更快的速度来回抽插着,每次都在骚心上刮蹭挤压着,将黏滑柔媚的蜜肉驯服得格外服帖,发出滋滋水声。
“章鱼,你怎么还留着这两个小咒术师,老大让灭了这里所有活口。”蟑螂盘桓在荒地边缘。
几个一级咒灵排成一排,瑟瑟发抖着,捣蒜似得直点头。
零星的碎发下,眼眶中水意凝聚,被贝齿反复撕咬的下唇血淋淋地,呜咽着,“……求、、求你!”
“老大,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了,只剩下这两个小布点。”章鱼谄媚着,几只章鱼手缠绕着眼睛。
假释轻声笑着,用力掐住臀肉,稍微抽出的饱满的肉棒,立刻又从下往上加快节奏地顶弄上来,“求我呀,哥哥~,求我让肉棒把你操得射出来。”
“哥哥……”
“啊嗯……滚开,滚那——唔”
高傲的狐狸通身粉粉软软的,格外好捏;高仰着头,眼眶下脂红晕染开来,毛发湿漉漉的,一被侵犯到深处,就微微张开嘴,吐出嘶哑的低吟,让人的心也跟着变软了。
说完,假释随意走向最近的一座破破烂烂的木屋,菜菜子与美美子相互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