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捂嘴的手松开了,又一次的妥协。
“不、不闹了”
“乖,把腿分开点给老公玩”
蜜色的大手按住膝盖,遍布咬痕的大腿左右分开到极限,整个人呈大大的型。
手腕处被绳子勒出的淤血刺痛,延明却不叫疼,只是麻木的抓着膝盖,维持着姿势。
将充血的肥阴唇拨至两边,朝日奈要痴迷的欣赏着美穴。
大而挺的肉珠,肥嘟嘟的花唇,以及多的溢出逼穴的嫩肉。
延明的女穴又小又窄,好在发育良好,嫩子宫的存在也给了粗鸡吧更多游玩的空间。
朝日奈要最喜欢整根插进延明的小逼,大鸡吧捅进子宫射上满满一泡腥浓的浊精。
他不爱戴套,做的次数多了也没见延明的肚皮有任何动静,所以愈发猖狂,次次都要中出射的满满当当。
有时色欲昏头还会在床上嘲讽延明是不下蛋的母鸡,就该挨一辈子的操。
从前的腌臢事不提也罢,就说现在。
朝日奈要伸出两指摸了摸嫩肉道,感受到指尖细腻湿滑的包裹当即也不磨蹭,抽出手指,大鸡吧一顶到底,动作一气呵成。
“唔啊”
敏感点被狠狠碾过,瞬间爆发的激爽冲刷延明的身体,烂熟的小逼卖力吞吃着深埋其中的大鸡巴。
“还没完哦”
紫红的肉棒最粗的根部还没插入小逼,龟头抵住闭合的子宫口试探性研磨,逮住子宫放松警惕的间隙,狠辣的顶凿。
懈怠的子宫口来不及收缩合拢就被大鸡巴暴力入侵,整个宫腔成了龟头的战利品。
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被硬生生撑出鸡巴的轮廓。
延明被这一下操的翻白眼,蜜色的手掌无意识的抚上隆起的小腹,那副痴态倒像极了怀胎三月。
“被玩坏了呢”
朝日奈要叙述道,修长的大手温柔的盖住蜜色,无情的按下。
腹腔处不断施力下压的手掌,小逼内疯狂上顶的粗屌。
肉壁与鸡巴紧密相连,灭顶的快感几乎逼疯延明。
“呜嗯呜呜”
他吐着舌头,呜咽着说不出话,手掌被按住成了施暴者的同党,硕大的奶球随着朝日奈要抽插的动作翻飞起乳波,紧窄的小逼仿佛失禁一般喷出大股大股淫水。
子宫内的龟头被蜜水滋养的愈发庞大,冠状沟卡住子宫口享受着股股热流冲刷马眼的激爽,朝日奈要眯起眼,薄唇微张,喉结难耐的滚动。
“呼、真是个好逼、水多还紧、嗯”
鸡巴得到满足的花和尚从不吝啬夸奖,甚至好心的套弄延明勃起的男根,给予对方更多快感。
“呜啊”
鲜少被人玩弄的性器难以抵挡情场老手自降身段的伺候,没多撸几下就喘息着喷射,它的主人更是被刺激的呻吟出声,无意识啃咬着指节,失焦的黑瞳蒙着层雾气。
恶劣的花和尚意味不明的嗤笑着,不再玩弄延明疲软的性器,专心进攻能吸会夹的水逼。
青筋环绕的大鸡巴强势的掠夺嫩逼肉仅剩的生存空间,跳动的龟头调戏着子宫,马眼将夹杂着残精的清液抹遍子宫内壁。
湿滑柔嫩的小逼彻底沦为大鸡巴的鸡巴套子。
“呃、夹的好紧、嗯、怎么操都操不松”
无论上次插入有多大力,把嫩逼占的有多满,只要瞬息的抽出,再插入时就又会被夹的寸步难行。
延明的叫床克制压抑,或者那根本算不上叫床,充其量算呻吟。
郁气使得朝日奈要操逼的动作越加凶狠。
高频率的抽进抽出,再将浓稠的精子灌满狭小的子宫。
就像是他的所有物一样。
让不听话的婊子全身沾满他的味道。
“好烫、呃啊”
射完的大鸡巴丝毫不见疲软,仍旧虎视眈眈的霸占着子宫。
爽完的花和尚心中浮起难以言喻的温情,他一边吃奶,一边含糊的承诺。
“乖乖的听话挨操,嗯、等我操腻了就放过你”
“什么、什么时候”
看着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希冀,朝日奈要心底的不爽卷土重来。
胯下的肉屌恢复律动,他冷笑着羞辱延明:“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操腻,等着吧”。
话虽如此,朝日奈要却知道,他已经对延明上瘾了。
这种感觉如同附骨之疽,再难根除。
想象中延明眼里的失落和屈辱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欣喜与期盼。
耸动的公狗腰动作一滞,朝日奈要一瞬间觉得呼吸不畅,心脏刺痛。
“婊子”
他的声音发闷。
“早上好明哥”绘麻朝餐桌旁系着围裙的延明问好。
“朱莉!"肩头的松鼠一见到延明就飞扑过去,窝在延明宽厚的肩膀摇晃着尾巴,模样不像是松鼠,倒像只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