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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luan吃药吃坏Rxian/中/女学生/Rp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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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下落水,木门紧闭。

    院中屋内,满床凌乱,已是人去。

    一名二十余岁的女子从后门上山。她眉眼勾人,鼻梁高俏,红唇厚饱,虽是妩媚的脸,却是面无表情,一对狐耳起于青丝中。

    辛茗,是她的名字。

    她素衣白裹,怀抱一张毯,内卷一名女子,已是僵硬。

    寻着林中风水好处,弹指间便是一座坑。她放人入坑,一捧土接一捧土,成一座坟,寻思半晌,不曾立碑。

    这女人自己找上门来,张嘴便是除妖。被我抓住稍稍玩弄,竟已咬舌自尽。

    何苦为难自己呢,我又未夺你贞洁。

    辛茗垂首,玉手摸向小腹,其中隐隐有生机。

    无奈为之,惟愿将功补过,辛茗闭眼。

    辛茗修的法诀,本是采阳补阴之术,子宫容不得生机。如今强改功法,生生让位与新生命,教她难受数月。

    窗外春光正好,莺啼绿映。辛茗跪坐,小腹隆起,下身不着片缕,身后三条狐尾展于地。她望向下体,手指摸去。果然如此,因法诀失衡,原本小如米粒的门上肉粒,已经大如蝉蛹,比肩指节。

    两根小指分开肉瓣,露出粉红真身。真是别有一番滋味,辛茗微笑,中指无名指夹住粉蝉,一顿搓动。

    山中无人,纵情高歌。良久,辛茗染湿地面。

    狐妖本淫。

    夏去秋来,又将入冬。秋雁远去,日落西山。

    院中几树红霞,辛茗坐于亭中,胸前风光越发饱满,下身再次不着寸缕,腹高如山。花穴之上,蝉蛹已不见,一条指头大的肉根软软低头,阴阳失衡太久,已变不回去,辛茗落寞地把玩肉根。

    下体用力,却不见肉虫抬头。

    忽的,她微微变色,羊水染湿木椅。

    几盏茶后,亭中婴孩啼哭。

    辛茗面生疲倦,却见婴孩无事。这便好,她抱起孩子,如她所料,果为女童,背后一痣,恰到好处。

    愿你不生恨于我,李霜。

    烛光飘摇。

    “娘!”女童纯真无邪,腻人地抱住她撒娇。

    抱起女童,辛茗揭下衣着,露出翘挺双乳,乳汁滴滴落下。李霜抱住,幸福地吮吸。

    辛茗闭眼,秀眉微蹙。

    这孩子,吸得真用力。

    下身的肉虫竟是跳起,花穴微微泛湿。

    待到女童酣眠,裹好被角,辛茗挑灯细看下身。一年哺乳,扰了功法,这肉虫越发肆无忌惮,长到双指粗细,一经兴奋,昂首可抵小腹。

    烛光下,李霜如食蜜饯般香眠。辛茗捂嘴,身体抖动,一根兰花指翘起,皓腕来回不已。随后一阵哆嗦,抬手满掌白浆。

    李霜乖巧懂事,温文尔雅。与辛茗同窗共读,举子对弈,能书会画。

    走在林中。

    娘,那是何物?

    那是鸟。

    娘,那又是何物?

    那是坟。

    坟是什么?

    来日便知。

    今日一树海棠乱放,红瓣点绿萍。

    娘,我有爹吗?

    有。

    我爹是谁呢?

    我不认识。

    李霜想起山上的坟,便眨眨眼,扭头装作看别的景致去了。

    多年过去,李霜渐长,辛茗虽为人母,却不见老气,依然是桃李年华的模样。日子里再多戾气,不快,只消半夜辛劳,便可消去。

    可有些心事,总是消不去。

    今晚又是一手白浆,辛茗看一眼便闭上,左手再次掐紧乳头,挤出乳汁,右手握住玉柱,再次劳作。

    数次飞散白浆,辛茗眼角生出疲倦,她的被单已是大片黏湿,望着沉沉睡去的李霜,她下定决心。

    她没有选择,没有退路,从多年前就已决定。

    整整需要三百六十五日,三百六十五次。

    今晚月圆。

    辛茗对李霜下令:“脱衣服。”

    她懵懂地做:“娘,有什么事情呀?”

    “躺下吧,霜儿。”

    少女红着脸挡住身体。

    辛茗脱去衣衫,大大方方地展示,一对圆润丰满的奶器,一根血管纵横的雄柱。

    她曾和不少男人翻云覆雨,却是第一次和女人坦诚相见,更何况是自己生下来的,朝夕相处的女儿。辛茗隐隐逃避着少女的目光,虽然目光温柔,心跳已变快了。

    “娘,这是作甚?”羞涩又胆怯。

    更硬了。

    “你会快乐的,把腿分开吧。”

    光洁神圣的美穴。

    少女咬住手指,扭过头,娘的目光太过滚烫。

    桃花压豆蔻。辛茗热情索吻,柔软波涛盖着小馒头,从贴合处挤出来,溢出白汁。

    腹部被一根热棍抵着。紧张,有点害怕,和娘十指相扣,娘的厚唇,舌头被不停挑逗。

    双唇分离,丝桥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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