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葫芦。
她们亲了很久很久，久到连直nv本人都感觉离奇的地步。因为越是亲，她就越是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相互迎合，相互索取，辗转反侧地互渡津ye。事后往手机上一看，才发现已经过去5分钟，直播间因为举报而关闭了，后台多了一长溜令人窒息的私信。她没敢看就收上手机和三脚架，埋头跟着金主来到自动贩售机前。
“喏。”
直nv看见她手里递来的瓶装可乐，她下意识想说换听装的，可她看了眼金主，不知为何什么也没说。
研究表明，接吻会使多巴胺水平暴增。多巴胺是一种神经递质，主要负责在大脑中传递兴奋、开心等信息，而恋ai中的激情由大量分泌的多巴胺或者内啡肽组成。换句话说，长时间的接吻会让人产生一种类似恋ai的错觉。
所以心跳加快是正常的，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也是正常的。直nv这么告诉自己。
“发什么呆，菜要凉了。”
直nv低头，“哦，好……”
小时候看里写站街nv不愿意和客人接吻她还不理解，真到这个地步她才明白，za只是出卖r0ut，接吻却会让人有种出卖灵魂的感觉，因为钱se交易中产生的感情，对下nv而言是莫大的讽刺。
当然，她的情况要好很多，因为在她看来，她既没有出卖r0ut，也没有出卖灵魂，她只是个卖t力的人形按摩bang。
即便如此，在极为漫长、极为缠绵的吻后，她还是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与悲伤。
后劲儿挺大。她大口吃菜。
“直播的事，”金主停下动作，“眼下也不着急钱的事了，你可以慢慢经营。”
直nv抬头，没想到金主会说这种话，她差点没呛住。
“我知道你想转型，又怕转型不成两头空。”金主喝了口水。
她也喝水，“你还关注我的直播呐，我还以为……”
她笑了声，“因为没送礼物所以你没注意到我吧。”
“话不能这么说，我是忙着举铁没看评论。哦对了、”
“什么？”
“……没什么。”
金主皱眉。
她想问她喜欢大x小x，但又觉得餐桌上不好说这个，想了想，她换了个问题，“这趟回去没少被催婚吧，老板，你这么养着我真的没事么？”
“没事，刚出柜了。”
“！”直nv蹭地站起来。
金主默默低头吃饭，动作斯斯文文。
“为什么？”
“这有什么为什么？因为想所以就说了。只是这样而已。”
直nv怔怔地看着她，心里莫名觉得事实一定不是她说的那样。
饭后无聊，她们坐在一起看电影。直nv还惦记着这件事，因此不停地瞥她。
“你想说什么？”
直nv正坐盘腿凑近她，“你是什么时候弯的？”
“不清楚，可能高中，可能打小就这样。”
“高中？完全看不出来……”她印象里的nv同是高中校园里短头发的nv孩，是大学校园里打扮很cha0的酷姐，简而言之，金主完全不在她的刻板印象内。
“那你呢？”
“什么？”
“我记得你高中谈过吧，为什么你说自己没有接吻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