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给流民的粮食!爹剩下唯一的两袋粮食!陆凛感受到女人的异样,坐起来看着她的脸。“瑶瑶,怎么了。”怎么做梦还有一种被狗撵着的可怜样,急得蹙眉。陆凛叫不醒她,把她手中攥紧的玉佩抽走。穆瑶瑶梦里的景象突然消失,睁大眼睛,看到男人英俊的脸,还有有些焦灼的眼神。她被扶着坐起来,按着陆凛的手,“陆凛!我做梦我们家的粮食被偷了,他们在厨房偷咱们赈灾的粮食。”“我以为是什么,没有人偷粮食,大门锁着了。”“他们翻墙!”穆瑶瑶急得不行,“我要去看看,我要穿衣服。”她执拗的掀开被褥,把熟睡的小迟都惊动了。陆凛连忙按着她的肩膀,“乖,有人偷粮食,你一个娇弱的女人去有什么用,我去看看。”穆瑶瑶急得要哭,“恩,你小心点。”慌忙的从空间取出来一个武器,陆凛打猎常用的弓箭。“这个拿着!打不过就跑回来,我拿着铁掀给你善后。”穆瑶瑶赤着脚拎着铁掀躲在门后,表示自己敞开门,接应陆凛回来。 有人偷粮陆凛蹙眉,看了一眼她冻的发红的玉足,“穿鞋再等我!”他拎着弓箭开门,反手把门锁上,开玩笑,要是真的打不过,也不能连累媳妇和儿子。“陆凛!”女人拍门。陆凛径直朝着厨房走,顺路把厂区的灯开关全都打开。厨房窸窸窣窣,竟然真的有几个年轻人在里面翻来翻去。“有人来了!”望风的麦子开口,随后几个年轻人都拎着木棒。“怕什么,谁来谁死!”麦子心头涌起不好的预感,“厂子有个很厉害的男人,赶紧躲起来,要玩玩Yin的,被抓到一定打不过。”“麦子,你这个怂货!咱们还叫你老大呢,有什么好怕的。”几个年轻人单手拎着粮食,但是拎着木棍。麦子的话他们都没有放到心上,一个人来就是挨打的份。麦子咬咬牙,哪个男人打一拳,他感觉鼻梁都已经断了,现在都还是疼。要不是为了粮食他现在早就疼的捂脸掉眼泪了。“玛德,你们这几个混球,被打了就知道他的厉害了。”他粮食也不要了,直接破窗逃出去,爬上工厂的矮墙。几个小偷看了一眼外面,陆凛高大的身体隐隐约约。他们只能看到一丝影子。门外的灯刚才还是开着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关上了。不过不要紧,他们人多身手厉害打人狠,谁来谁后悔。“以后麦子不是我们老大了,胆小鬼,我们出去把他打趴下,两袋子粮食咱们几个平分,好几个月不用偷了!”发狠的话刚说了两句,箭头直接扎进他的后背。“啊!”陆凛踹开门,听着声音,摸黑一拳一脚踹过去。就在这一群躺在地方反应不过来的时候,灯开了。陆凛拿着箭头,目光Yin森俊美,就像是索命的黑无常一般。“你们是什么人。”三个混混受伤了,趴在地上你一言我一语装可怜。他们经常偷东西,被抓到了打不过就会装可怜求饶。“我们……饿了,来找吃的。”“大哥,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就是从别的地方逃荒来的,听说你这里有粥,所以想要讨粥喝。”
陆凛的手臂凸起的肌rou都要比这群年轻人的胳膊粗。他沉着脸,“讨粥喝,需要你们把粮食都拎着?这是要吃饭,还是要砸我家的饭碗。”每一句话都含着威严。男人眼神迸发的很辣让这几个常年混迹的混混都感到了害怕。“别……别这样,大哥!”几个人都脸白了,尤其是中箭的人都怀疑自己见鬼了。明明没有灯,他听着声音就把厨房里的人全都打倒了。几个人磕头,哭爷爷和nainai,抱着陆凛的腿不放。陆凛没有心软,惦记着小女人还在拍门、担心。他手指并拢,掌锋成刀,直接对着这几个人的后颈劈过去。几声惨叫,混混立刻疼得昏厥过去。陆凛不留情面,就像是绑牲口一样,用粗麻绳子把这几个人结结实实的捆起来,扔到一间仓库,锁上门。确定门不会开,他这才回去把厨房的血弄干净。箭头很浅,人死不了,但是一定会受罪的。清理完厨房,他洗干净手,回到宿舍把门打开。“是我。”他伸手抓住铁掀的一头,把她拽到怀里来。“陆凛!有没有人偷东西。”穆瑶瑶瞪大眼睛,小手抓紧他胸口的衣服。“你别骗我,我做梦特别的真实。”在她的注视下,男人缓缓地点头,“恩。被我绑起来扔到仓库了,明天又要麻烦警察同志。”竟然真的有!这到底是怎么了,她的噩梦这么灵验的吗?不管其他,倒是帮了忙。穆瑶瑶松了一口气,“你没受伤吧,你也太冒险了,自己单枪匹马的去了,就不怕打不过?”而且对方要是特别有组织有纪律,陆凛一个人肯定反应不过来。陆凛摇摇头,“你梦里,有几个小偷,有没有什么特征。”“四个!有一个年轻的人,鼻梁都歪了,我梦里快吓死了。”有一个人鼻梁歪了……陆凛眼神一暗,是他。穆瑶瑶看着他脸色奇怪,自己也害怕,“怎么了,真的有这几个人?还是有人逃了?会不会带来帮手……”陆凛低头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咬了一口,“没事,不准,只有三个人,你只是凑巧梦到了。”“哦……”忧心忡忡的去睡觉。这一次陆凛把她脖颈上的玉佩拿到一侧,防止她的手碰到。玉佩是好东西,一直在帮她,可是……瑶瑶知道了应该会害怕。因为她的梦都是真的,不一定是好的也不一定是坏的。陆凛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灰扑扑的,没有刮腻子。他想着的是今天的哪个青年,睡不着悄悄下去。果然,棚子里没有哪个青年。看来瑶瑶梦里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