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率领部下离开屯粮之地之后,立马按照卫兵所指的位置来到了大营门口,然后进入了大营之内,当他们进入大营之后,只见大营内的士兵们正在Cao练,张辽见到这一幕后心想:‘这是什么情况?’正想着,一个穿着将军服饰的人来到了张辽的面前,对着张辽说道:“你们乃何人?为何入我营地?”张辽听后,连忙说道:“我等乃是前线的战兵,因伤被替换到了这里。”
听到张辽这么说,这个穿着将军服饰的人,惊讶的说道:“你说你们是战兵?”张辽见这个穿着将军服饰的人一惊一乍的,心想:‘袁绍是无人可用了吗?怎么如此奇怪?’正当张辽思索的时候,这个穿着将军服饰的人连忙说道:“在下袁熙,敢问这位将军姓甚名谁?”张辽听到这话,顿时心想:‘袁熙,难道说是袁绍的亲戚?我可不能将真实的姓名说出去。’想着,张辽便回道:“在下聂辽。”
袁熙听后,点点头行礼说道:“原来是聂将军,久仰了。”张辽见袁熙这么说,只好回了一礼说道:“不敢当。”接着,袁熙又对着张辽说道:“聂将军,不知前线的战况如何了?我很担忧父亲大人和兄长。”张辽听后,茫然了起来,根本不知道袁熙的父亲和兄长是谁,更不知道前线的战况如何了。就在张辽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袁熙又说道:“哦,对了,家父乃是冀州牧。”
听到袁熙这么说,张辽的心中立马觉得毁粮的关键人物便是此人了,随即张辽笑着回道:“原来是公子啊,在下刚才多有冒犯,还请公子恕罪。”袁熙听后,摆摆手说道:“聂将军,不知者不怪,你还没告诉我家父如今怎么样了?”张辽听后,心想:‘这袁熙看上去傻兮兮的,想必应该很好骗。’想完之后,张辽立马说道:“公子,主公他现在大破并州军,正乘胜追击呢。”
袁熙听到张辽这么说之后,长舒了一口气,说道:“我听说父亲大人遇到危险了,没想到是虚惊一场,我还准备带兵去支援父亲大人呢。”听到袁熙这么说,张辽心里抖了一下,心想:‘好险,差点露馅了。’想完之后,张辽连忙说道:“公子,的确是虚惊一场。”袁熙听后,点点头,然后说道:“既然父亲大人没有事,那我就不必Cao练兵马了。”说完,袁熙转身让那些后勤兵停止了Cao练。
张辽见后勤兵停下来之后,看着袁熙的后背心想:‘这袁熙是袁绍的儿子,如果能够利用他,那进入屯粮之地烧粮必定成功。’正想着,袁熙转头对着张辽说道:“聂将军,不知你这次来高唐多久会离开呢?”张辽听后,心想:‘当然是烧完粮才走了。’而嘴上却说道:“这个还不知道,只怕要等我伤好之后才会重新回归战场吧!”袁熙听后,连忙问道:“聂将军,那你到底多久会离开?”
张辽听后,疑惑起来,很是不明白袁熙为何再三追问自己何时离开。就在张辽疑惑的时候,袁熙开口说道:“聂将军,实不相瞒,我是想拜你为师,学习武艺。”张辽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呆住了,心想:‘这袁熙怎么想的?居然要拜敌人为师?’想着,张辽又想起来袁熙不知道他是敌人,顿时回道;“公子,你为何要拜我为师?”
袁熙听后,缓缓道:“聂将军,我也不隐瞒你,其实我是想让父亲大人多多关注我一下。”张辽听后,好像明白了什么,顿时回道:“公子,主公的军中有这么多名将,你随便找一人让他们教你武艺,岂不是更好?”袁熙听后,回道:“我也想啊,可是家父让那些武将只教我大哥袁谭,而且从不让我进入军中,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好不容易见到聂将军你,还请聂将军收我为徒。”
说着,袁熙抱拳就准备跪下来,张辽见到这一幕之后,顿时慌了起来,心想:‘这袁熙目标太明显,万万不能让他跪在我面前,这样我会增加暴露的危险性。’想着,张辽连忙一个箭步来到了袁熙的身边,双手扶住了袁熙,然后说道:“公子,你这是要干什么?我聂辽当不起啊!”袁熙听后,有些哽咽的说道:“聂将军,你能明白明明是一家人,却不像是一家人的感受吗?”
张辽听后,看着哽咽的袁熙,心里触动了一下,心想:‘这袁熙乃是毁粮的关键人物,要是当了他的师傅,对毁粮之事大有裨益,但是回去之后我该如何向主公解释?万一主公怀疑我背主投敌呢?’想着想着,张辽突然一咬牙,回道:“公子,我在这里呆不了多久,你很难学会一套功夫,不知这样你还愿意吗?”
袁熙听后,点点头说道:“愿意。”张辽听后,点点头说道:“那好吧,公子,我同意收你为徒了。”袁熙听后,兴奋的大喊大叫,张辽见状后,连忙制止了袁熙,然后说道;“公子,你莫要激动,虽然我同意收你为徒了,但是我们也只是有师父之实,无师傅之名,你听清楚了吗?我可不想被主公责骂。”袁熙听后,点点头说道:“师傅。”说到这,袁熙立马改口道:“聂将军,我知道了。”
说完,袁熙兴高采烈的离开了张辽的身边,而张辽见到袁熙离开之后,这才带着部下找了一处空地安顿下来。待众人安顿好之后,张辽麾下的一个心腹将领来到了张辽的营帐之内,对着张辽说道:“将军,你收袁绍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