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其实这个生意就是静哥儿和他朋友一起经营的,草哥儿也在其中投了钱,可是这话却是不好和王选说的,况且他还得问问静哥儿的意思。
“既然如此,明日草儿便写信吧。”王选本也只是问问,他也知道草哥儿不可能认识那些人,对于如今这个结果已是比较满意了。
草哥儿笑了笑:“其实爷如果着急的话,我现在就去,也行。”说着,放下手中的浴帕,就要出去写信,却被王选抓住了手:“不急,明日再说。”
停住脚步,疑惑的看过去:“为何?爷不是……啊。”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站起身的王选一把抱起。趁着草哥儿没有反应过来,王选迅速将人扒光,放进浴桶。
(河蟹期间,请看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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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草哥儿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痛的,特别是身后,略微动一动便是一阵刺痛。这时天已经大亮,身边的位置自然是空着的,强撑着坐起身,身下虽然很痛,却并没有ye体流出,看来是王选在他睡着的时候替他清理过了。门外候着的怡竹听到了里屋的动静,知道这是草哥儿醒了,便和怡兰一起端着洗漱的东西走了进来。看到草哥儿那满身的红印,都不由红了红脸,眼神暧昧地互看了一眼,嗤嗤地笑了。
草哥儿被笑得不好意思,故意板下脸:“笑什么笑。”却被自己那粗哑难听的声音吓了一跳,赶紧闭上了嘴。
“主子先喝些水吧,润润嗓子!”放下手里的东西,怡竹先在草哥儿身后垫了两个软垫,让他坐的舒服些,又从带来的茶壶里倒了杯水,细细喂他喝了,一边笑道:“这个水是少爷吩咐我们加了金银花泡的,最能润嗓了。”草哥儿喝了一口,味道微苦,的确和平常喝的不太一样,脸却是红了又青,既甜蜜于王选对他的关心,又纠结着这下怕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了。
不过也许是一回生,二回熟的原因吧,草哥儿别扭了一会,也就将害羞丢到了一边。由两人伺候着洗漱过,又泡了一个澡,才感觉自己真正活了过来。
用过饭,草哥儿也没有四处走,就横在外屋的美人榻歇息。因为早上醒的晚,草哥儿并不是很困,也睡不大着。略微眯了眯眼,突然想起起来那么久瑶哥儿竟然还没来,不由有些奇怪:“瑶哥儿去哪了?”难怪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怡竹笑道:“早上少爷走的时候,正好遇上小哥儿吵着找您,因为怕吵着您休息,就将小哥儿一起带走了,说是送到夫人院子里去。”
草哥儿轻轻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又想起一件事,也躺不住了,直接站起了身,一不小心动作太大,牵扯到了身后的痛楚,“嘶“的一声叫了起来,腿也有些发软。
怡竹、怡兰赶紧将人扶住:“主子要拿什么,与我们说就是了,还是躺着好好歇歇吧。”草哥儿却是摇了摇头,示意两人将自己扶去书房,他腿里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别说走了,就是站着也会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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搀着草哥儿缓缓走到书桌旁,怡竹眼疾手快地在椅子上铺上了两个垫子,才扶着他坐下。鉴于行动不便,草哥儿也没有强撑,由着怡竹、怡兰两人,一人磨墨,一人铺纸,将准备工作全部完成之后,才提起笔写信给静哥儿。三言两语将事情交代了,草哥儿看看并没有什么遗漏,等墨迹一干就迅速将信塞好递给了怡兰:“你去爷那跑一趟,把这封信给他。”“是。”怡兰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虽然椅子上垫了软垫,可到底还是不太舒服,草哥儿皱了皱眉,极小心地换了个姿势。怡竹注意到了,不由劝道:“主子若是没什么事,不如去床上躺着,奴婢也可以替您好好按按。”
草哥儿有些犹豫,却仍是拒绝了,倒不是觉得这个提议不好,而是突然想起他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处理:“你去将碧枝叫来。”虽说有怡菊看着,可他还是觉得有些不放心,想着还需要好好敲打一番。怡竹却是不这么认为,只是摸不准到底要不要说出来,主子的确是个好的,可谁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话而心存疙瘩呢?他必须谨慎选择。
等了半天没有等到怡竹应声,草哥儿奇怪的抬起头,注意到了他脸上的表情,奇怪道:“怎么了,这是?”这么纠结犹豫的。
怡竹咬咬牙,还是决定赌这一把:“奴婢只是觉得,碧枝已经来了咱们院子,主子以后有的是机会见他,也不急于一时。”这句话说完,就闭上了嘴,偷眼观察了一下,发现草哥儿并没有不高兴,这才放下了心。
草哥儿的确没有什么不高兴,虽说王么么教导了他近两年,可他毕竟不是从小生长在这种环境下的,眼界也有所局限,有时候还比不得这些从小在府里长大的奴婢看的透彻,而且静哥儿也曾经说过一句话,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因此他其实是挺愿意听听怡竹他们的意见的。见怡竹停下不说了,便催道:“哦,你怎么想的?”怎么说话说一半呢。
对于草哥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