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的微微使力一踏,一股热流穿过索尔的手指,本能地朝下一看,上帝呀,坚硬的匕首赫然化成了一堆和沙粒一样大小的铁砂。同时手指上像被压住了一块巨石,怎么挣脱不了。
满意地看到男人惊恐的反应,豹子心中的微笑变成了大笑。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这样想着,嘴巴相应地裂成了血盆大口。
索尔看着眼前不断增加的兽牙,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笨。
豹子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张开了牙齿。
什么东西。
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可使脸颊上却传来怪异的瘙痒感,shi漉漉的,温热热的。就像一柄有坚硬刷毛的毛刷,一下一下地刷弄着皮肤。
被这感觉震惊到的男人猛地睁开了蔚蓝的眼睛。
豹子,豹子在舔我的脸。
那张血盆大口伸出的猩红色舌头,柔韧地翻卷着,在我的脸上留下一道道口水印。
"你该不会是要在吃我前先把我舔干净吧?"
索尔的不知如何处理现在的情况,无意识的低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当然愚蠢的并不是问题本身,而是提问的人。自己竟然吓到开口问豹子问题的地步。
妈的,死得真丢人。
"笨蛋,原来会说话,干什么装哑巴。"
"幻听。我都出现幻听了 。"
豹子无奈,又翻了一个白眼。"是我在说话好不。"人类果然都是笨蛋,连这点承受力都没有。算了,不说了,还是直接做了的好。省得这笨蛋想来想去 ,还没有被自己吃掉就先一步笨死掉。
收回了舌头,也放松了前爪的钳制,豹子侧过身子,长长的尾巴甩在索尔的大腿上。
"男人,跟过来,我下面胀的慌,你来和我交配。"
索尔高大的身体瞬间石化,他敢和圣母玛丽亚起誓,他绝对听见了一头豹子的在说话。尤其是,那么下流无耻的声音,和巴黎最**的ji女听了都会脸红的词语。
尾巴不耐烦地缠住了男人的大腿,"你不会真的笨死了吧!"
当回过神来的时候,索尔发现自己的身体被豹子拉扯着,踉踉跄跄地朝土丘下的岩洞走去。
"快点,我胀得都快裂了。"
豹子回过头来,给了他一记眼刀。
像家猫逗弄着爪子下的老鼠一样,花豹兴致勃勃地化解着身下男人的反抗。
或许是麻痹的四肢恢复了感觉,男人在岩洞口猛地挣开为尾巴的桎梏,夺路而逃。但是抗争显然是象征性的,转身的同时豹子尖利的牙齿咬住了他的皮带。眼前一黑,身体像码头工人手里的麻袋一般被抛出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在了洞内干燥洁净的地面上。
头晕目眩,胸膛里的气血翻腾,还没有恢复呼吸豹子健壮的的四肢已经像牢笼般笼罩在他的躯干上。用牙齿和爪子扯裂他身上浅蓝色的军装。
赤身裸体的搏斗应该从来没有过,索尔的身上除了金色的体毛之外就只有脚上的一双皮靴子,强壮的身体彻底暴露,手臂和大腿上的肌rou都亢奋地隆起,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穷途末路的索尔并没有屈服,他奋力地挥舞四肢,在豹子身下艰难地扭动抗争。
豹子好整以暇地看着下方倔强反抗的人类,看似大力的挣扎在自己的眼中根本就像是轻柔的爱抚。明明一爪子就可以让他老是下来,但是那蔚蓝色眼睛里燃烧的火光,以及随着头颅左右摇摆而飞扬的纯金色长发让它迷醉。
这个人类虽然笨,不过还算可爱了。
得意地想着,舌头就没头没脸地想索尔脸上脖子上招呼过去。
索尔狼狈地闪躲着,同时身体上传来了异样的违和感。
皮肤因为突然之间裸露在空气之中而变得更加敏感,甚至可以感觉到豹子压制自己时,透过兽皮传来的肌rou的热度。
由于长度的限制,手只能撕扯花豹两肋的皮毛,如同先前的想象,它们真的像丝绸一样,简直是滑不留手。而压迫在自己腹部的正是豹子的胸腹,如果说它背上的毛是丝绸的话,那覆盖住自己身体的腹肋,简直就是快最上等的天鹅绒。
没有了衣物的保护,索尔两腿之间的男物也随着身体的挣扎而晃动。沉睡中的rou块还有下面的沉甸甸的囊袋,被身体带动着一上一下地抖动,这样一来,也就无可避免地与紧贴着身体的兽毛两相摩擦。
不可否认,即使在性命攸关的搏斗中,那种感觉也确实是一种快慰。
温柔的绒毛,就缠住索尔胯下深金色的体毛。暧昧不规律地搔弄着索尔的性器。一点星星之火瞬间在那处幼嫩的肌肤上化成烈火。本来安静的器官,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
索尔立刻感受到了身体的反应,因为燥热,体表划过了狠狠的战栗,大口地喘气,背后和颈项间的汗意明显了起来,混合着豹子的口水,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