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眉,“行啊你,还学了什么?”
“跆拳道,没学多久,教练说我腿部力量不够。”他那怪力全在手臂上。
“还有呢?”
左轶这次犹豫了一下,“……我知道可能打不过你,所以找学校里一位老中医学了xue位推拿。”
陈晟给他气笑了,每说一个词就连珠炮般一脚接一脚狠踹他!“Cao!你特么!准备!充分啊!盘算!这破事!多久了!嗯?!”
“十年……唔!”左轶被他最后翻身一个旋转侧踢踹中了胸口,闷哼一声往后跌撞了几步。
陈晟追上来连揍带踹,打得左轶只能护头闪躲,最后被他一个扫堂腿掀翻在地。
陈晟把他面朝下的摁在地上,压着他肩膀冷笑,“服不服,省季军?老子是全国自由搏击冠军!”
左轶侧脸贴在地上喘气,他头发已经茂盛地生长了起来,留得较长,遮住了手术伤疤,瞧起来是个正常人模样。他抬眼专注地看着陈晟,一缕乱发从额头上搭下来,黏在汗shi的眉角,看起来居然还有一分shi润的帅气。
陈晟一把将他放开,“起来!再来!”
两人在空荡荡的、灯火通明的健身中心里打得热火朝天,最后被揍了数不清多少拳脚的左轶,终于农奴翻身把陈晟压倒了一回。
陈晟被他面对面地按倒在地上,俩人喘着粗气近距离对望,末了左轶一低头,往他唇角亲了一口。
陈晟用拳套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他脑袋,“腻歪!”
左轶继续腻歪地又亲了亲他眼睛,耳朵,最后啃他汗涔涔的脖子,“去洗澡好不好……我想用跑步机。”
“用你个头!”陈晟又捶了他一下。这家伙每次来接他,都用恋恋不舍的眼神直勾勾地去望那台放在健身中心角落里的跑步机——正是家里那台,陈晟屋子里家具多,放不下,就给搬来了健身中心。平时都用布蒙着,普通学员不让用。
左轶亲亲他,又看看跑步机。亲亲他,再看看跑步机,那面瘫的小表情可别提多憋屈了——这位手术之后一直在恢复身体,俩人都有所顾忌,到现在都没彻底放纵地做上几回。
卖尼玛的萌!陈晟腹诽着踹他一脚,“起来洗澡!”
浴室里水声哗啦,两人脱得赤条条的,挤在一个格子里“洗澡”。
陈晟仰着头懒洋洋地靠站在墙上,一条腿抡起来跨过了左轶的肩,抵在对面墙上。左轶单膝半跪在地,埋首在陈晟两腿间,舌头shi漉漉地从大腿根部“洗”到囊袋上,又从囊袋“洗”到会Yin,再舔上去“洗”那挺拔的rou柱子。
他双手揉搓着那两颗大蛋,将陈晟那根鲜活强壮的东西舔得yIn水滴答,沿着gui头小孔的边缘啧啧地吮他。温热的水从高处的蓬蓬头喷洒出来,淋得他眉眼shi润,像只面目苍白的水妖,落花流水的、专注深情的,要吸走他的猎物所有的Jing气。
陈晟昂着头发出享受的喘息,十指难耐地抠进他头发里,不时按着他脑袋,强迫他“洗”得再努力些。
“唔!嗯……”他突然拽紧了左轶的头发,呻yin声急促起来,眉头难耐地微微皱起——这变态开始帮他洗“里面”了。
左轶肩膀往上往前顶,将他大腿抬得更高了一些,掰开他tun瓣shi润地舔他后xue的边缘。因为知道他其实喜欢粗暴,所以甚至用牙齿硬硬地磨他腿根处的嫩rou,将它们吸啜进嘴里狠狠地咬它们!
陈晟爽得连腰都微微发起抖来,扣着他的脑袋使劲将他往里按。左轶shi热的舌头一探进他饥渴的后xue里,他就开始抖着腰发出舒爽的叹息,“唔……”
那种shi热而有力的吸吮,沿着他的括约肌深深地往内,将唾ye一点一点推进去的同时,打着转像挠痒一般sao扰着他yIn荡的xue壁。里面红红的轻颤起来,饥渴万分地收缩着吸紧,想吸更多、更粗壮的东西。
左轶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一边撑开它一边继续舔着那yInxue的边缘,指尖熟练地沿着shi软的内壁摸到前列腺,重重地一按,便能听到哗哗水声中陈晟沙哑的喘息,“哈啊!哈……”
“别……磨磨蹭蹭……”陈晟喘息着拽他头发,闭着眼睛发出呻yin,“摸进去……撑开一点……”
热血上涌的左轶,差点没摁住他就在这里给办了!往脑子里画了不知道多少张层层叠叠的解剖图,他才控制住濒临崩裂的神情。他粗暴地捅进去四根手指,像要把那里揉碎一般大力地揉捏和挤掐着里面的嫩rou,曲起指节,快速地旋转着捅弄!
“嗯……嗯……”陈晟随着他加快的动作而微微弓起了腰,快感一阵压过一阵,他哆嗦着扯拉着左轶的脑袋。左轶心领神会地将他颤抖的rou柱给含了进去,重重地吮他,用舌头挑逗他怒放的孔洞,同时手下动作快速而毫不停顿,碾压着他前列腺重重地抠弄。
陈晟终于在他前后夹击之下,昂着脖子发出一声嘶哑的闷哼,腰tun颤抖地射进了他嘴里。
一股一股激烈的白浊烫得左轶舌根刺痛,他闭着眼睛默默地承受着,然后滑动着喉结吞咽了一些下去。缓缓松开陈晟仍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