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心动魄,他用手轻轻触了一下陶元眉骨上的疤,后怕地说道:“告诉我他们是谁,以后见到他们我揍死他们。”
“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你还想着报仇。”陶元鲜少笑,但一笑起来就咯咯咯地止不住笑。
“我不能让你受欺负啊,瞧你笑的,不过你现在被我捡回家了,就再也没人敢笑话你了。”田罗心情也非常的好,他压在陶元身上,心满意足地感受着陶元有力且又踏实的心跳声,起身又吻住了陶元的嘴唇。
陶元学着回应田罗,却不想这一回应,反倒让田罗的吻更加猛烈,原本温情的吻,因陶元的撩拨变了味道,平静的屋子里又响起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陶元,今天恐怕不能那么轻易的放过你了。”田罗抓着陶元的手,放在了自己因□□泛滥而越发肿胀的小弟弟上,他声音沙哑而性感,诱惑着陶元说道:“我教你打飞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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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田罗和陶元两人过得那是相当没羞没臊,因天气经常下雨,两个人极少出门,憋在家里不是赶工小餐车,就是一起做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
好在田罗他们两个人都是大男人,不像女人那般羞涩腼腆,情-欲上来了也不避着,互相抚慰互相索取,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已经很幸福了。
吃过早饭之后,陶元害怕田罗再乱来,见天色稍霁就央求着田罗一起上山找木料,田罗当然知道陶元的心思,也不戳穿,顺着陶元的意两人一起上了山。
雨后的青山一片翠绿,游走于林间暑气尽消,清新而又清凉的风吹过脸颊,舒适惬意,热夏已经过了一半,林子里的野果树长的果子也熟的更透了。
尤其是野桃树,大大小小的毛桃子缀在枝桠树杈各处,光是让人看了就口水直流,田罗趁着陶元在抓野鸡,他独自一人去摘桃子,摘了几个个头大熟透的放进了背篓里。
这时陶元也猎到了一只野鸡,正喜滋滋地朝自己走来,他说道:“今晚又有rou吃了。”
“还有这个。”田罗正想着把自己摘的大桃子拿给陶元看,就看见不远处一个熟人朝自己走来。
“田罗啊,这么巧,你上山做甚?”田三贵的媳妇儿林氏,在远处看到田罗的身影,就快步凑过去搭话,一副不见外的模样。
倒是田罗有几分尴尬和好奇,怎么只要他和陶元一上山,就能碰见这林氏?他尬笑着说道:“三婶儿,你怎么也上山了,这山上野兽多,有什么想要的让我三叔弄啊。”
“哎,我这不经常头疼嘛,就想着上山挖些天麻,你三叔啥都不懂,让他来做甚。”林氏解释完又想到了什么,直接又说道:“更何况你三叔现在可没有时间帮我做事,田家那老虔婆被王氏打了一顿,生了一场病,如今还躺在炕上哼哼呢,每天都让你三叔去看她。”
“这么严重?”田罗只记得那天他带着陶元离开的时候,王氏还在收拾田老太太,但万万没有想到王氏下手那么黑,这下有田老太太受的了。
林氏冷笑一声,随后冲着田罗说道:“不用可怜那老太太,她那是活该,谁让她拿赵玉珠那破鞋来膈应你的,这就是报应,而且不光那老太太遭了报应,那王氏也没得好。”
“怎么说?”田罗觉得这事情发展地越来越有趣了,原主的两个仇敌居然莫名其妙掐在了一起。
“你当你大伯田老大是吃素的,我听别的乡亲说,那天老太太挨打的时候,田老大和他媳妇儿都在场,就是一直没上前阻止,直到那老太太头破血流的时候才出来,知道这是啥意思嘛?”只要一说起村里的八卦,林氏那口才就赶上了那镇上说书的。
田罗心里早已猜出了一二,但却没有点破,装做不懂的样子说道:“这又是为何?”
林氏压低了讲话的音量,小声对田罗说道:“要不说你年纪轻想的少,那老大家无非就是想让王氏把老太太打出个好歹,再放讹呀,田罗你听三婶儿的以后离老大家远一点,好好和你夫郎过日子。”
“嗯,还是三婶儿想得周到。”田罗一副受益匪浅的模样,顺便又将身边的陶元介绍给林氏,“三婶儿这就是我夫郎,名唤陶元,以后村里村外还望你照应着点儿。”
林氏对陶元点了个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笑着说道:“好一个踏实的哥儿,不张扬还能干活,这不比赵玉珠那女人好上百倍。”
林氏早在之前就觉得田罗和陶元的关系不一般,但那时她看陶元那和田罗一样健壮的体魄,还有那凶悍的面相,怎么也没想到陶元竟是个哥儿,而且还是一个能把村花赵玉珠比下去的哥儿,这一切发展得实在太过奇妙。
林氏心里想的那些,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毕竟面前的凶相壮哥儿是田罗的心头好,她可没傻到主动说人丑揭人短。
期间,田罗又与林氏说了几句话,适才与林氏分开,继续与陶元在山上找食物和木材,两个人兜兜转转在山上逛游了好一阵儿,见天又要下雨,方决定一同回家。
回家的必经之路是那片郁郁青青的竹林,因